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發(fā)上點,點燃了一支煙,等著郭盼的到來,然而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也沒有等到郭盼的到來。
看了看墻壁上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凌晨兩點半,喬紅波直接關(guān)了手機,上床睡了。
郭盼并沒有食言,她真的來天宮大酒店找到喬紅波了,只不過等到了門口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不爭氣的老公,居然也在呢。
并且,他已經(jīng)蹲在606房間的門口睡著了。
郭盼看到奚江就氣不打一處來,她伸手擰住奚江的耳朵,直接將他拎回了家。
一路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直到打開了防盜門,郭盼回了自己的房間,即將關(guān)門的那一刻,奚江才訥訥地問道,“老婆,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喬紅波呀?”
他的推測也并不是沒有道理,郭盼這個女人有著一顆老牛愛吃嫩黃瓜的心,否則也不會跟自己這個學(xué)生結(jié)婚的。
如今看到了更加年輕,更加帥氣,更加精壯的喬紅波,他心里生出來傾慕之心,奚江覺得這倒也正常。
“你胡說什么呢!惫蚊碱^一皺,“我警告你,不要無端揣測!
奚江快步走到郭盼的面前,滿臉誠懇地說道,“老婆,我可以原諒你,也可以替你保守秘密,但是我只希望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聽著他的懇求,郭盼的心宛如刀割一般。
奚江這個人雖然玩心比較重,但是對待她,卻是沒得挑。
“你真的不在乎?”郭盼滿臉痛楚地問道。
“只要你能回來。”奚江說著,直接將郭盼擁入懷中,“只要不跟我離婚!
郭盼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她哪里想跟奚江離婚啊,她擔憂的是樊華!
這個娘們一旦盯上的人,一定會費盡心機,用盡各種手段,把對方搞垮的。
郭盼不想因為自己,而拖累整個奚家,畢竟這一份家業(yè),是奚家三代人努力打拼的結(jié)果。
她很想問一句,如果因為我而家破人亡的話,你也會樂意嗎?
但是這么殘忍的話,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忽然,奚江猛地將她攔腰抱起,往前大跨一步,隨后用腳將門踢上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郭盼看著睡熟的奚江,心中再次犯了難。
如果是別的事情,郭盼只要跟樊華開門見山地聊一聊,估計也就可以解決了,但是這種人命關(guān)天的事兒,郭盼只要一開口,那么就成了欲蓋彌彰,掩耳盜鈴了。
現(xiàn)在最緊要的,還是得離婚。郭盼想到這里,立刻站起身來,她抓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地穿戴整齊。
最近聽姐姐說,喬紅波幫了姐夫很大的忙,在家里姚剛都對喬紅波贊不絕口呢。
還得去找喬紅波,讓他幫自己想個辦法。
隨后,他快步出了門,跳上了汽車之后,直奔天宮大酒店而去。
此時的喬紅波,也已經(jīng)起了床,他正打算去找小褚,然后兩個人一起去王朝陽的家呢,結(jié)果剛一打開門,就看到了面無表情的郭盼。
“小姨,這么早,你,你怎么來了!眴碳t波訥訥地問道。
“幫我個忙!惫握f著,一把將喬紅波推進了門,隨后將挎在肩膀上的包,放在了桌子上,徑直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還是因為樊華的事兒吧?”喬紅波無奈地苦笑道。
“我沒有殺樊靜。”郭盼滿臉憂愁地說道,“可這種事兒我又沒有辦法向樊華解釋,所以,你給我出個主意!
喬紅波坐在了床邊,從衣兜里摸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語氣幽幽地說道,“你想不要樊華盯著你,還那么必須得明白一點,樊華是基于什么,才死咬著你不放的!
“如果她沒有十足的把握,我相信他不應(yīng)該做出這種事情來!
“那你幫我調(diào)查一下!惫瘟⒖虒⑵で蛱叩搅藛碳t波這邊。
我尼瑪!
這種事兒,我怎么可能去找樊華調(diào)查呀?
師出,得有名啊!
“依我看,不如這樣。”喬紅波平靜地說道,“你抽個空,帶著樊華去拜謁一下樊靜,在她的墳?zāi)骨,好好地哭訴一番,打消掉樊華的顧慮,另外,我再找個機會,跟她談一談樊靜,看看她究竟是什么表現(xiàn)。”
“到時候咱們兩個在碰個頭,談一談這件事兒!
聞聽此言,郭盼點了點頭。
眼下這種局面恐怕也只能如此了。
“小喬,只要這件事兒做成了,小姨一定會重重地感謝你!惫问终\懇地說道。
“感謝就不用了!眴碳t波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我還有事兒呢,必須得走了,這件事兒回頭再說!
他朝著門口走去,郭盼也立刻跟上,等他們兩個到了門口,打開房門之后,陡然發(fā)現(xiàn),糾纏如毒舌,執(zhí)著如怨鬼的奚江,竟然就站在門口呢。
他陰沉的臉色,宛如一個剛剛死了丈夫的小寡婦一般。
“小姨夫,您怎么不進門呀。”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我怕打擾到你們的好事兒!鞭山f完,眼珠一動,看向了喬紅波身后的郭盼。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一番肺腑之言,卻依舊拉攏不回郭盼那顆冰冷的心。
如果她執(zhí)意想離婚的話,那就隨她去吧。
“小姨夫,你可別胡說八道啊!眴碳t波立刻嚇得跳了起來,他連忙轉(zhuǎn)過頭來,對郭盼說道,“小姨,您趕緊解釋一下。”
原以為郭盼會說幾句公道話,證明自己的清白,卻不料郭盼竟然勾住了喬紅波的胳膊,“事實勝于雄辯,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奚江,是我對不起你,咱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