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左大同,侯偉明此刻也有了,對付他的主意。
果不其然,一切都按照沈光明預(yù)想的那樣,辛瑞讓財政所長請了假,并且關(guān)了機,然后又熱情地接待了周瑾瑜和雷科。
周瑾瑜打的旗號,是去廣龍鎮(zhèn)做調(diào)研的,所以,她在鎮(zhèn)政府待了不足十分鐘,便直接去了村子里。
雷科則開門見山地,直接說出了,辛瑞被舉報的事情來。
“雷書記,您說啥呢!毙寥痤D時氣急敗壞地嚷嚷道,“這是有人故意敗壞我的名聲,讓我離開廣龍鎮(zhèn)!”
“我在廣龍鎮(zhèn)這幾年的時間里,周六日加班成了常態(tài),工作辛苦不說,居然還落得被人污蔑的下場!
“我可以掰著手指頭,給您說一說我這幾年的政績!
“我修了兩千米的路,搞了廣龍鎮(zhèn)的商貿(mào)城,利用財政資金,搞了荒山綠化工程,還有……!
“雷書記,您可以去村子里調(diào)查一下,我辛瑞這幾年,究竟在廣龍鎮(zhèn)干的怎么樣!”
雷科打了個哈欠,“聽說你上周五去了縣城,拜訪了很多的領(lǐng)導(dǎo),這個時候去拜訪領(lǐng)導(dǎo),究竟干嘛呀?”
辛瑞一怔,隨后立刻說道,“我給喬紅波喬主任去送文件了!
本來,按照侯偉明教給他的原話,是要往左大同和譚秋身上潑臟水的。
可是辛瑞終究不是那種潑皮無賴的性格,同時也不想得罪太多的人,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一旦禍從口出,雷科必然會一棒子打死自己。
聞聽此言,雷科立刻給喬紅波撥打了電話,問他周五的時候,辛瑞究竟有沒有去找過他。
喬紅波沒有說辛瑞送表的事兒,只是敷衍了幾句,給搪塞了過去。
雷科就像是一只老虎,面對著辛瑞這只刺猬,一時間沒有辦法下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zhuǎn)眼便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雷科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掏出電話來了一看,竟然是市紀委調(diào)查室的辦公電話。
“喂,您好。”雷科接聽了電話。
“雷書記您好,我是調(diào)查室的張主任。”張主任語氣平淡地說道,“我們剛剛接到舉報電話,說清源縣組織部長譚秋,在這一次換屆中,有行賄受賄,徇私舞弊的現(xiàn)象!
“雷書記,我想請清源縣紀委,協(xié)助調(diào)查一下,可以嗎?”
聽了他的話,雷科頓時有些懵逼。
譚秋行賄受賄,這怎么可能呀!
據(jù)自己了解,譚秋一共兄弟三個,大哥和二哥都有自己的企業(yè),并且譚秋他爸,分給譚秋的家產(chǎn),足夠他好好生活兩輩子的了譚秋沒有理由收受別人的的那點小錢,另外,他也不是這種性格嘛。
“當(dāng)然要配合了!崩卓菩呛堑卣f道,“張主任只要來清源,我一定竭盡所能地,安排好一切!
張主任悠悠地嘆了口氣,“老雷,說話方便嗎?”
雷科一愣,目光看向了眼前的辛瑞,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立刻站起身來,向外走去,“張主任,您請說!
“聽說你老婆懷孕了?”張主任緩緩地說道。
我老婆懷孕?
有沒有搞錯啊,自己老婆都多大歲數(shù)了,怎么可能懷孕!
再者說了,自己老婆懷沒懷孕,自己不知道,他張主任如何得知?
還是說,他在暗示我,老婆出軌了?
老婆那么傳統(tǒng)的女人,怎么可能出軌呀,寧肯相信世上有鬼,也絕對不會相信,老婆能夠出軌!
“張主任,您可不是開玩笑的人呀!弊T秋有些無奈地說道,“您究竟想說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