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川將蓮花放入花瓶中,平淡道:“確實如此,師父說過,天資是敲門磚,勤勉是梯子,究竟能走到哪一步,最終是靠氣運。譬如你,回到皇城時,還是觀臺都入不了的門外漢,短短幾個月,來到靈樞境后期,無論放到哪里,資質(zhì)都能堪稱妖孽了!
聽著前輩的教誨,李桃歌頻頻點頭。
嗯?
不對……
靈樞境后期?
李桃歌驚愕道:“你搞錯了吧,我進入靈樞境沒多久,昨夜有所頓悟,功力似乎更精純,最多也只是中期而已,怎么會是靈樞境后期?”
墨川晃著白皙到粉嫩的腳趾,篤定道:“如果你沒有修習(xí)隱匿的功法,肯定是靈樞境后期無疑,逍遙觀靈樞,如觀其衣不蔽體,不會搞錯的!
李桃歌揉著額頭,有些懵。
自己每夜練功三個時辰以上,算不得勤勉,與那些日夜不停練功的瘋子相比,簡直是懶漢。他當初捧著秘籍苦苦叩觀臺大門,半年都不得其法,幸虧有青姨指引,才成為一名術(shù)士,長久以來被冠以庸才頭銜,久而久之成為習(xí)慣,如今搖身一變,成為天才中的天才?
墨川視線不斷在他身上游走,從頭看到腳,再從左看到右,略帶詫異道:“不過……你體內(nèi)的真氣,好像不對勁。”
李桃歌被她盯的發(fā)毛,似乎沒穿衣服一樣,想捂住關(guān)鍵部位,又怕欲蓋彌彰,于是側(cè)著身,擔憂道:“哪里不對勁?我這些天,沖動易怒,經(jīng)常無緣無故竄出一股邪火,想打爛眼前所有東西,根本無法自控,會不會是……走火入魔了?”
墨川問道:“除了沖動易怒,還有什么詭異的地方?”
對方修長脖頸一覽無余,又有玉足賞析,李桃歌咽了口口水,心虛道:“沒……沒了。”
墨川缺乏的是人情世故,又不傻,心智極其聰慧,否則也不會二十出頭踏入逍遙境,看到對方遮遮掩掩,知道他在說謊,于是慎重說道:“修行途中兇險萬分,一不小心就會誤入歧途,你放心講,千萬不要諱疾忌醫(yī),否則耽誤了診治,會釀成無法挽回的大錯!
說?
這咋開口?
天天想女人,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誰知道是病還是沖動。
李桃歌岔開話題說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魚應(yīng)該快熱好了,你用膳吧。”
才走出沒幾步,腳腕突然傳來一陣冰涼,接著不由自主躺倒在竹床,想要催動真氣反抗,結(jié)果越掙扎越緊,半點動彈不得。
“這叫清風鎖,按照你現(xiàn)在的境界,掙脫不開的,乖乖躺好,要不然會把肌膚撕破!蹦ㄅ赖剿拿媲,眨著不染纖塵的眼眸。
倆倆對望。
李桃歌驚恐道:“你想干啥?”
“瞧病。”
墨川細長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一絲不茍診脈。
李桃歌本就刻意壓制著情欲,女人特有的體香,伴隨著傾國傾城的容貌,在此刻不亞于吳悠的一招并蒂菱。
轟然在腦中炸裂。
“真氣雖說比較零散,但軌跡正常,噫,你的心緒怎么越來越亂了?一次比一次強勁,難道真的要走火入魔?”
察覺到少年不對勁,墨川低頭望去。
李桃歌雙目赤紅,全身不停顫抖,脖頸間筋肉暴起,喉嚨傳來沉重的喘息聲。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柱擎天景象。
李桃歌不知從哪生出的蠻力,四肢扭動,幾聲清脆過后,能束縛逍遙境的清風鎖竟然被震開。
將墨川壓到身下。
雖然墨川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可對方眼神傳來的熾熱以及不停探索的雙手,讓她意識到這不是普通侵掠,摁住少年滾燙胸膛,防止進一步接觸,怒目道:“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