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明白了,周瑜臨死前所發(fā)出的一聲感嘆,既生瑜,何生亮。
三個人來到一個包廂的門前, 樊華推開了房門,然后站在一側(cè),做了個請的手勢。
高云峰昂首闊步地進了門,樊華微微一笑,沖著喬紅波也做了個請的手勢,這讓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在三個人中,高云峰無論是家世還是財力,自然是第一位的,而樊華現(xiàn)在掌控了老城區(qū)的很多財產(chǎn)和人脈資源,遠比他喬紅波牛逼的多,她這幅謙讓,使得喬紅波腦海里,立刻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樊華如此誠意待我,其目的究竟是什么?
難道僅僅是因為,我是姚剛的女婿?
“華姐先請。”喬紅波連忙說道。
樊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飽含了太多的味道,她轉(zhuǎn)過身去,臨進門之前,忽然低聲說了一句,“弟弟,你真帥!
聞聽此言,喬紅波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這話啥意思呀,這是打算要勾引自己嗎?
喬紅波的嘴角動了動,隨后語氣中帶著一抹尷尬之色,樊華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咯咯咯地進了門。
她想拿捏的男人,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只要自己樂意,就沒有搞不定的。
“你們笑什么呀?”高云峰疑惑地看著兩個人。
“想起之前的一個故事!狈A走到高云峰的身邊,慢悠悠地說道,“你們想聽嗎?”
喬紅波對她的故事,一點都不感興趣,高云峰則滿臉的興奮,“你的故事,絕對與眾不同,快說說!
輕輕咳嗽了兩聲,樊華緩緩地開了腔,“這個故事,發(fā)生在上世紀初西部一個偏遠的鄉(xiāng)村,話說有這么兄弟兩個,老大打了四十多年的光棍,老二打了將近三十年的光棍,這哥兒倆攢了好多年的錢,打算娶一個老婆,他們的錢,也只能娶一個老婆!
“這倆人都挺廢物的!备咴品逍呛堑卣f道。
樊華抿嘴兒一笑,然后繼續(xù)說道,“但是,這哥兒倆卻遇到了一個難題,老大光棍了這么多年,早就想找個女人,嘗嘗嘗嘗魚水之樂了,于是勸說弟弟,這個先讓哥哥來,等攢夠了錢,再給你娶一個。”
拿起筷子,樊華敲了一下盤子,面帶笑意的眉目一瞪,“弟弟心中暗想,這怎么可能,娶一房媳婦就得花掉這么多年的心血,什么時候能再攢到錢娶第二個媳婦呀,我到死也看不到女人長什么模樣呀,于是,他說什么都不同意,并且揚言要撤股!
“撤股?”高云峰噗嗤一笑。
“理論上,其實就是這么個意思!狈A回了一句,繼續(xù)說道,“哥哥一聽,心中暗想,這不行啊,我盼了這么多年,終于盼到了今天,如果你現(xiàn)在就撤股了,我這半輩子,豈不是白忙活了嗎?”
“”于是,他開始說服弟弟,想了一個什么招呢,想了一個新媳婦娶進門,誰如果能挺得久,誰就入這個洞房,弟弟聞聽此言,當即同意了。”
“終于,在一個寒冬,記住,是寒冬的天氣里,娶了一個媳婦,到了新婚之夜的當晚,兄弟兩個人開始比挺,哥哥知道,自己早已經(jīng)沒有了當年的輝煌,于是他想了一個辦法,給自己的物件上澆了水!
“你想想看,西部高原寒冷,那么冷的天,澆上水之后能不結(jié)冰嗎,哥兒倆站在門口,迎著寒冷的西北風,開始比挺!
喬紅波聽了這話,立刻反問一句,“西部也刮的是西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