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成想,此時此刻,宋子義的秘書,連同那兩個小警察,一起被帶到了省廳。
一切木已成舟,只是當局者依舊被蒙在鼓里罷了。
“廳長,您放心吧,我一定會追查到底,給安書記一個交代的!毙羵フf道。
宋子義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安德全撐腰而來,聽辛偉如此說,他冷哼一聲,“如果連這起案子都破獲不了的話,你讓江淮這么多警察的臉,往哪擱?”
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宋子義說道,“現(xiàn)在是晚上的八點鐘,到天亮六點,如果這個案子還不能給我一個結論,你這個警察局長就不用干了!
說完,他站起身來,徑直走到王耀平之前的那把椅子前坐下。
辛偉此時,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心中暗想,得虧宋子義來的早,如果再晚一點的話,真按羅立山的吩咐,把滕剛送走,倒霉的人就是自己了。
“領導請放心!毙羵バ呛堑亟o宋子義倒了一杯茶,“人都已經(jīng)抓住了,咱還怕他不招供嗎?”
“只要滕剛承認了,咱們也就給老安一個交代!
“我在云澤辦案的時候,破案率極高的,這一點您放心!
“……!
“……!
辛偉絮絮叨叨了半天,而宋子義一句話沒說。
宋子義的秘書,將滕剛帶到省廳之后,無論怎么問滕剛,他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略一猶豫,秘書問出了一個,讓滕剛無法回避的問題,“剛剛這兩位警察,已經(jīng)說過了,你是殺害安鎮(zhèn)的嫌疑人,如果一直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自己的罪行,我可以這么理解嗎?”
“我沒有殺人!”滕剛立刻大聲說道。
“人不是你殺的,又是誰殺的呢?”秘書抱著肩膀問道。
“我自然知道是誰殺的,但是,卻不能告訴你!彪鴦倢㈩^扭向了一旁。
聞聽此言,秘書呵呵一笑,“那好啊,誰來你才肯說呢?”
“宋子義。”滕剛說道。
旁邊的兩個警察,頓時勃然大怒:
“你算個什么東西,宋廳長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滕剛,我勸你不要耍花樣,不要自掘墳墓!
“眼下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選擇!
“如果喪失了這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到時候你就追悔莫及了!
秘書抬起手來,制止了兩個人繼續(xù)啰里吧嗦的廢話,他挑了挑眉毛,語氣低沉地問道,“宋廳長不在,其他人行不行?”
滕剛本來就覺得,自己能見到宋子義的可能性不大,另外,即便是宋子義真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不認識的。
“宋子義既然不在,那王耀平也行! 滕剛說道。
之前喬紅波說過,他跟王耀平的關系非常好,上一次砸黃莊派出所的時候,據(jù)喬紅波說,他就是給王耀平打得電話,才幫他擺平的麻煩。
既然如此,那么他只能要求面見王耀平了。
聽到王耀平這三個字,秘書立刻掏出電話來,直接給王耀平撥了過去。
因為王耀平是宋子義的嫡系,所以,秘書跟王耀平的關系,也非常的好。
電話響了幾聲之后,王耀平接聽了電話,“喂!
“王局長,能不能來省廳一趟,殺害安鎮(zhèn)的嫌疑人滕剛,說兇手另有其人,并且這個滕剛說,除了你之外,誰都不相信! 秘書語氣和緩地說道,“要不,您來一趟?”
此時的王耀平,已經(jīng)拿到了,羅立軍霸占別人公司房產(chǎn)證的證據(jù),聽聞此言,他立刻說道,“我現(xiàn)在就去!
掛了電話之后,王耀平對樊華說道,“樊小姐,我還有點事兒,得去省廳一趟,要不咱們就此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