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洲直接進了電梯,一路往地下車庫走。
上官臨臨也一路跟上,她不知道傅寧洲找她什么事,也不敢多問,但看傅寧洲面容冷峻,她又有些忐忑,忐忑之下又舍不得放棄這個單獨被傅寧洲約談的機會。
這還是她第一次被傅寧洲單獨約談。
因而上官臨臨忐忑下又忍不住隱隱有些期待。
傅寧洲一路上一句話沒說,只是掏出車鑰匙朝車子摁了記,車門打開。
“上車!
傅寧洲淡聲說,人已走向車子。
上官臨臨有些詫異,差異中又帶著點幾分驚喜。
“傅總,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上官臨臨忍不住問道,人也已走向黑色卡宴,拉開了副駕駛車門。
傅寧洲已拉開駕駛座車門,回頭看到她拉開了副駕駛車門,手直接往后座一指:“坐后排。”
上官臨臨神色有些尷尬:“我坐后排會不會不太好?感覺像在把您當司機!
“沒有什么好不好!备祵幹薜晳,“坐后面去!
“哦!鄙瞎倥R臨悻悻然應了聲,但還是老實拉開了后排車門,坐了進去。
“傅總,您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看著傅寧洲啟動引擎,上官臨臨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傅寧洲并沒有直接回她:“有點事找你。”
上官臨臨:“什么事。俊
“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傅寧洲說完,車子已經(jīng)緩緩駛了出去。
上官臨臨不敢再多問,又忍不住到處打量傅寧洲的車,打量著打量著視線就落到了他擱在一邊的手機上。
手機亮了起來,進了電話。
上官臨臨依稀看到“高姐”兩個字,不是什么具有威脅的名字。
“傅總,你手機響了!鄙瞎倥R臨忍不住提醒。
傅寧洲偏頭看了眼手機,看到是高姐打過來的電話時,他把手機接了起來。
電話剛一接通,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瞳瞳哭得撕心裂肺的聲音便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不?藓爸拔乙獘寢,我要媽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還伴著因用力哭吼過猛而帶來的咳嗽聲和干嘔聲。
傅寧洲面色微微一變,一邊把車緩緩駛向路邊?浚贿厗柛呓悖骸巴趺戳?”
“她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吵著要找媽媽。剛才給她媽媽發(fā)視頻,看到她媽媽在高鐵上,就哭鬧了起來,要跟著一塊去,怎么哄都哄不動!
高姐在電話那頭擔憂說道,不忘抽空回頭安慰瞳瞳,但怎么也哄不停。
“時憶晗呢?”傅寧洲問。
“時憶晗也哄不動她。她現(xiàn)在高鐵已經(jīng)發(fā)車了,所以她讓找您看看!备呓阏f。
“你把手機給瞳瞳。”
傅寧洲說,把車靠路邊停了下來,把手機切換成視頻。
瞳瞳哭得稀里嘩啦的臉出現(xiàn)在鏡頭前,人還在哭,嗓音已經(jīng)哭吼得嘶啞,人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一抽一抽地,嘶啞著嗓子重復“我要媽媽”,看著可憐得不行。
傅寧洲心臟一下就揪了起來,軟著嗓子叫了她一聲:“瞳瞳。”
溫柔磁沉的嗓音讓上官臨臨不由看向傅寧洲,怔怔看著他溫柔的側臉。
傅寧洲注意力全在哭得快喘不上氣的瞳瞳身上。
瞳瞳在聽到傅寧洲聲音時終于頓了下,抬起哭得紅腫的大眼睛,啞著嗓子叫了他一聲:“爸爸。”
一雙眼睛也還泡在淚水中,喊完又憋不住哭了,抽噎著對他說:“我要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