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串的馬屁,幾乎把滕穎這輩子的文字功底水平,全都給搗騰出來了。
她不敢停,生怕只要自己一住口,周錦瑜會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
“是嘛,他當(dāng)著我的面,可是一直說我又老又丑,脾氣又差還有腳氣的!敝苠\瑜說著,目光轉(zhuǎn)向喬紅波,如果目光能殺人,此時的喬紅波,早已經(jīng)被千刀萬剮八百遍了。
“?”滕穎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倆先別吵!眴碳t波沒有理會,周錦瑜那惡狠狠的目光,而是沖著電話說道,“妹子,我想問你,短信上說,讓你去金來胡同幾號見面呀?”
“二號!彪f吐出兩個字來,隨后又問道,“喬哥,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兒呀?”
喬紅波瞬間臉色驟變。
雖然不知道,給滕穎發(fā)短信的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喬紅波卻明白,此人一定包藏禍心,因?yàn)闉槊裆鐓^(qū)金來胡同二號,正是羅伊的家。
“你知不知道,一個叫羅伊的女孩?”喬紅波試探著問道。
“羅伊是誰呀?”滕穎心中暗想,他的思維怎么如此跳躍呀,又冒出一個羅伊來,“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人!
“好的,我知道了,你早點(diǎn)休息吧。”喬紅波說完,直接摁下去了掛斷鍵。
盡管從老公的面色中,周錦瑜看出來,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但她依舊問道,“喬紅波,你妹妹挺多呀!
“今天晚上,有人要害我!眴碳t波說著,快速地穿起了衣服,一邊穿,一邊說道,“金來胡同,是羅伊的家,我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把滕穎騙到羅伊的家,但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很快,他穿好了衣服,面色肅然地盯著周錦瑜,“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周錦瑜見他說的認(rèn)真,臉上閃過一抹遲疑。
“我?guī)闳ィ环矫媸菫榱俗宰C清白,另一方面,也是想讓你看看,我生存的環(huán)境究竟有多惡劣!眴碳t波語氣洪亮地說道,“潔身自好,尚有可能掉入別人的圈套之中,哪里敢有半分的不檢點(diǎn)啊!
聞聽此言,周錦瑜重重地一點(diǎn)頭,“我跟你去!
說完,她從床上爬起來,在喬紅波的幫助下,快速穿好衣服,直奔為民社區(qū)而去。
一路上,喬紅波一句話沒說。
周錦瑜看著他那冷峻的臉色,也是未發(fā)一言。
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要害他呢?
夫妻兩個,一起下了樓,開車直奔為民社區(qū)而去。
路上,周錦瑜問了一個問題,“老公,你在為民社區(qū),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呀,要不要報(bào)警?”
喬紅波起初心里,只是非常強(qiáng)烈的憤慨,但現(xiàn)在聽周錦瑜如此一說,內(nèi)心中才開始復(fù)盤,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對方才會做局,把滕穎也裹挾進(jìn)來。
自己跟滕穎的關(guān)系,幾乎沒有人知道,畢竟認(rèn)識她的時候,自己剛剛來到為民社區(qū),自己都不認(rèn)識幾個人的。
羅立山?
如果是羅立山的話,想要對付自己,辦法多的是,也犯不著拿女人做文章吧?
王富貴?
他更不可能了,在他兒子打算入傳銷的事情上,自己還幫過他的忙,這事兒剛剛過去,他就跟自己翻臉嗎?好
顯然不太可能。
那么除了他們,自己還得罪過誰?
其他得罪的人,現(xiàn)在要么死了,要么被抓,好像也沒有什么人了。
不對!
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正處于要跟自己翻臉,待翻不翻的狀態(tài),那就是樊華。
羅立山不可能拿女人做文章,那么樊華是絕對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