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說清楚,你是哪個科室的護(hù)士,羅立山又去看的什么病。”喬紅波問道。
車艷麗猶豫了幾秒,含羞帶臊地說道,“我在泌尿科當(dāng)護(hù)士,羅立山的前列腺發(fā)炎,是我接待的他……!
對于那天的事情,車艷麗記得十分清楚,因?yàn)槟翘炫阃_立山一起看病的,竟然還有醫(yī)院的院長,以及科室主任。
從主治醫(yī)師那里開了藥之后,三個人來到了診室里面一個房間,車艷麗立刻明白,眼前的這位陌生男人,身份地位一定不一般的,于是她委婉地對兩個領(lǐng)導(dǎo)說道,“您二位能不能回避一下!
院長和科室主任走了,羅立山看著眼前的美女護(hù)士,頓時心潮澎湃起來。
在護(hù)士幫他上藥的時候,羅立山開始動手動腳,她一動不動,假裝不知道。
再然后,他加了車艷麗的聯(lián)系方式。
而這個時間節(jié)點(diǎn),恰恰是王俊霞去了江淮市之后發(fā)生的。
接下來,兩個人頻頻約會。
王俊霞跟羅立山在一起,那是有目的性的,而車艷麗跟羅立山在一起,完全是因?yàn)樗龖峙铝_立山的權(quán)勢。
喬紅波抱著肩膀,語氣悠悠地問道,“那我再問你,你老公為什么會去江淮找羅立山,他的腿又是怎么回事兒?”
實(shí)話說,這么丟人的事情,盡管車艷麗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但是也不想提及。
“這能不說嗎?”車艷麗低聲哀求道。
“不能。”喬紅波搖了搖頭。
自己跑了幾百公里,為的就是這件事情而來的,怎么可能不說?
說的不夠詳細(xì)都不行!
“我跟羅立山的事情,被我老公發(fā)現(xiàn)了。”車艷麗無奈地說道,“有一天下班,羅立山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去他的宿舍里等他,然而那天偏偏我老公來接我,因?yàn)橹暗臅r候,他從來沒有主動接過我,因?yàn)樗刻焱砩隙几蠊酚岩黄鸷染瞥燥埪铮砸矎膩聿粏栁蚁掳嗳ジ墒裁,每天玩到凌晨才會醉醺醺的回家!?br>
“我并不知道他在,于是便開車去了羅立山的宿舍,等再次出來的時候,也就是晚上七點(diǎn)多鐘而已,出了門便看到,我老公抱著肩膀,正一邊抽煙一邊等我呢。”
喬紅波心中暗想,他老公還挺有耐心。
多大的度量啊,竟然肯等著自己的老婆,去投懷送抱!
“然后呢?”喬紅波問道,“他打你了?”
“沒有!避嚻G麗嘆了口氣,“我們兩個回了家之后,他就哀求我,一定要我好好伺候羅立山,并且希望能夠從羅立山的手里,拿到一些好處!
原來如此!
又是一個,想憑借女人不勞而獲的東西。
喬紅波呵呵冷笑道,“看不出來,他還挺大度呢。”
“沒有辦法。”車艷麗雙手一攤,“羅立山在明遙的名氣太大了,好多企業(yè)的老板,都圍著他轉(zhuǎn),我老公不過是個,倒賣二手車的車販子,哪里能跟羅立山相比呢!
“再然后呢?”喬紅波問道。
車艷麗低著頭,沒有說話。
那段時間,他就像是瘋了一般,整天問車艷麗有沒有去找過羅立山,并且還十分變態(tài)地問她,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的情形,但是,他卻一次都沒有碰過她。
后來,羅立山確實(shí)又找過車艷麗兩次,但后來,就杳無音信了,瘋狂的老公,整天催著問車艷麗去勾引羅立山,甚至還拿著她的電話,給羅立山發(fā)消息。
終于,在一個傍晚,兩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羅立山給她回了一個消息,說自己已經(jīng)調(diào)任到了江淮,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到江淮來找他。
當(dāng)時男人就怒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老婆被羅立山這個混蛋,白白睡過了之后,自己還沒有拿到好處,這個兔崽子就跑了!
當(dāng)即,他便決定要去江淮找羅立山要個說法。
車艷麗連忙阻攔,說這么丟人的事兒,你就不要拿出去說,丟人現(xiàn)眼了。
然而這句話剛一出口,就狠狠地挨了一個嘴巴。
“他做的決定,誰都改變不了的!避嚻G麗悠悠地說道。
“他去了之后,就被打斷了腿,對嗎?”喬紅波問道。
“對!避嚻G麗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來因?yàn)檫@件事兒,我還跟羅立山打過電話,羅立山說,我睡的人是你,又不是他,他算個什么東西,竟然也敢來找我的麻煩。”
“他是怎么從江淮回到明遙呢?”喬紅波又問道。
還沒有等車艷麗說話,就聽到隔壁,傳來了一陣殺豬般的男人慘叫聲。
喬紅波顧不得繼續(xù)問下去,立刻拔腿跑到了隔壁,看到眼前的一幕,他震驚的無以復(f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