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袒胸露乳?
“小姨夫,您說的是真的?”喬紅波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了,醫(yī)院里的徐醫(yī)生,跟我在一起,他親口對我說,盼盼的病估計是治不好了!鞭山f著,抓起旁邊的紙抽,抽出兩張紙來,抹了一把眼淚。
當(dāng)著陌生男人的面,竟然袒胸露乳……郭盼即便是裝瘋,也不用裝得這么逼真吧?
難道說,她真得了神經(jīng)?
還是說,這個徐醫(yī)生跟樊華是一伙兒的?
不對,不對!
喬紅波立刻從心里,否定了自己瘋狂的念頭。
即便這個姓徐的,跟樊華是一伙兒的,郭盼也絕對不會,做出這么瘋狂的舉動。
“咱們,要不去醫(yī)院看看?”喬紅波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喬紅波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是丈母娘郭婉打來的。
“喂,媽!眴碳t波摁了接聽鍵。
“小喬,你小姨病情嚴(yán)重了!惫裢葱募彩椎卣f道,“媽問你一句話,你小姨在生病之前的時候,是不是找過你?”
喬紅波一愣,隨即說道,“沒有啊,您怎么忽然這么問呀?”
說到這里,他目光瞥了一眼奚江,之前的時候,郭盼為了跟奚江離婚,故意說她自己跟喬紅波的關(guān)系不清不楚。
這件事兒,奚江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首先一點(diǎn),郭盼沒有孩子,簡直把周錦瑜視如己出,怎么可能跟她搶男人呢,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并且通過當(dāng)時喬紅波的反應(yīng)來看,倆人也絕無可能媾和的。
奚江覺得她是在瞎胡鬧,那就由著她鬧,所以就真真假假地離了婚。
但是,此時當(dāng)著奚江的面,喬紅波哪敢向丈母娘承認(rèn),自己跟小姨有過單獨(dú)接觸呢?
奚江現(xiàn)在的情緒極其不穩(wěn)定,萬一跳起來,給自己一個大比斗,那這一巴掌豈不是白挨了?
“上一次見你小姨的時候,你小姨說過,讓你去救她!惫裼朴频貒@了口氣,隨即說道,“我今天接到了醫(yī)院方面方面打來的電話,說你小姨的病情非常嚴(yán)重,于是我去了一趟醫(yī)院,她,她……恐怕真的治不好了!
喬紅波聽了這話,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我靠!
奚江的話,原來是真的·!
“姐!”奚江一把搶過了喬紅波的手機(jī),泣不成聲地說道,“我真沒有想跟郭盼離婚,是她胡鬧來著,姐,你原諒我吧,我如果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局,我真不會跟她離婚的,真的啊……。”
看著奚江那聲淚俱下的樣子, 喬紅波的心里也是一陣傷感,他連忙將頭,轉(zhuǎn)向了一旁,再也不敢看奚江。
郭婉聽了奚江話,也跟著痛哭起來。
許久,倆人才漸漸地止住了悲聲,郭婉勸慰了奚江幾句,奚江向郭婉表態(tài),自己會不惜一切代價,要將郭盼醫(yī)治好的。
通話終于結(jié)束了,喬紅波接過奚江遞過來的手機(jī),站起身來說道,“小姨夫,我有點(diǎn)事兒,就先走一步了,你不要太傷心!
這事兒,一定跟樊華脫不了干系。
我必須盡快找到她問個清楚!
如果真的是她,把郭盼害成這個樣子,絕對不能輕饒了這個卑鄙無恥的女人!
奚江淚眼巴巴地看著他,“小喬,你一路小心啊!
喬紅波嘆了口氣,“能不能換個腔調(diào),怎么聽起來,跟我要死了一樣!”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奚江抹了抹眼淚,悠悠地嘆了口氣。
最近一段時間,他是夜夜夢到郭盼,心中的酸楚,枕邊空空的感覺,無法向任何訴說。
喬紅波給樊華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想要見過她。
樊華從他的語氣中,已經(jīng)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笑呵呵地說道,“晚上見面再聊吧,我要跟高公子,正在談合作的事情呢!
喬紅波剛要說話,忽然聽到電話那頭,隱隱約約傳來了男人的打呼嚕的聲音。
我靠!
倆人這么快,就睡到了一起嗎?
這你媽也太令人炸裂了吧。
“行了,先這樣吧!狈A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這一刻,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喬紅波內(nèi)心的畏懼了。
他怔怔地看著汽車前方,心中暗想,樊華如此善于鉆營人際關(guān)系,心思極其敏捷,自己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可是,郭盼的大仇,又該怎么報?
如果真的是她害得郭盼,自己絕對不能放過她。
絕對!
想到這里,喬紅波重重地一拳砸在汽車的方向盤上。
老氣橫秋的汽車,立刻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嘶鳴。
在汽車?yán)锎艘粫䞍海崎_車門下車,直奔自己的房間而去。
當(dāng)站在門口,正打算掏出房卡開門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里面,傳來打撲克牌的聲音。
喬紅波頓時懵逼了。
他立刻看了看門牌號,確定是606無疑。
我靠!
這青天大白日的,哪對兒狗男女跑到自己的房間里私會呀!
想到這里,他立刻打開了門,一個箭步?jīng)_進(jìn)去之后,眼前的一幕,令他目瞪口呆。
我尼瑪,他們兩個人怎么混到了一起。
這個混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