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我!敝礻辉疽姷絾碳t波, 是站起身來的,見他張嘴便是一副責(zé)問的口吻,朱昊一屁股坐下,然后雙手抱肩,語氣悠然地說道,“怎么,你從江淮跑回來,就是為了興師問罪嗎?”
對于這個問題,喬紅波并沒有回答,而是再次直奔主題,滿臉怒意地說道,“你跟方晴你們兩個,在一起都那么久了,即便是方峰真的做錯什么,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不應(yīng)該把方峰給抓起來呀?”
“別往我的身上潑臟水啊,抓他的是警察!敝礻徽f著,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放下茶杯之后,他又說道,“即便是我跟方晴有事兒,那也是你情我愿的,首先一點,我沒有強(qiáng)迫過她!
“其次,方峰沒有來由的打人,這令我非常的不解,我必須要一個說法,否則我沒有辦法在清遠(yuǎn)立足。”
“第三,喬紅波,我認(rèn)為這事兒跟你沒有一點關(guān)系,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摻和進(jìn)來!
喬紅波一愣,心中暗忖,這朱昊所說的,條條句句在理。
自己如何反駁呢?
而這個時候,朱昊點燃了一支煙,繼續(xù)吞云吐霧地說道,“我現(xiàn)在對你的企圖和動機(jī),十分的懷疑!
“難道說,你跟方晴有什么不可言說的關(guān)系?”
說這話的時候,朱昊的頭微微側(cè)向一旁,語氣中帶著懷疑的味道,“如果你倆真有什么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那么你把她介紹給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這一番話,可謂極其的惡毒。
喬紅波冷哼一聲,“朱昊,你有沒有搞清楚,你跟方晴的糟爛事兒,跟我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
“難道是我將她硬塞給你的不成?”
“另外,我從中調(diào)解,是為了你們好,你是個結(jié)了婚的人,亂搞男女關(guān)系……!
此時的喬紅波,還不知道韓靜已經(jīng)跟朱昊離婚了,所以才有此一說。
“我可沒有亂搞男女關(guān)系!敝礻涣⒖陶f道,“我已經(jīng)跟韓靜離婚了,無論是黨紀(jì)還是國法,都沒有明確要求,黨員干部離婚之后,就不準(zhǔn)談戀愛的!
我靠!
朱昊這個混蛋,竟然真的離婚了!
“那你既然離婚了,就應(yīng)該更加珍惜方晴才對嘛!眴碳t波皺著眉頭說道,“抓了方峰,我真的不能理解!
“方峰在縣委大院的門口,把我暴打了一頓,我的臉往哪擱?”朱昊雙手一攤,隨后反問道,“喬紅波,如果你在縣委門口,被人暴打了一頓,你是什么心情呢?”
聞聽此言,喬紅波的心情頓時一沉,他萬萬沒有想到,方峰這個家伙做事,竟然如此不計后果!
原以為想利用方晴的關(guān)系,把朱昊拿捏住,可是現(xiàn)在看來,終究是自己想多了。
“這么說,你是打算跟方晴分手了?”喬紅波講這話的時候,悠悠地嘆了口氣。
朱昊既然把方峰弄進(jìn)了警察局,本來就是奔著撕破臉的節(jié)奏去的,這壓根就不用質(zhì)疑。
看來想要方峰平安無事,打感情牌是行不通的了。
除此之外的話……。
“一個睡在我身邊的人!敝礻恢钢约旱男馗f道,“而心里面,卻始終想的是你。”朱昊那根手指,又指向了喬紅波,“那你倒是說說看,這樣的女人你會要嗎?”
聽了他的話,喬紅波沉默不語。
他自然明白,方晴之所以站在自己這一邊,原因在于,自己掌握了方晴和吳迪的秘密。
這種帶有“生死符”類型的朋友關(guān)系,使得方晴更像是喬紅波的傀儡。
“方晴是那種,幫理不幫親的人。”喬紅波擺了擺手,“你不用說了,你們兩個果然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