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昨晚上休息的怎么樣呀?”滕云慢悠悠地問道。
“挺好的!眴碳t波說道。
“對了,你昨天晚上的時候,跟我說要見一見麻五的兒子對不對?”滕云問道。
喬紅波聽了這話,心中暗豎大拇哥,這滕云仗義啊。
像這種求人辦事兒的情況,一般來說,自己不主動提起,人家中間幫忙調(diào)和的人,是絕對不會主動幫忙的。
畢竟,這世界上哪有什么都不圖,傻乎乎幫人辦事兒的人了?
“對!眴碳t波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特別想見麻洪濤,滕云哥,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安排酒宴,咱們幾個一起……!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滕云就立刻打斷了他的話,“老弟,你來我的店里,咱們倆個見面聊!
滕云說完,便掛了電話。
喬紅波立刻穿衣下床,洗漱完畢之后,便匆匆地直奔滕云的洗頭房。
等到了洗頭房之后,滕云還沒到呢。
非但滕云沒到,即便是桃花和杏兒那幾個服務(wù)員,她們也都沒有到呢。
坐在臺階上,喬紅波給自己點(diǎn)燃了一支煙,等著滕云的到來。
過了十分鐘左右,桃花先來了,她滿臉的困倦之色,臉也沒有洗,眼角邊還帶著眼屎。
“你昨晚上怎么沒有回去呀!碧一ù蛄藗哈欠,然后掏出鑰匙,打開了卷閘門。
“昨晚上跟幾個朋友喝酒喝多了!眴碳t波站起身來,走進(jìn)了店里。
而與此同時,滕云也到了。
桃花將自己手里的鑰匙遞給了滕云,“這把鑰匙您拿著吧,我家里還有一把!
“當(dāng)老板的,連自己店里的鑰匙都沒有,估計(jì)整個江淮市,也就您一個了。”
說完,桃花又打了個哈欠,然后直接上樓,去睡覺了。
喬紅波和滕云坐在一起,滕云笑著問道,“老弟,我想知道, 你跟麻五的兒子,究竟有什么過節(jié)呀?”
讓他倆見面容易,關(guān)鍵是,自己這個中間調(diào)和人,得知道因?yàn)槭裁磧蓚人結(jié)的仇。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摸不清情況的事兒,他滕云可不干。
喬紅波也不隱瞞,于是把那天晚上,自己抱打不平,把麻洪濤給打了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聽了他的話,滕云頓時哈哈大笑,“看不出來,老弟你還有這本事,有這愛好呢。”
“打個架而已,沒多大事兒,今天中午我安排,讓你倆見一面,保證能化干戈為玉帛!彪谱孕艥M滿地說道。
昨天下午的時候,喬紅波來店里找過他的,當(dāng)時的滕云覺得,自己啥好處沒有,干嘛管你這些破事兒,所以當(dāng)時的他,也沒有問清楚緣由。
聽滕云答應(yīng)的如此干脆,喬紅波立刻說道,“多謝滕云哥了!
滕云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此時剛剛早上的八點(diǎn)多鐘,于是對喬紅波說道,“中午十二點(diǎn),咱們在街頭的明月酒樓吃飯,你可不能遲到哦!
“放心,我一定準(zhǔn)時趕到,另外今天中午這頓飯,我請!眴碳t波說道。
滕云聞聽此言,連忙擺手,“老弟,你這就不懂規(guī)矩了,像這種調(diào)和矛盾的事情,請客的人是中間人!闭f完,他站起身來,拍了拍喬紅波的肩膀,“我滕云交的是朋友,你就不要跟我見外了!
“中午十二點(diǎn),不見不散!
說完,滕云轉(zhuǎn)身出了門。
看著他的背影,喬紅波覺得這事兒不太對勁兒,昨天滕云的態(tài)度,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今天怎么會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大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姚剛,早上他剛剛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心中暗忖,自己快要開會了,得把今天早會上的事情,再溫習(xí)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