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本來是借機罵喬紅波的,卻不料,連自己的女兒都捎帶上了。
“哦!币傋旖俏P,“原來,清源耿平的下臺,是你的手筆!
本來姚剛是不知道耿平這個人的,但是出了這種風(fēng)月之事,也就成了名人,省委書記還專門在常委會上,拿這個耿平舉例子呢。
“主要是他道德敗壞!眴碳t波謙虛地說道。
姚剛歪著頭,眨巴著眼睛問道,“那你又是如何拉攏的新宣傳部長呢?”
女兒瑾瑜隱瞞身份,相比較縣長一方,自然處于弱勢地位,宣傳部長沒有道理不提前做好功課,思慮清楚站隊哪一方的。
“這個也容易!眴碳t波笑著說道,“諸葛亮收服姜維,先是請來了姜維的母親,讓他母親說服他,我也是用的這個辦法,攻心為上而已!
姚剛沉默幾秒,隨后問道,“聽說你要借調(diào)省政府辦?”
“對!眴碳t波點了點頭。
“什么時候過來?”姚剛又問道。
“政府辦副主任薄普生,十天前就催我呢。”喬紅波苦笑道,“但清源換屆在即,我往后推了推!
“那就盡快過來。”姚剛說完,端起了酒杯,“干了!
說完,他一仰脖子,把杯中酒干掉。
喬紅波見狀,連忙也把這杯酒干掉。
周瑾瑜連忙起身拿酒。
她知道父親的酒量不小,而喬紅波的酒量更大,于是將一瓶酒放在桌子上,“爸,就只能再喝這一瓶了。”
“不著急,我已經(jīng)把下午的工作,全都退掉了!币傂呛堑卣f道。
當(dāng)兩個人又喝了兩杯之后,把最后一杯酒倒?jié)M,姚剛又讓周瑾瑜拿酒的時候,周瑾瑜忍不住湊到父親的耳邊,低聲說道,“爸,您喝不過他的!
“嗯?”姚剛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他是一斤半的量,所以跟喬紅波喝酒,此時還未亂了陣腳呢。
“小喬人送外號推土機!敝荑さ吐曊f道,“他喝酒,一桌子人挨個放倒,您不是他的對手,免得喝了酒,失了風(fēng)度。”
姚剛聞聽此言,頓時哈哈大笑,“好,好好,這杯酒喝完,咱們?nèi)科凡琛!?br>
喬紅波聞聽此言,立刻站起身來,“爸,這杯酒我敬您。”
說完,他一仰脖子,再次把滿滿一杯酒,倒進了嘴巴里。
郭婉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老姚,我出去玩會兒!
她下午一般是有牌局的,風(fēng)雨無阻。
“早去早回,別在外面吃飯!币偠谝痪,然后在周瑾瑜和喬紅波的左右攙扶下,上了二樓。
三人坐定之后,周瑾瑜沏茶,然后倒了三杯。
姚剛慢條斯理地問道,“你媽不在,你跟我說說,清源到底啥情況?”
周瑾瑜講了一些可以講的事情,然后說道,“您放心吧,我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班底!
你的班底?
恐怕是喬紅波幫你組建的班底吧?
如果沒有他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恐怕一個風(fēng)浪過來,早把你拍死在沙灘上了。
轉(zhuǎn)過頭去,姚剛問喬紅波,“你離開清源,局面能穩(wěn)得住嗎?”
“我用得著他穩(wěn)?”周瑾瑜抱著肩膀,不屑地問道。
姚剛沒搭理她。
喬紅波笑道,“爸,您放心吧,莫說三個月,即便是半年也沒有問題!
“這一次換屆的調(diào)整幅度很大,新上來的縣局領(lǐng)導(dǎo)們,首先要熟悉業(yè)務(wù),侯偉明樂意拉攏,就讓他忙活去吧,四梁八柱不倒,他就翻不了天。”
頓了頓之后,喬紅波又說道,“紀(jì)委書記雷科,做事極有原則,有他在,清源就沒有人敢惹大亂子!
“組織部長譚秋,為人耿直務(wù)實,人事方面倒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