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立軍嘬了一口煙屁股,隨后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他強裝鎮(zhèn)定地問道,“滕剛見識到你殺過人的,所以,這個人必須除掉!
“你一定要想辦法找到他,絕對不能讓他落在警察的手里,你明白嗎?”
“我知道!绷_立軍站起身來,“我現(xiàn)在就去辦!”
“你辦?”羅立山嘴角冷笑,“什么事兒,不給你辦砸了?”
“你現(xiàn)在就給我走”
看著急匆匆遠去的弟弟,羅立山簡直比大刀剜心還難受。
看來,想要幫弟弟解套,只有利用自己手里的,最后一張底牌了。
想到這里,羅立山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那個久違的號碼,“老莫,我餓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喬紅波。
自從接到王耀平電話之后,他就想盡各種辦法,想要聯(lián)系到滕剛。
只是,人海茫茫,他和滕剛的相識,又沒有涉及到第三個人,如何能通過別人聯(lián)系的他呢?
正在無解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是樊華打來的。
實話說,自從跟樊華組成所謂的同盟之后,喬紅波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只要跟她在一起,絕對是順風有順水,但是,還要遭受到她的調戲和騷擾,令人不勝其煩。
“喂,華姐,有事兒?”喬紅波接聽了電話。
“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見個面。”樊華掀開了被子,從床上跳下來,瞬間撿起地上,高云峰丟的臟內褲,徑直走向洗手間。
“我沒空。”喬紅波立刻說道。
將臟內褲丟進洗手盆里,樊華的聲音,立刻變得慵懶和曖昧起來,“為什么呀,難道,你不想人家嗎?”
我靠!
這個女人真他媽要命,不出三句話,絕對會露出狐貍尾巴的。
他真的很想問問樊華,我究竟哪里好,你給我說出來,我該還不行嗎?
“華姐,我對你沒有絲毫的非分之想,請你自重!眴碳t波語氣不善地提醒道。
原本以為,自己的這番話會令她自慚形穢的,但樊華是誰?
開水都不怕燙的死豬臉皮,豈能會被喬紅波一句話傷害到?
“德行!”樊華罵了一句,隨后話鋒一轉,“我想組個局,晚上跟高云峰,樊文章還有丁振紅一起吃個飯,如果你不想去的話,那就算了!
“別,我想去!”喬紅波立刻說的,“什么地方?”
“切,你想去就去,以為自己是誰呀!狈A抱著肩膀,依靠在門框上,語氣幽幽地說道,“如果識相的話,那就求求我,說不準我心一軟,還真就同意了呢!
“我求求你!眴碳t波立刻低頭認慫。
“你求周錦瑜的時候,也是這么說話的嗎?”樊華立刻反問一句。
瞬間,喬紅波感覺,就像是小孩子玩火,這邊剛剛點燃了干草,那邊一個討厭的小崽子脫下褲子一泡尿給呲滅了。
電話兩邊,彼此沉默了許久,終于喬紅波說道,“姐,別為難我了行嗎,我知道你是好人,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聞聽此言,樊華也明白,想要讓喬紅波對自己說什么情啊愛啊的,估計也得逞不了,于是嘆了口氣,“等我打電話約好了人之后,再通知你吧!
說完,樊華便掛了電話,隨后咯咯咯地笑著,走到床邊,猛地撲了上去。
彈性極佳的床墊,立刻彈著她晃了幾晃。
而另一邊的喬紅波,徹底懵逼了。
他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呆愣愣了好久才自言自語道,“你他媽八字沒一撇的事兒,跟我說個雞毛!”
把手機丟在一旁,他抓起茶幾上的煙,打算抽一根的時候,打火機竄出火苗,還沒點燃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