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瑜重重咳嗽兩聲,“那你昨晚上干嘛去了?”
“凌晨一點鐘我敲你的門,你居然不在!”
“我去了省城。”剛剛情緒激動的宋雅杰,一屁股坐在了床邊,目光轉(zhuǎn)向了窗戶外,“你可以無情,但我不能無義!”
周瑾瑜瞬間傻眼,“你,去找喬紅波了?”
“對!”宋雅杰傲然說道,“他有難,我一定要幫的!
周瑾瑜嘆了口氣,許久才緩緩地說道,“我也不是無情無義,可是你知道,他在省城做了什么?”
“一切都不是你,將他置于死地而不顧的理由!彼窝沤苡们八从械膽B(tài)度爭辯道。
“他去了洗頭房!敝荑ぶv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如刀絞一般難受。
洗頭房?
那是個什么地方?
看她也是一臉的迷糊,周瑾瑜冷冷地說道,“古代稱之為青樓,清朝的時候有個地方叫八大胡同……!
宋雅杰 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不可能啊,喬主任不是那樣的人,他,他怎么能去那種地方!
“事實就是如此!敝荑ぢ剞D(zhuǎn)過身,“我也不想相信。”
“姐,這一定是有誤會!”宋雅杰立刻追了出去,她跟在周瑾瑜的屁股后面,一邊走一邊說道,“你想想看,你是誰,他怎么可能為了一時的欲望,丟掉自己的前程?”
“姐,等周六周日的時候,咱們回去好好調(diào)查一番,我覺得喬主任,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嘭。
周瑾瑜上了車,關(guān)上了車門。
宋雅杰立刻打開車門,一條腿剛剛踏上汽車,周瑾瑜冷冰冰地提醒道,“你要穿著睡衣去上班嗎?”
宋雅杰一愣,這才回過神來,自己還穿著睡衣和拖鞋呢。
她一路小跑著上了樓,等再次回來的時候,周瑾瑜的車已經(jīng)不在了。
撇了撇嘴巴, 宋雅杰低聲嘀咕道,“反正我不相信,喬紅波能干那么不檢點的事兒!”
她對喬紅波一直都有好感的,只是囿于他和周瑾瑜以及自己的關(guān)系,無法表達罷了。
拎著手里的包,宋雅杰快步向縣委走去,一邊走一邊心中暗想,喬紅波究竟是不是那樣的人,等周六日悄悄調(diào)查一番就是了。
反正,她記得喬紅波租房的地點,惠英理發(fā)店!
拋開這一邊不說,再說喬紅波。
他一覺睡到了天光大亮,才慢慢地從睡夢中蘇醒過來。
起了床,洗漱完畢之后,才慢吞吞地下了樓。
自從昨晚上到現(xiàn)在,孫喜明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都沒有給他打過電話,發(fā)條短信。
喬紅波搞不清楚,這其中出現(xiàn)了什么變故,他決定吃罷了早飯之后,立刻給姚剛打個電話,問問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昨晚上的遭遇。
宋雅杰親自從清源趕過來,并且驚動了她父親宋廳長,這分明是宋雅杰對自己的恩情,與周家無關(guān)。
如果姚剛將自己推進火坑而不管不顧的話,那這項任務(wù),他沒有辦法做下去了。
正唏哩呼嚕飛快地吃著飯的時候,一個黃毛坐在了他的對面。
麻洪濤笑嘻嘻地說道,“大哥,您睡醒了?”
我靠!
這家伙真是陰魂不散啊,大清早的就來找自己!
“你吃了嗎?”喬紅波問道。
“我一般早上不吃飯。”麻洪濤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爸讓我?guī)フ宜!?br>
“哦!眴碳t波點了點頭。
快速吃完了飯,喬紅波目光落在了,一輛摩托車上,跟麻洪濤同乘一輛車,然后直奔麻五的家。
等到了麻五家門口的時候,李旭寧偏巧從院子里出來,她看到喬紅波先是一愣,剛要開口說話,喬紅波連忙輕微搖了搖頭,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警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