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華微微一笑,“你說的對,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地拼事業(yè),最后會留給誰!
你不就是想聽這話嗎,我滿足你的愿望就是了。
待會兒,看老娘怎么給你下套的。
汽車停在了拍賣會的現(xiàn)場,首先拍賣的便是一大塊地皮。
郭盼心中暗想,這樊華買地做什么呢,難道他想開工廠不成?
“這塊地皮,位于新街口,毗鄰商業(yè)區(qū),是一個絕佳的風(fēng)水寶地!迸馁u師掃視了一眼所有人,“起拍價是,三千七百五十萬!
“三千八百萬。”一個家伙喊了一聲。
樊華直接舉起了手中的牌子,“四千五百萬。”
瞬間,所有人全都震驚了。
人們紛紛看向了樊華,都想看看這位出手闊綽的老板,究竟長得什么樣。
“四千六百五十萬!币粋老板試探著,喊了一聲。
“五千萬!狈A舉起了手中的牌子。
“五千零五十萬!蹦俏焕习逶俅握f道。
“五千五百萬。”樊華面無表情。
“五千五百五十萬!蹦俏焕习逭f道。
他就是想要看看,樊華究竟能喊多高。
然而,令人始料不及的是,1樊華竟然不喊了。
啪。
小錘兒落下,那位老板的嘴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
他感覺,自己好像中了別人的圈套。
拍賣師伸手指向了那位老板,“恭喜這位老板,競拍成功一號地皮,現(xiàn)在競拍第二塊地皮,二號地皮位于開發(fā)區(qū),總面積……!
樊華故技重施,依舊開始瘋狂叫價,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最后,又是一個怨種老板,拍賣下了第二塊地皮。
“三號地皮位于南街,總面積一百七十五畝,起拍價一千三百萬。”拍賣師說道,“現(xiàn)在開始拍賣!
“兩千萬!狈A毫不猶豫地,再次喊了價。
此時的人們,已經(jīng)對樊華有了厭惡的心理,誰都沒有搭理她,即便是有意想拿下這塊地皮的老板,也沒有立刻出手。
“兩千萬一次。”
“兩千萬兩次!
“還有沒有更高的價格,如果沒有的話!迸馁u師掃視了一眼眾人,小錘落下,“這塊地皮屬于這位女士了!
樊華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一旁的郭盼,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緊。
這個女人太狡詐了,她想得到的東西,一定會費盡心機搞到手的。
我跟奚江離婚而保全奚家,選擇是對的,只是自己卻錯看了人……。
“你不是想要給你姐姐的孩子,留下一些財產(chǎn)嗎?”樊華笑吟吟地說道,“這棟別墅不錯,是以前黑社會老大麻五留下的,如果你感興趣,可以拍下來送給她!
她的一番話,立刻把郭盼帶回到了現(xiàn)實中。
“四號商品是一個別墅!迸馁u師笑吟吟地說道,“這棟別墅的起拍價是三百萬。”
麻五的別墅,起拍價并不是很高,原因在于,這棟別墅位于老城區(qū)。
老城區(qū)的房子,此時又面臨著拆遷,沒有那個冤大頭肯花錢拍下別墅的。
而此時的郭盼,因為一心想跟樊華叫板,所以當(dāng)樊華說讓她給周錦瑜拍賣房產(chǎn)的時候,郭盼毫不猶豫地,舉起了牌子,“五百萬。”
眾人立刻竊竊私語起來。
“六百萬!苯锹淅,一個人喊道。
“一千萬。”郭盼再次舉起了牌子。
“一千一百萬。”角落里的人,再次喊了價。
之所以死盯著這棟別墅,原因在于,他覺得這棟別墅拆遷之后,置換的房產(chǎn),絕對不是這么少。
“兩千萬!”郭盼怒了。
無論如何,不能在樊華面前,折了面子。
兩千萬……。
角落里的人,開始遲疑了。
老城區(qū)的別墅,兩千萬絕對不值得的。
郭盼成功拍下了這棟別墅之后,樊華笑呵呵地對郭盼說道,“咱們?nèi)フJ(rèn)證吧。”
兩個女人找到了拍賣公司的經(jīng)理,樊華直接寫了一張支票,而郭盼則把自己全部的積蓄,都買了這棟別墅,當(dāng)她準(zhǔn)備把房子,過戶到自己名字下的時候,樊華笑吟吟地說道,“你不是說,要把房子留給你外甥女嗎?”
郭盼一愣,立刻掏出電話來,打給了周錦瑜,她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周錦瑜說了下。
周錦瑜頓時眉頭緊皺。
小姨搞什么飛機呀,我爸是省長,我是縣長,你送給我房子,這樣的不動產(chǎn),萬一被人咬住,那就是大問題。
“小姨,我不能要!敝苠\瑜說道,“這種事兒萬一說不清……!
“我給你的東西,有什么說不清的?”本來就頭痛的郭盼,頓時大為光火,周錦瑜瞬間,不知該說什么了。
沉默了幾秒,她嘆了口氣,“如果你真的要送,就先過戶到喬紅波的名下吧,回頭我給他打個電話!
“你先把他的信息給我!惫握f完,便掛了電話。
周錦瑜越想越覺得,這事兒別扭,于是給喬紅波撥了過去,想跟他商量一下,結(jié)果喬紅波睡得跟死豬一樣,壓根就不接電話。
無奈,周錦瑜只能先把喬紅波的信息給他,心里盤算著,自己的小姨,怎么也不可能害了自己吧?
樊華看著郭盼,真的把這套別墅給了喬紅波,內(nèi)心已經(jīng)樂開了花。
跟我斗,把你家所有能喘氣兒的,全都捆綁到一起,也他媽不是我的對手!
搞定了喬紅波,就相當(dāng)于抓住了姚剛的小辮子,我倒要看看,從今以后在江淮市,誰還敢跟我叫板。
“盼盼,兩千萬你現(xiàn)在有沒有?”樊華笑吟吟地問道。
郭盼一愣,臉上閃過一抹苦笑,“我還真沒那么多錢,要不你先幫我墊上?”
肯借錢給自己,嫣有不要的道理?
樊華笑了笑,“你給我寫張借條就行!闭f著, 她把自己的銀行卡,遞給了 工作人員。
喬紅波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的三點多鐘了。
他睜開眼睛,正打算摸手機看時間的時候,陡然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正坐著一個人。
只見這個女人,身穿一條西褲,上半身穿著粉色的長袖襯衫,上面的三顆紐扣全部敞開著,露出里面那黑色的蕾絲內(nèi)搭,而頗為辛苦的第四顆紐扣,在強大的事業(yè)心面前,已經(jīng)顯得岌岌可危。
她畫著淡妝,鼻梁骨上夾著一副金絲眼鏡兒,耳朵上帶著兩個大大的珍珠耳釘,脖頸上抓著一條金項鏈,上面有一個綠瑩瑩的翡翠平安無事牌,這塊翡翠足足有新生嬰兒的小手掌那么大,頭上的長發(fā)挽起,雙手正拖著一塊手機,運指如飛正在打著字。
而搭在茶幾上的兩條腿,那小巧的腳丫上被黑絲包裹。
褲里絲?
喬紅波眉毛一挑, 這個女人跑到自己的房間里來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