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zhuǎn)念又一想,女兒剛畢業(yè)沒多久,平時就固執(zhí)的很,何必逼迫她呢?
想要調(diào)查這事兒,只要明天自己問問清源那邊的公安局,一問便知。
只是他想不通,姚剛為什么要派干部參與到涉黑組織里,他究竟意欲何為。
所以,也就沒有繼續(xù)逼問喬紅波做這些事兒的目的。
“我!眴碳t波眨巴了幾下眼睛,吐出五個字來,“惠英理發(fā)店!
這里的任務(wù)還沒有結(jié)束,明天他還得幫麻五的忙,去見瘋子呢。
聞聽此言,宋子義對司機(jī)說道,“惠英理發(fā)店!
汽車很快便到了理發(fā)店的那條街口,看看左右無人,喬紅波下了車,宋雅杰也從車上跳了下來,“你住在這里?”
“對!眴碳t波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一個特別廉價的出租屋,我就不請你上去坐了。”
宋雅杰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抹同情之色,“真沒有想到,你竟然被安排了這么個任務(wù),姚省長真是……。”
“無所謂的!眴碳t波呵呵一笑,“只要能幫到領(lǐng)導(dǎo),給我什么任務(wù),我都不挑。”
雖然,宋雅杰開車跑了好遠(yuǎn)的路,匆匆忙忙趕到自己的身邊, 并且請她爸宋廳長出面,這讓喬紅波的心里很是感動,但是,他還是不想聽到,別人詆毀周瑾瑜她爸的話。
宋雅杰笑了笑,“今天周四,周五我再來找你……!
“不要!”喬紅波連忙說道,“千萬不要,我接觸的人都是些涉黑的團(tuán)團(tuán)伙伙,你來找我只有兩種結(jié)果,要么暴露我的身份,要么你會受到威脅!
宋雅杰眼珠晃了晃,還想在說些什么。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喬紅波問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鐘了,你明天還得回清源,早點回家休息一會兒吧!
宋雅杰一愣,“行,我馬上就走!
說著,她轉(zhuǎn)身跳上了父親的車。
警車開走了,喬紅波的心里既感激又失落,如果今天晚上,看到的是周瑾瑜,那該多好。
只是當(dāng)著宋子義的面,他沒有問關(guān)于周瑾瑜的事情。
宋雅杰回到自己的車?yán),開車直奔清源,宋子義勸她不要疲勞駕駛,但宋雅杰就是沒聽。
自己偷偷去見上級的老公,萬一被周瑾瑜知道了,她會不會吃醋,這可難說。
她上一任丈夫去世,整整兩年,她都沒有走出來。
天知道他會不會因為此事,而記恨自己。
宋子義看著遠(yuǎn)去的汽車尾燈,心中不免一陣疑惑,難道剛剛那小子,是雅潔的男朋友?
不行,絕對不能讓雅潔找一個草根男友。
早上六點多,代志剛穿著運(yùn)動服,在小公園里跑步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喂,您好!贝緞偤艉暨赀甑貑柕溃罢垎柲悄,哪位。”
“我是宋子義!彼巫恿x平靜地說道。
宋……子義?!
代志剛忽然停住了腳步,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 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宋,宋廳長,您好。”
“代局長對吧?”宋子義緩緩地開了口,“最近你們清源,是不是有外派干部?”
外派干部?
代志剛一愣,心中暗忖,這我哪知道呀,這得問縣委書記或者縣長吧?
“領(lǐng)導(dǎo),對口援建啥的,我確實不熟悉,我馬上打個電話,幫您問一問!贝緞傊v這話的時候,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疑惑,你女兒不就是給縣委書記當(dāng)秘書嗎, 這事兒你還用得著問我,這宋廳長究竟啥意思?
“不是對口援建,我是說。”宋子義略一沉吟,“有沒有調(diào)任到省里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