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護士服與普通的護士服不同。
衣服緊緊地包裹在身上,呼之欲出的胸脯兩側(cè)的扣子,壓根就扣不上。
而下半身,則什么都沒有穿。
她的手里,拿著一個碩大無比的針管,來到喬紅波的面前,她晃了晃手中的針管,笑瞇瞇地問道,“你就是那個得了花柳病的病人?”
我靠!
這大姐真他媽會玩,居然跟自己玩起了角色扮演!
如此大的針管,喬紅波之前也是見過的,小時候在農(nóng)村,獸醫(yī)大夫給豬打針的時候,用的就是這樣大的針管。
喬紅波剛要說話,樊華卻一只腳踩在了茶幾上,“把褲子脫下來,我要給你打針!
“你有病啊!眴碳t波怒聲呵斥道,“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樊華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后重重地點了點頭,“對對對,我有病!彪S后她壞笑著說道,“你也可以給我打針!
說完,她將手里的針管,丟在了一旁。
然后轉(zhuǎn)過身去。
就在她打算,掀開自己衣服的時候,喬紅波重重地一拍桌子。
瞬間,樊華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你別鬧了行不行?”喬紅波緊閉雙眼,竭力讓自己的心態(tài)保持平穩(wěn),“我真的是有事兒,你這樣的話,咱們兩個只能絕交了。”
轉(zhuǎn)過身來,樊華淚眼婆娑地說道,“我如此真心對你,你竟然要跟我絕交。”
“喬紅波,你的良心是不是讓狗吃了?”
“如果有什么不滿意的,你可以盡管提! 樊華說著,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忽然想到,今天肚子里的孩子,未必能是戰(zhàn)勝他的法寶,于是嬌滴滴地走到喬紅波的身邊坐下,十分誠懇地問道,“那你說,我究竟怎么樣,你才能滿意?”
“把衣服換掉,我求求你了。”喬紅波有氣無力地說道。
樊華立刻站起身來,斬釘截鐵地說道,“行,我換!”
“今天我一定,要換到你滿意為止。”說完,她決絕地向臥室走去。
喬紅波見狀,連忙說道,“你只要穿長衣長褲就行,姑奶奶,我求你了!”
媽呀!
這個女人,太難纏了!
樊華停住腳步,轉(zhuǎn)過頭來,目光幽怨地看了喬紅波一眼,隨后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當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喬紅波癱軟在了沙發(fā)上。
實話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樊華這樣解風情,懂情調(diào)的女人。
只不過,對于喬紅波來說,他更希望如此會玩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周錦瑜。
再次點燃了一支郁悶煙,喬紅波心中暗忖,明知道樊華這個女人,是毫無底線,毫無道德的女人,我真是吃撐了跑到她家里來,自找沒趣的!
如今,再次把她調(diào)戲,看來跟她是真的不能再做朋友了。
狠狠地嘬了兩口煙,喬紅波將煙頭掐滅,開始在自己心里,不停地溫習著,剛剛在來時的路上,打下的腹稿內(nèi)容。
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這一點無論她怎么否認,也是不爭的事實。
這一次來,自己一定要讓樊華知道,再往老子的身上潑臟水,老子一定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的味道!
反正,一個小小的樊華,在自己的面前,還掀不起太大的風浪。
吱呀一聲,臥室的房門打開,緊接著,樊華款款地走了出來,只見這一次,他穿了一件紅色的蕾絲花邊的短衫,下半身則是低腰牛仔褲,包裹著兩條修長的大腿。
她陰沉著如喪考妣的臉,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表情中寫滿了一萬個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