安德全走了進去,依舊是那套說辭,先問她們有什么項目,然后又問她們有沒有大活,服務(wù)一次多少小費等等。
問完了價,安德全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被一個女人拉住了胳膊,“大哥,二百五我做!”
這個女人,年齡一點都不比安德全小,她嘴巴里叼著煙,臉上露出一抹渴望之色。
“你?”安德全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那臃腫的身材,隨后搖了搖頭,“提不起興趣!
那小姐嘿嘿一笑,“沒興趣沒關(guān)系,我有藥!
說著,她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個小藥瓶,然后從里面倒出來一粒,塞進安德全的手里,“咱倆先聊聊天,培養(yǎng)一下短暫的感情。”
安德全心中暗罵,老子跟你有個鳥的感情!
掏了掏兜,安德全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之色,“今兒沒帶錢!
沒帶錢?
那不是耍人嗎?
小姐頓時勃然大怒,“你他媽傻逼吧,沒錢你來我店里干嘛,滾回家找你媽去。”
說著,她連推帶搡地,將安德全轟出了小店。
一個堂堂的大局長,被小姐罵了個狗血淋頭,安德全也不氣惱,轉(zhuǎn)身而去,一直走到這條街的盡頭,那上了年紀的小姐,才住了口。
媽的,等明天老子將你們一鍋端了,區(qū)分局和市局不是有人通風報信嗎?
我讓宋子義從外地調(diào)警察過來,看你們還能猖狂多久。
回到警局,他脫下衣服的時候,褲兜里忽然掉出來,剛剛那小姐塞給他的一個小藥丸。
安德全略一遲疑,將這顆藥塞進嘴巴里,然后穿好衣服,匆匆回了家。
進了門之后,他就感覺自己心中,有著一股無名的怒火,在小腹這塊蓄勢待發(fā)。
躺在床上的老婆,聽到臥室門被推開,她抬起頭來罵道,“安德全,有種你別回家呀!”
“你不是省里評選的英雄嗎,你去單位……。”她的話還沒說完,安德全一把拉過了她的腿。
“你給我滾,給我滾!”老婆攥起拳頭,狠狠地捶打了他幾下。
第二天早上,安德全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八點鐘了。
“老安,老安,趕緊去上班!崩掀湃崧曊f道,“都要遲到了!
安德全睜開眼睛,看了看墻上的鐘表,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快速穿上衣服,抓起床頭柜上的車鑰匙便要出門。
“吃點早餐呀!崩掀盘嵝训溃拔易隽艘粋多小時的早餐,你好歹吃一口呀!
安德全一愣,心中暗忖,那小藥丸還真有魔力呀!
等得閑了,自己得去藥店,多買幾盒放在家里,有利于家庭和諧。
等到了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瘋子并不在。
而封艷艷正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著車厘子,她依舊穿著很少,一件白色的吊帶,外加一條灰色的短褲,兩條光溜溜的筆直大腿,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奪目。
“李哥,你來了!狈馄G艷立刻站起身來,臉上閃過一抹羞澀。
“你爸呢?”喬紅波站在原地沒動。
“他從中午出去,就一直沒有回來!狈馄G艷指了指沙發(fā),“你坐吧!
喬紅波略一猶豫,心中暗忖,想要在瘋子這邊立足,唯有跟封艷艷搞好關(guān)系。
自己已經(jīng)將今天晚上要發(fā)生的事情,告訴給了宋子義,按道理來說,協(xié)斗大概率發(fā)生不了的。
那么接下來,自己能做的,就是先在瘋子這邊站穩(wěn)腳跟,然后再想辦法給麻五挖個坑。
至于這個坑怎么挖,喬紅波已經(jīng)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
自己不知道麻五的賭場在什么地方,那么可以借瘋子之手,獲得準確的信息,甚至,可以得到瘋子走私毒品的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