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將手里的包,夾在了胳肢窩里,然后徑直來到了院子里。
“爺爺,妞妞摔倒了!迸畠何桶偷貙﹃慀欙w說道。
陳鴻飛頓時眉頭緊鎖,笑呵呵地說道,“哪塊地敢欺負我寶貝孫女呀,爺爺給你報仇!
說著,他重重地踹了兩腳地面。
“不是這兒,是哪!”女兒指著不遠處說道。
陳鴻飛又抱著孩子,走到女兒指著的地方,狠狠踹了兩腳。
“爺爺要去忙了,不要打擾爺爺好不好?”韓靜說著,接過了陳鴻飛懷里的女兒。
陳鴻飛跟大家揮手再見,目光抬起,落在客廳里的朱昊身上,他瞇縫著眼睛一笑,隨后汽車開走了。
朱昊發(fā)現(xiàn),好像自己才是這里,唯一的外人一樣!
陳鴻飛跟韓靜之間,絕對不是那么清白的,否則,陳鴻飛怎么會從樓上下來?
帶著心中的疑惑,他好不容易把這頓飯吃完,放下筷子之后,便對孟麗娜說道,“我想回去了!
韓靜眼珠動了動,“那我現(xiàn)在就去刷碗!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孟麗娜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朱昊有心事,于是立刻說道,“你們?nèi)绻惺虑榈脑,就早點回去吧!
她不明白,朱昊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所以,也就沒敢挽留。
朱昊點了點頭,然后抱起孩子,直接上了車。
一路上,韓靜一直喋喋不休地說著,陳鴻飛夫婦兩個的好話,朱昊只是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終于,韓靜忍不住問道,“老公,你究竟是怎么了?”
“我沒事!敝礻粨u了搖頭,沉默了幾秒之后,他才說道,“陳鴻飛和孟麗娜兩個人,是你認的干爹媽,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瞬間,韓靜傻了眼。
她搞不明白,朱昊為什么對陳鴻飛報以如此大的敵意!
汽車開回了家里,趁著韓靜去洗手間的功夫,朱昊拉過正在玩玩具的女兒,“妞妞告訴爸爸,昨晚上的你跟誰睡的呀?”
“我跟奶奶。”女兒直言道,“奶奶可喜歡我了!
朱昊眉頭一皺,隨后再次問道,“是跟爺爺奶奶一起嗎?”
女兒歪著頭,抓撓著頭皮,許久才緩緩地說道,“我只記得跟奶奶睡,好像沒有爺爺!
聽了女兒的話,朱昊的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
昨晚上的一切,果然都是陰謀!
韓靜,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正當他憤怒地,想找韓靜問個清楚的時候,忽然電話響了起來。
他掏出電話來一看,竟然是方晴打過來的。
朱昊立刻走向了陽臺,接聽了電話,“喂!
“老朱,你在哪呢?”方晴語氣輕柔地問道。
“我在江北市呢!敝礻恍奶摰仄沉艘谎鄯叛,洗手間的方向。
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自己不許妻子韓靜亂搞,而自己卻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么?
方晴立刻說道,“有件事兒,我想告訴你。”
“嗯?”朱昊十分疑惑。
昨天晚上,方晴跟自己聊了很多,包括她的家庭,也包括自己以后的未來,但是唯獨一點,兩個人都十分默契地沒有提及,那就是他們的關(guān)系,要保持多久。
“我要離婚了!狈角绲坏卣f道,“今天上午我跟呂子山攤牌了!
聽了她的話,朱昊的心頓時一緊。
她打這個電話,究竟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逼迫自己,也跟韓靜離婚嗎?
跟韓靜離婚的事情,自己并不是沒有提出來,而是韓靜壓根不答應(yīng)。
再加上,現(xiàn)在她已然是陳鴻飛的干女兒了,如果就這么放棄的話,自己以后的前途就徹底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