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洲看著她一下被噎住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知道她也就嘴上硬一下而已。
兩人不是沒試過吵架,當初在南城的輝辰酒店就試過,想著能好好吵一頓發(fā)泄一下情緒,結(jié)果誰都沒能吵起來。
時憶晗也想起了那天的事,人還是有些嘴硬后的小尷尬,干脆轉(zhuǎn)開眼不看他。
好在傅寧洲沒有進一步拿她開涮,人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后,終于把話題轉(zhuǎn)回了正題:
“上官思源是上官臨臨的哥哥,在國外混黑道的,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但很寵上官臨臨,和上官圣杰也是一條心的,所以很早以前就開始計劃著讓上官臨臨冒充沈妤送到我面前!
“哈?”
時憶晗詫異看向他。
“就前幾天在飛機上和你分析的,上官家利用我爸出國游的機會,設(shè)局從他口中套取我的信息,并意圖讓上官臨臨冒充沈妤這個事,上官思源大概率才是那個幕后推手!备祵幹捱M一步解釋道,“包括你在南城時疑問的陳雪麗,她和陳麗蓉是堂姐妹,我們離婚那年她在蘇黎世的輝辰酒店實習(xí),上官思源為了安插人手進酒店,就在那個時候和陳雪麗勾搭上,前幾個月還搞了一出酒店食物中毒的事,妄圖把輝辰集團拖入輿論困境。”
傅寧洲把那次酒店的事和時憶晗大致提了一下。
“那后面沒事吧?”時憶晗擔心問道。
“后面沒事,幸好你及時發(fā)現(xiàn)了他和徐仁先勾搭的證據(jù)!备祵幹拚f,“徐仁先就是你出事當晚的幕后黑手之一。但因為當時還沒有證據(jù)證實他故意所為,所以人暫時還在逍遙法外中!
“上官臨臨因為無法離境,上官思源才瞞過所有人,偷偷來了西城,目前在陪上官臨臨。”
傅寧洲說著翻出上官思源的照片,“這是上官思源,以后遇上了,記得避開著點!
時憶晗看向傅寧洲手機。
照片中男人陰鷙的眉眼落入眼中時,時憶晗眼神微頓了一下,大腦中突然飛掠過電梯里擦肩而過的畫面,很快,還沒來得及抓住,便閃了過去。
“怎么了?”
傅寧洲擔心看向她。
“沒事,只是大腦里突然閃過了一些畫面,我好像在哪個電梯見過這個男人!睍r憶晗試圖去回憶,“但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別去硬想。”傅寧洲摸了摸她頭道,“上官思源在國內(nèi)也有他的關(guān)系網(wǎng),人并不簡單。目前能查到的信息是,他是通過秦盛凱公司辦理的工作簽證留在國內(nèi)!
傅寧洲說著看向她:“也就是你上家公司的老板?”
“。俊睍r憶晗詫異看傅寧洲,“我不是一直在輝辰少宇建筑事務(wù)所嗎?”
傅寧洲看了她一眼:“你猜那天在高鐵站,秦盛凱為什么那么幽怨地看你?”
時憶晗:“……”
“伍天成的項目最初走的是他公司,快一年了沒能拿下來,你當時在失憶中,不記得唐少宇曹美惠等人了,不太想在輝辰少宇建筑事務(wù)所工作,怕不自在,就面試去了秦盛凱公司,并成功拿下了伍天成公司項目。”傅寧洲和她解釋道,“只是項目推進過程因為你選擇了陪我去海市處理輝辰酒店食物中毒一事,對方不認可你的工作態(tài)度,公司丟了項目,你才被迫引咎辭職,只是沒想到伍天成反而認定了你的設(shè)計,親自找上了你,后面發(fā)生的就是你醒來以后經(jīng)歷的!
傅寧洲沒有把細節(jié)講得太透,并不想在時憶晗面前造成他在詆毀伍天成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