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武均:“……”
“你把電話給他!备滴渚ひ粲峙淞藥追,“我有話和他說!
柯俊緯為難:“傅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爛醉不醒了!
“廢物!”
傅武均怒罵了聲,直接撂了電話。
柯俊緯聽著電話那頭突然響起的“嘟嘟”忙音,嫌棄地稍稍把手機拿遠了些,眼睛已經(jīng)看向電腦旁冷靜工作的傅寧洲,遲疑叫了他一聲:“傅總?”
傅寧洲頭也沒抬:“演技不錯,以后他要是再找你,你就把你能想到的我的慘狀,怎么慘就怎么和他說!
柯俊緯:“……”
他至今沒鬧明白傅寧洲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他下落不明的小道消息是他讓他放出去的,真真假假的信息也是他放的,不讓公關(guān)部發(fā)聲明澄清也是傅寧洲下的命令。
不見任何人也不接任何電話也是事實,但所有的重要電話重要事務(wù)都轉(zhuǎn)接到了他這邊而已。
他現(xiàn)在完全是在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照命令辦事。
傅寧洲并沒有解釋:“你再讓人送些酒過來。他要是對我的下落起疑,就說為避免我上班期間喝得爛醉的事泄露出去,影響公司形象,不得不封鎖消息!
“好的!
柯俊緯恭敬應(yīng)完,先出去了。
房門關(guān)上時,傅寧洲手上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抬頭看向電腦,黑眸冷靜沉著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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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武均家里,他人早已是急得來回踱步,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他雖然沒見過傅寧洲這副樣子,卻是見識過傅寧洲的強硬和決心的。
就像上次傅寧洲說他找時憶晗一次,他就削他5%股權(quán)一樣,他硬生生把他股權(quán)削了個徹底,完全是說到做到的個性。
他怕再這么下去偌大的公司會讓傅寧洲給玩死。
他絕對有這個能力。
一旁的方麗貞試圖勸他:“沒有時間治愈不了的事,他可能就是難受個幾天,等過一陣就好了,你也不用擔(dān)心!
“還好什么好,等他好了,公司都沒了!备滴渚鶝]好氣,“到時他好了有什么用,家里幾十年的基業(yè)都要毀沒了!
“那也不至于吧。”方麗貞對這個事還是樂觀的,“寧洲也不是什么戀愛腦,敢拿那么大個事來賭。他做事一向負責(zé)任!
“上次他削股權(quán)的事你也說他只是說氣話,結(jié)果呢?”傅武均越發(fā)來氣,抬手四下一指,“你看看,我們當(dāng)時住的什么地方,現(xiàn)在住的什么地方,他哪個不是說到做到?”
方麗貞不敢再多言,怕他又氣上頭。
傅武均已經(jīng)是坐不住。
“我去公司看看!彼酒鹕恚奥牽驴【曊f又在辦公室喝得爛醉如泥,傳出去像什么話!
方麗貞不敢阻止他:“那你注意身體,平常心!
傅武均沒搭理她,拿了鑰匙就出了門,讓司機直接送他去輝辰集團。
到了公司以后江傅武均直接上了頂樓的傅寧洲辦公室。
傅寧洲辦公室門緊閉著。
他沒敢硬闖,直接看向柯俊緯:“傅總還在里面?”
柯俊緯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他的神色已經(jīng)告訴他答案。
他沒再追問,黑著臉過去推開了辦公室門。
濃重的酒精味隨著拉開的門縫撲面而來。
傅武均重重皺了眉,又怕被外頭的其他員工看出異樣,趕緊進去并把房門帶上,還特地反鎖上。
傅寧洲正軟軟趴在辦公桌上,一副爛醉如泥的模樣。
傅武均氣不打一處來,想直接開罵,卻在看到他臉上的痛苦神色時生生忍了下來。
他抓著傅寧洲肩膀重重搖了搖:“還睡,你還睡,外面要變天了你知不知道!
傅寧洲像是被搖醒,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神色痛苦地“嗯”了聲,眼神還是迷離的,完全不在狀態(tài)。
傅武均恨不得直接端起桌上的水杯朝他臉上潑去,好讓他清醒。
但真的端起的時候到底下不去這個手。
傅寧洲手肘也撐著桌面稍稍坐直身,邊痛苦揉著眉心,邊啞聲問他:“你怎么過來了?”
“我不過來公司還要不要了?”傅武均怒道,“你看看公司今天的股票跌成什么樣子了,外面關(guān)于你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你倒是發(fā)個聲明,澄清一下啊!
傅武均邊說著邊把路邊買來的報紙“啪”一聲扔他桌上。
偌大的頭條版面上全是對傅寧洲行蹤的猜測。
傅寧洲懶懶瞥了眼,而后看向傅武均:“跌就跌了唄,我身家不跌,還怎么和時憶晗門當(dāng)戶對?”
傅武均:“……”
傅寧洲已撐著桌子站起身,黑眸也直直看向了他:“您和方姨不是一直希望我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嗎?我仔細想了想,以時憶晗家的能力,短時間內(nèi)要達到我們家的財富值有點難度,但我們要變窮不難。所以不如我們漏點財出去,反向操作一樣可以達到門當(dāng)戶對的動態(tài)平衡!
傅武均:“……”
傅寧洲:“輝辰集團也興盛了這么久了,外面多少財團對輝辰這塊肥肉虎視眈眈,公司多放些利空消息出去,也給別人點機會,多給他們些做空的空間,用不了多久,我們家和時憶晗家,誰也別嫌棄誰!
傅武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