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們這的規(guī)矩,一個小時三百對吧?”
“這個賤人怎么不得給我服務(wù)兩個多小時?”
講到這里,他一巴掌扇在了茉莉的臉上,隨后怒罵道,“媽逼的,跟老子耍心機(jī),你他媽活得不耐煩了!”
茉莉捂著臉,眼淚咕嚕嚕地落下來,雙目中的恐懼之色,讓她不敢辯駁,甚至不敢哭出聲來。
一旁的桃花從地上站起來,她一只手提著被撕破的裙子,一邊辯解道,“大哥,您花了錢,我們家小妹給您服務(wù)的不到位,那是我們的錯,但是,您不能讓您的朋友來吧?”
“這么多人欺負(fù)我家小妹一個,你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他媽不管,兩半小時,一分鐘不能少!崩销椬サ厍蜓劬σ坏,“你他媽管我?guī)讉人呢!”
桃花將無奈的目光,看向了滕云,她心中暗想,這事兒反正我是搞不定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滕云輕輕咳嗽一聲,語氣悠悠地說道,“哥兒幾個,你們這么玩,確實不符合規(guī)矩,要不這樣,給哥哥個面子,我……!
“你他媽算什么東西,憑什么要給你面子呀?”刀疤臉立刻反問一句。
一句話,懟得滕云啞口無言。
他眨巴了幾下眼睛,心中暗忖,這是什么情況?
李玉橋不是已經(jīng)給麻洪濤打過電話了嗎,為什么他們不賣自己這個面子?
“兄弟,你如果這么嘮嗑的話!彪颇艘幌卤亲,“那我只能打個電話了!
“我草!崩销椬サ厍驈埧谕铝艘痪渑K話,“我還以為,你要打我呢,原來是打電話!
他的一句話,頓時引起其他人一陣放肆的大笑,滕云頓時,有種自己的臉面被摁在地上摩擦的感覺,他嘴角動了動,掏出電話來,走出了房門。
“喂,老弟,你有沒有給麻洪濤打電話呀?”滕云對著電話,用焦急地語氣問喬紅波。
“打了呀!眴碳t波眉頭緊鎖,“我不是當(dāng)著你的面打的嗎?”
滕云一跺腳,氣急敗壞地說道,“這群孫子不聽話,他們還在繼續(xù)鬧事兒!”
“老弟,你趕緊再幫幫哥,行不行?”
瞬間,喬紅波無語了。
這個滕云真是個廢物呀,這點事兒都搞不定,還要自己再打電話!
老子都已經(jīng),把車開出了老城區(qū),打算再也不回來的。
“你可是拿了我的錢呀!币娝恢辈徽f話,滕云立刻提醒道,“老弟,咱不能拿錢不辦事兒呀?”
聽他如此說,喬紅波無奈地反駁道,“滕云哥,兩千塊錢,你還想讓我管你一輩子呀?”
“咱們?nèi)绻@么聊的話,我把兩千還給你就是了!
那兩千塊錢,他壓根就沒有想要,是他滕云硬塞給自己的。
“別!”滕云連忙說道,“老弟,幫我擺平今天的事兒,我另有重謝,求你了!
喬紅波嘆了口氣,“行吧!
掛了電話之后,他再次給麻洪濤撥了過去,開門見山地一句話便是,“洪濤,趕緊讓你的人走。”
“誰呀?”麻洪濤立刻反問道。
喬紅波眉頭緊蹙,心中暗忖,你狗日的跟我裝孫子是不是?
“滕云店里的人呀!
“我打過電話了呀!甭楹闈戳丝锤赣H,只見麻五沖著他點了點頭,表示認(rèn)可他的這種說法,于是用無奈地說道,“他們沒走嗎?”
“沒有啊!眴碳t波呵呵一笑,“老弟,你就算幫我了,行嗎?”
麻洪濤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李哥,那店里有你的想好呀?”
我靠!
這話從何說起呀?
“沒有!眴碳t波立刻否認(rèn)道。
“沒有,你那么認(rèn)真干嘛呀! 麻洪濤語氣悠然地說道,“麻蛋的滕云,就是欠收拾,整天嗚嗚渣渣破馬張飛的,給他點教訓(xùn)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