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什么身份?
譚秋和侯偉明又是什么身份?
雖然大家彼此都很熟悉,但是,這就像一個農(nóng)村小伙子,找了很多同齡的姑娘想搞對象,結(jié)果誰都不搭理他,最后,自己勾搭了一個寡婦,雖然聽起來,自己也算是有女人了,但是,這種自降身份,肯定會被別人不齒的。
當(dāng)時真是昏了頭,干嘛跟喬紅波說這個呀!
然而,他的話雖然是隨口一說,但喬紅波這種認(rèn)真尊敬他的態(tài)度,卻令左大同很是滿意。
“老弟,改天吧!弊蟠笸朴频卣f道,“我今天晚上,還有別的事兒呢,改天咱們坐在一起,好好敘敘舊!
喬紅波聞聽此言,立刻說道,“我隨時等您的電話!
這邊左大同剛剛掛了電話,立刻就接到了侯偉明打來的電話,他開口說道,“大左,晚上一起吃個飯,我讓司機接你!
左大同微微一怔,本來想負(fù)氣說不去的,但轉(zhuǎn)念又一想,何必跟他較勁兒呢。
自己現(xiàn)在,本來就是孤家寡人一個,越是態(tài)度強硬,最后越容易把自己推向一個尷尬的境地。
“好啊,我在辦公室等著!弊蟠笸f完,便掛了電話。
而另一邊的喬紅波,立刻給朱昊撥了過去,“朱哥,怡情小筑,晚上六點!
“行!敝礻缓芩斓卮饝(yīng)了下來。
按照周瑾瑜的安排,今天晚上吃飯的,只有她、喬紅波還有朱昊三個人。
而喬紅波卻覺得,昨晚上跟方晴的約飯,約得很是失敗,周瑾瑜的態(tài)度直接決定了方晴的人生命運。
不如這一次,再給方晴一個機會,讓她好好表現(xiàn)一番。
于是,又給方晴打了個電話。
能夠有第二次機會跟周瑾瑜一起吃飯,方晴自然是求之不得呢。
“老弟,咱有啥說啥! 方晴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究竟該怎么做,才能給周書記留下一個好印象!
“裝著點!眴碳t波吐出三個字,然后掛斷了電話。
裝這點?
方晴眨巴了幾下眼睛,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心中暗忖,我倒是怎么裝,裝什么呀?
裝王八蛋?
還是裝孫子呀?
雖然都是裝,但是裝得方向不同,自己裝的狀態(tài)也就不同,這個喬紅波,你倒是給我講清楚嘛。
給方晴打了電話之后,喬紅波略一猶豫,又給高紫薇撥了過去。
在他的陣營里面,高紫薇一直都是隱藏的那一枚暗棋,從來沒有用過。
而高紫薇和周瑾瑜私下里,也從來沒有過任何的交流和溝通。
喬紅波覺得,應(yīng)該把高紫薇也拉上,朱昊這邊的態(tài)度,雖然一直是個待定的狀態(tài),但是喬紅波認(rèn)為只要給朱昊下一劑猛藥,暗示一下周瑾瑜的背景,不相信這個家伙,不會乖乖地投靠過來。
到那個時候,氣氛烘托到了,讓周瑾瑜看看自己一方陣營,也算是人才輩出,想必會開心一笑的。
電話打給了高紫薇之后,卻不料高紫薇竟然拒絕了。
“小喬,我不是不想去,而是不能去!备咦限钡穆曇艉艿,“有些話不方便說,以后再聊吧,希望周書記能夠理解則個!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高紫薇有高紫薇的難處,自從上一次薄普生來清源,高紫薇代表侯偉明送禮出了岔子之后,侯偉明就給她換了一個司機。
換司機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掌握她的一切動向了。
高紫薇作為一個被嚴(yán)重懷疑的人,自然不敢隨意左右橫跳的。
下午五點半鐘,喬紅波再次敲響了周瑾瑜的房門。
“進來!敝荑(yīng)了一句。
推開房門進去,只見燈光下的她,臉上帶著一抹倦怠之色,喬紅波走到她的身后,輕輕地幫她捏著肩膀,“今兒晚上跟朱昊吃飯的事兒,我已經(jīng)安排妥了。”
“哦!敝荑⒑蟊,仰靠在椅子靠背上,抬頭看著喬紅波,“要不要給譚秋打電話?”
“沒有必要!眴碳t波看著那張紅唇,忍不住吻了下去。
而周瑾瑜則摟住了他的脖頸,僅僅親了六七秒鐘,周瑾瑜便覺得有點透不過氣兒來,將他推開了。
“只有咱們?nèi)齻,是不是顯得有點不夠底氣不足呀?”
她口中的所謂底氣不足,指的是侯偉明一方兵強馬壯,而自己這一邊只有十幾個人,七八條槍,想要拉攏朱昊的底氣不足。
喬紅波呵呵一笑,“您想多了。”
說著,他的手便向衣領(lǐng)內(nèi)伸去,周瑾瑜一把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隨后在他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啊!”喬紅波猛地抽回了手,“你怎么咬人呀!”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周瑾瑜臉上,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喬紅波聽了她的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又沒有咬過你,這話從何說起呀?
“你是狗,狗咬人的,我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周瑾瑜得意地扭了扭腰。
喬紅波擺了擺手,“我是狗,但是我不咬人,所以我是好狗!
“你是狗,但是你咬人,是條壞狗!
周瑾瑜眉頭一皺,她站起身來,立刻向喬紅波撲了過去,“你竟然敢罵我,看我不收拾你……!
“你就是狗,你是一只小母狗!眴碳t波一邊躲避著,一邊低聲嬉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