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太監(jiān)干活不行,人家還懂得討人歡心呢,你就是個榆木疙瘩!”
安德全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你才是太監(jiān),你全家都是太監(jiān)!”
說完,他重重地關(guān)上了房門,蹬蹬蹬地下了樓。
有人說,女人性趣最旺盛的年齡是三十歲到四十五歲,可是,妻子都四十三了,反而像個吃不飽的填鴨,真要人命!
掏出手機來,安德全給治安大隊長撥了過去,“大劉,給我調(diào)查個人,老城區(qū)有沒有一個叫李玉橋的,我要他全部信息。”
“局長,老城區(qū)十幾萬人呢!敝伟泊箨犻L打著酒嗝說道,“這大半夜的,去哪打聽呀?”
“笨,找?guī)讉賭博嫖娼的抓來問問,我在辦公室等你的消息!卑驳氯f完,便掛了電話。
治安大隊長看著一桌子的人,苦笑了一下,“諸位,我得失陪一下了!
騰子生疑惑地問道,“劉隊,出啥事兒了?”
劉隊長伸出夾著煙的手指,指了指騰子生的鼻子。
“哦,對對對。”騰子生連忙賠著笑臉說道,“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知道的不知道。”
“嗯,有點覺悟了!彼位问幨幍叵蜷T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忽然想到,這騰子生不就是個混混頭子嘛,與其費勁巴拉地,讓兄弟們抓人來問,自己不妨先問問他。
松開抓住的門把手,劉隊長轉(zhuǎn)過身來,“騰子生,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叫李玉橋的人?”
“知道啊!彬v子生眨巴著眼睛說道,“這個家伙好像最近才來的老城區(qū),據(jù)他自己說,以前在監(jiān)獄里服刑過,具體什么情況,我就不得而知了,他跟麻五的關(guān)系很近!
劉隊長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而去。
安德全聽了劉隊長的匯報之后,給宋子義撥了過去,說李玉橋以前是監(jiān)獄服刑人員,現(xiàn)在已經(jīng)刑滿釋放了。
“就這些?”宋子義抬眼看了一下喬紅波。
“就暫時打聽到這么多!卑驳氯嘀樥f道。
掛了電話,宋子義露出無奈之色。
“安德全這種水平,怎么當上的老城區(qū)局長?”姚剛眉頭緊鎖。
宋子義笑了笑,“老城區(qū)這么復(fù)雜,得找個可靠的人當局長啊!
“安德全工作能力一般,但是他為人老實,忠誠可靠,不會做出違法亂紀的事兒!敝v到這里,宋子義閉上了嘴巴。
后面的話,他不能說的太透徹。
喬紅波沉默了幾秒,“我想知道,第二個任務(wù)是什么。”
“接近麻五,找到他違法的證據(jù),將他抓捕歸案。”姚剛說道,“這件事兒特別緊急,時限不能超過三天。”
三天!
怎么都是這種急就章的活呀!
“麻五開賭場。”喬紅波立刻說道,“老城區(qū)的混混們,幾乎都知道。”
“賭場在什么地方?”宋子義立刻問道。
喬紅波搖了搖頭。
宋子義嚯地一下站起身來,直接走到窗戶邊,望著窗外的夜景,他的臉色極為難看。
警察隊伍的內(nèi)部不干凈,想要查麻五,只怕會打草驚蛇。
安德全啊安德全,你好歹在跟歹徒搏斗的時候,也立過功的,怎么在約束下級的時候,就變成了這副慫樣子呢。
“這件事兒,我天亮就安排!彼巫恿x平靜地說道,“明天一天時間,一定拿到麻五犯罪的證據(jù)!敝皇钦f后面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底氣明顯有些不足。
安插臥底,一天時間,談何容易?
即便是找到麻五的賭場,如果數(shù)額不大,最多判個三兩年,就出來了,想要把施勇強牽扯進來,難上加難。
必須找到麻五更加犀利的證據(jù),才能將他一棒子打死,拖施勇強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