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憶晗也剛好和司機答謝完抬頭,冷不丁和傅寧洲視線撞上,動作也微微一頓。
傅幽幽尷尬打破沉默:“嫂子,來上班。俊
時憶晗輕輕點頭:“嗯。”
又不由看向傅寧洲。
他的臉色似乎不太好,而且身上還帶著酒氣。
時憶晗不由困惑皺了皺眉,但并沒有開口詢問。
傅寧洲也沒有開口解釋。
反倒是一旁的傅幽幽習(xí)慣不了這樣的沉默,尷尬笑著和時憶晗解釋道:“我爸今天出院,我和我哥過去接一下他。”
“嗯!睍r憶晗輕應(yīng)了聲,“那你們先過去吧,別耽誤了!
“嫂子……你要不要也和我們過去一下?”
傅幽幽想了想還是要禮貌邀請一下,省得時憶晗覺得她把她當外人。
時憶晗微笑搖搖頭:“不用了,你們過去吧,我還有事。”
“那也行。”傅幽幽點點頭,“嫂子您先忙。”
“嗯!
時憶晗也點點頭,又不太放心地朝傅寧洲看了眼,但終是什么也沒問,和傅幽幽客氣頷首過后,便進了電梯。
傅幽幽把時憶晗和傅寧洲的反應(yīng)都看在了眼里,兩人明顯的生疏更坐實了她的猜測。
她忍不住擔心看了眼傅寧洲,剛要開口,傅寧洲已冷淡收回視線,留下一句“走了”后,人已大跨步走向停在不遠處的黑色卡宴。
他腳步沉穩(wěn)如常,和剛才辦公室里的虛浮不穩(wěn)有些不一樣。
傅幽幽不由困惑朝傅寧洲看了眼,趕緊跟了上去。
到醫(yī)院的時候傅寧洲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其他,傅幽幽看到他神色比在公司的時候還要痛苦一些,似是在強忍不適。
傅武均和方麗貞早已收拾妥當在病房里等著。
看到姍姍來遲的傅幽幽和傅寧洲,傅武均不免發(fā)了發(fā)牢騷:“怎么這么久才來?”
站在傅寧洲身后的傅幽幽暗示性地指了指傅寧洲。
傅武均這才看向傅寧洲。
他在傅寧洲臉上看到了不同往日的頹喪,整個人看著沒什么精氣神,神色有著掩飾不住的痛苦,淡淡的酒氣也從身上散發(fā)而出,和平日的冷靜自持判若兩人。
“聽幽幽說你在辦公室喝酒買醉?”
傅武均忍不住皺眉開了口。
傅寧洲并沒有正面回他,人像是極不舒服般拉過椅子坐下,單手撐著頭揉著眉心在緩解不適。
傅武均詢問的眼神看向傅幽幽。
傅幽幽無辜搖了搖頭:“在公司就這樣了!
說完又忍不住看向傅寧洲,輕聲對他說:“哥,要不要順道下去看下醫(yī)生啊,剛好這里是醫(yī)院!
“不用!
傅寧洲啞聲應(yīng)了聲,似是打了個酒嗝。
“我去個洗手間。”
說完,傅寧洲起身去了洗手間。
門關(guān)上時,巨大的嘔吐聲從洗手間傳出。
傅武均本來還想板著臉訓(xùn)斥傅寧洲不像話的,聽到痛苦的嘔吐聲又忍不住趕緊跑向洗手間,手敲著門擔心問他:“沒事吧?”
“沒事!
里面的回應(yīng)也是沙啞且頹喪沒精氣神的,應(yīng)完以后“嘩嘩”的水聲跟著傳來。
傅武均著急又無計可施,不得不回頭問傅幽幽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感情問題啊!备涤挠慕柚词珠g的水聲也放開了說,“嫂子不是要走了嗎?哥難受啊!
“不可能。你哥一個大男人,哪有這么兒女情長的。”傅武均想也不想就否了傅幽幽。
“男人也需要愛情,也需要關(guān)心的好不好?”傅幽幽忍不住懟他,“就像你和我媽,要是你不需要兒女情長,那你干嘛在我哥媽媽去世后就找了我媽,一個人過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