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胃不舒服,不掀開上衣,難道還要脫下褲子,檢查大腿嗎?
“脫褲子!贬t(yī)生說道。
“。俊狈A真的懵了。
“我讓你,脫!褲!子!”得虧是醫(yī)生戴著口罩,否則她的臉色,一定十分的難看。
雖然不知道,醫(yī)生要干嘛,但樊華還是解開了褲腰帶,往下褪了褪。
在探頭上涂抹了一些黏稠的液體,醫(yī)生皺著眉頭,看著樊華把褲子褪到了腳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后再她的小腹上,檢查了起來。
這一刻,樊華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靠!
自己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大夫,我究竟是啥情況呀?”樊華問道。
“妊娠兩周半!贬t(yī)生說完,便從旁邊抽出來幾張紙,丟在了樊華的身上,“我是第一次見到,懷孕不查子宮,非要讓我查胃口的!
“這么大的人了,竟然一點常識都沒有,沒生過孩子呀?”
嘶……!
樊華頓時尷尬了起來。
她清理了一下小腹,然后下床提起了褲子,腦瓜子一片空白。
自己怎么可能會懷孕。
自從回到國內(nèi),自己好像并沒有跟什么異性接觸,雖然結(jié)了一次婚,但是騰子生死的早啊,我這孕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呢?
忽然,樊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她算是徹底想了起來,自己哪里是沒有碰過男人,分明是跟騰子生在結(jié)婚的當(dāng)天下午,騰子生就把自己給收拾了一番,把他手里的財產(chǎn),都交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后他直接開車離開,就再也沒有回來。
想到這里,樊華悠悠地嘆了口氣,“我沒生過孩子,這可咋整啊!
醫(yī)生打印出一張紙來,遞給了樊華,“老來得子,這可是喜事兒啊!
老來得子?
還什么喜事兒?
樊華感覺,自己是欲哭無淚,才是真的。
騰子生已經(jīng)死了,自己這個孩子,究竟還要不要留下?
騰子生殺了樊靜,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是自己的仇人才對,給仇人生孩子,這叫怎么回事兒?
騰子生一死了之,別人問起來,我該怎么說?
說是騰子生的孩子,這他媽誰信呀?
要不要給孩子找個爹呢?
樊華眨巴了幾下眼睛,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喬紅波的身影。
喬紅波是個難得的人才,如果讓他認(rèn)可,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種,我與他強強聯(lián)手,再借助他老丈人是省長姚剛的關(guān)系,那以后自己在江淮市,才算是徹底站穩(wěn)了腳跟。
這個主意不錯,我得想辦法搞一搞才行。
樊華離開醫(yī)院,回家靜養(yǎng),暫且不提。
再說姚剛。
他站在辦公室里,雙目死死地盯著窗外,秘書孫喜明站在他的身后。
“老板,這件事情,您還得早下決斷呀! 孫喜明低聲說道。
姚剛?cè)氯碌靥痤^,看著白云悠悠的蒼天,嘆息了一聲,“這個不省心的孩子,給喬紅波打電話,讓他清源吧!
“行!睂O喜明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了門。
就在今天早上,欒志海接到了高公子的電話, 開門見山地問他,喬紅波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欒志海聞聽此言,立刻意識到,這件事兒并不簡單,連忙陪著小心說道,“喬紅波是我的人,高公子有什么事兒嗎?”
高云峰呵呵一笑,“什么公子不公子的,說的我好像很紈绔一樣,這個喬紅波讓我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在搞他之前,先給你打個招呼,也算是先禮后兵了!备咴品逭Z氣悠悠地說道。
欒志海連忙問道,“高公子,小喬怎么得罪了您,還得請您明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