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彪娫捘穷^的女警掛斷了電話。
王耀平坐下之后,抓起了桌子上的煙,心中暗想,喬紅波究竟想要干嘛呀。
他是打算冒天下之大不韙,帶滕剛離開江淮嗎?
還是說,他想跟滕剛談判,等談完了之后,再把他交給自己?
簡直太糊涂了!
滕剛現(xiàn)在是急眼的兔子,他是會咬人的。
要不要把這事兒,告訴宋廳長呢?
拋開王耀平,再說喬紅波和滕剛。
“滕剛,你信得過我嗎?”喬紅波一只手抓著方向盤,語氣淡然地說道,“如果你信得過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我!
滕剛聞聽此言,眼珠晃了晃,立刻從自己的上衣內(nèi)兜里,掏出那張支票來,“小喬兄弟,這里有五百萬,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帶我離開江淮!
“我滕剛是個爺們,言出必行,只要讓我活著離開江淮,這筆錢就是你的!”
喬紅波的眼珠晃了晃,心中暗想,看來這滕剛真的是殺害安德全兒子的兇手了。
“我救你,是覺得你人不錯!眴碳t波淡然地說道,“可不是為了什么錢不錢的!
頓了頓之后,他直言道,“安德全的兒子,是不是你殺的?”
此言一出,滕剛的面色驟變,他頓時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一只手立刻伸向了后腰,“你為什么這么問,這件事兒,你是怎么知道的?”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但凡喬紅波說錯一句話,滕剛就會一刀割斷他的喉嚨,然后搶了他的汽車逃命去。
“滕剛,你還要?dú)⑽覇?”喬紅波笑瞇瞇地問道,“羅立山不保護(hù)你了嗎?”
我靠!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滕剛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一顆心宛如開車的公兔子一般,蹦跶個不停。
看到他伸向后腰的手,喬紅波的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咽了一口口水,語氣低緩地說道,“我是信得過你,才舍命來救你的,如果你恩將仇報(bào)的話,對得起我一番誠意嗎?”
“我這可是,第三次救你了!”
瞳孔一縮,滕剛背后的那只手,終于抽了回來,他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你一再救我,我自然感激不盡,可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是羅立山的人?”
滕剛的懷疑,并不是沒有根據(jù)的。
如果他是警察的人,那么剛剛就不會帶自己離開,更不會在砸黃莊派出所的那一夜,連救自己兩次。
羅立軍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而羅立山對自己卻是不薄,雖然,自己跟羅立山接觸的次數(shù)并不是很多。
如果喬紅波是羅立山的人,那一切都說得過去了。
“不是!眴碳t波搖了搖頭。
不是?
滕剛更加懵逼了,既然他不是警察,又不是羅立山的人,那他吃飽了撐的,攪和進(jìn)這場麻煩中來干嘛?
這個家伙,怎么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呢。
滕剛繼續(xù)追問道,“那你究竟是誰的人?”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眴碳t波說道,“安德全的兒子,究竟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彪鴦傉f道。
“那你是知道這事兒了?”喬紅波立刻反問道。
“知道!”滕剛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豈止是知道,安德全的兒子是怎么死的,他就在現(xiàn)場看的一清二楚呢。
非但知道,他還有充足的證據(jù)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喬紅波急急地問道。
滕剛挑了挑眉毛,這個時候,他的心思活絡(luò)了起來。
這個家伙,該不會是羅立軍派來試探自己的吧?
不對!
他剛剛說過,不是羅立山的人,而羅立軍恨不得將自己剁成肉塊,又怎么可能來試探自己?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知道,你的真實(shí)身份!彪鴦偲沉艘谎塾^后鏡,情緒激動至極,他帶著哭腔問道,“你究竟是誰的人!”
這他媽太燒腦了!
以滕剛那奔騰256的大腦,在搞不清喬紅波的目的之前,是絕對不敢亂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