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王哥。”喬紅波低聲說道。
“倒是不用謝!蓖跻秸Z氣輕緩地說道,“我可以在路上保護你,但是,一旦進了妖精窩!敝v到這里,王耀平狠狠地嘬了一口煙,“能不能把控得住褲腰帶,還得看你自己的定力了。”
他是明知道羅立山給自己下了套,而不得不往套里鉆。
而喬紅波則不能往套里鉆,因為他是姚剛的女婿!
自己能提醒的,都已經(jīng)提醒了,至于他能不能抓緊自己的褲腰帶,被不被扯下來,那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多謝王哥!眴碳t波說完,就掛了電話,隨后重新啟動汽車,直奔碧月山莊而去。
再往前走,漸漸地?zé)艋鹣∩伲S后汽車被黑夜徹底吞噬了。
然而這個時候,前面王耀平的汽車,忽然停了下來,隨后把車燈關(guān)掉,緊接著便?吭诹寺愤,隨后喬紅波的電話再次響起。
“怎么了?”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你在前面走,我把車燈閉了,跟在你的后面。”王耀平說道。
這么開車,有一定的危險性,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對方肆無忌憚地對喬紅波下手,也才能保證,自己能將犯罪分子抓獲。
如果不是因為這事兒事關(guān)重大,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王耀平絕對不會親自動手的。
喬紅波的車開的很慢,因為他必須要照顧到后面車上的王耀平。
“王哥,我想知道碧月山莊的真正幕后老板是誰!眴碳t波說道。
在他看來,如果老板是羅立山的話,以宋子義的性格,早就將這個毒瘤給鏟除掉了。
之所以留到現(xiàn)在,那一定是有深層次的原因。
王耀平沉默了幾秒,“這件事兒,以后會有人告訴你的,就不要打聽那么多了,還是想想今天晚上,該怎么應(yīng)付他吧!
其實,也并不是王耀平不能說,而是因為,此時給他開車的人是安德全。
雖然他已經(jīng)把安德全當(dāng)成了自己的繼任者,但是,碧月山莊的老板影響力巨大,把這個秘密泄露給安德全,他會不會臨陣倒戈,還真是個未知數(shù)。
“我明白了。”喬紅波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碧月山莊的老板,很有可能是修大偉,否則王耀平不可能會如此諱莫如深。
可是,一個堂堂的省委書記,搞這么一個骯臟的會所,難道他不嫌丟人嗎?
就在這個時候,喬紅波忽然看到三十米開外的地方,有一個人正在背著自己步行。
這個身影倒是有幾分熟悉,只不過喬紅波一時間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正當(dāng)他打算,把車開近一點看個清楚的時候。
忽然,對面開過來了一輛汽車。
這輛汽車的車速,足足有一百邁那么多。
汽車直奔那個步行的人而去,那步行的人見狀,立刻向路邊躲閃。
然而汽車宛如安裝了定位儀一般,直接照著那人撞了去。
Duang!
人,立刻飛了起來。
他在空中完美地折了幾個跟頭,隨后腦瓜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汽車也重重地撞在了一棵大樹上。
嗤。!
喬紅波連忙一腳將車剎住。
緊接著,便看到撞在大樹上的汽車?yán),跳下來一個人,他立刻朝著茂密的樹林而逃竄。
后面汽車?yán)锏耐跻胶桶驳氯姞睿⒖虖钠嚿咸聛,朝著那個人拼命地追了上去。
喬紅波從車上下來,看了看逃竄的人,隨后又看向了被撞倒在地上的人,瞬間,他的心中一緊。
他的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一個身影。
我靠!
該不會是他吧!
喬紅波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朝著那具尸體走去。
等走到近前,看清楚地上的人的臉的那一刻,喬紅波的腦瓜子,翁地一下變大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被撞的人,竟然會是李超!
如果不是自己,要借著李超的手,把陳鴻飛拉下馬,李超估計也不會慘死。
一切,都是自己抖機靈,耍小聰明的后果!
羅立山!
陳鴻飛!
這兩個混蛋,這是在警告自己呀!
你們這一丘之貉,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殺人,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老子一定要將你們,繩之以法,讓你們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