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多,得有個二三百人吧,不過那都是烏合之眾,你掏出刀來,他們直接能嚇尿褲子!
我靠!
單單一個麻五,手下就這么多人,那騰子生和老潘呢,他們豈不是更多?
倆人一邊喝一邊聊,眼看一瓶酒所剩無幾的時候,喬紅波笑著說道,“那老潘和騰子生呢? ”
小胡子搖頭尾巴晃地說道,“江淮有一句話,是形容他們?nèi)齻的,老潘粗,麻五硬,騰子生就是個黑洞洞!
說完,小胡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喬紅波立刻陪了一口,放下酒杯,喬紅波笑著問道,“這話啥意思呀?”
“老潘是個粗人,為人仗義的很,只要兄弟有難,他絕對仗義出手,該花錢花錢,該平事兒平事兒,沒人說老潘一個壞字!”小胡子伸出大拇哥來,憑空晃了晃,似乎他對老潘的義氣,很是欽佩。
喬紅波點了點頭,“那,麻五硬是咋回事兒?”
“麻五這個家伙,干得都是掉腦袋的生計!毙『有呛堑卣f道,“這家伙就是個亡命徒,只要能賺大錢,就沒有他不敢干的事兒。”
亡命徒?
他不就是干點賭場生意嗎,這也罪不至死吧?
難道,他還干別的?
沒等喬紅波回過神來,小胡子露出一番賣弄的表情,“你知道騰子生這個黑洞洞是啥意思不?”
“陰,狠,毒,壞!毙『余芰艘豢跓,“頂數(shù)這小子不是個東西!
聞聽此言,喬紅波一愣,他立刻回憶起,那天早上,自己被騰子生差點活埋的事情來。
看來,坊間傳言一點不差呀。
想到這里,他低聲問道,“麻五 是不是殺過人呀?”
小胡子一愣,隨后搖了搖頭,“這我可知道!
老城區(qū)這群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若是問誰的手頭上有沒有人命,小胡子可不敢瞎說,畢竟,他又沒有親眼所見。
他端起酒杯,故作掩飾地喝了一口。
“那你說麻五什么生意都做,除了賭場之外,究竟都做什么生意呀?”喬紅波繼續(xù)追問道。
這個時候,小胡子忽然意識到,喬紅波似乎身份有問題。
談?wù)摾铣菂^(qū)的混混,他干嘛一直說麻五呢?
“這你得去問老城區(qū)的人!毙『佑行C警地說道,“我又不在老城區(qū)混!
此時,他心里涌出一個念頭,那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個警察,并且他的目標(biāo)就是麻五!
該怎么辦?
喬紅波心中也焦急的很,今天晚上,萬一瘋子把老城區(qū)那群人給打垮了,麻五再有個三長兩短,想要從他這條線索上,找到他的保護傘,那就沒有可能了。
“朋友,瘋子老大正跟老城區(qū)的人要開戰(zhàn)呢!眴碳t波挑了挑眉毛,“我得全方位了解對手,才能替老大出謀劃策呀。”
“據(jù)說,他開賭場還售賣毒品。”小胡子說完,立刻端起酒杯來,然后喝了一口。
毒品!
喬紅波心里頓時一緊。
我靠,這個家伙真是活膩了,怪不得別人說他硬呢。
這個所謂的硬,應(yīng)該是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指的是他的命硬,另一方面指的是他的后臺硬了,這么折騰都安然無虞,所以這個硬字,應(yīng)該有欽佩的成分在里面。
喬紅波摸起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他剛要再說話,小胡子忽然撲通一下,鉆進了桌子的下面。
我靠,我的話還沒問完呢,他怎么就喝大了呢。
來到他的身邊,喬紅波拍了拍小胡子的臉,“嘿,哥們,醒一醒!
“麻五的賭場,開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