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距離公司就5分鐘不到的路程。
傅武均是在公司發(fā)生的腦出血,被救護(hù)車緊急送到了最近的醫(yī)院搶救。
傅寧洲甚至來不及去開自己的車,從醫(yī)院一出來就直接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
“輝辰集團(tuán),謝謝!
師傅奇怪扭頭看了他一眼:“走幾步路,前面拐個彎就到了!
“你開就是!备祵幹迯腻X包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麻煩開快點(diǎn)!
出租車師傅不到兩分鐘就把車停在了輝辰集團(tuán)樓下。
傅寧洲把錢朝出租車師傅手中一遞:“不用找了!
另一只手也已迅速推開車門。
人一下車就大跨步朝一樓大廳走去。
正在忙碌的前臺和保安看到快步進(jìn)來的傅寧洲時俱是一愣,剛要打招呼,人已經(jīng)從眼前走過。
傅寧洲直接刷專用卡上到了17樓。
電梯門一開,他一眼便看到了還在吵吵嚷嚷的人群。
時飛被唐少宇攔住,正奮力掙扎著,沖攔他的唐少宇怒吼:“我是她親哥,今天我就是要好好教育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以前就是太慣著她了。”
吼完又朝被嚴(yán)曜扶著沒緩過神來的時憶晗吼:“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吼完就要掙開唐少宇上前抓人,人還沒能邁出去,后領(lǐng)突然一緊,勒得他氣管瞬間發(fā)緊。
他本能回頭,看到面無表情拎著他衣領(lǐng)的傅寧洲時面色一變。
“妹夫?”
他不確定叫了他一聲。
傅寧洲冷冷看著他:“你算什么東西?就是親爹也無權(quán)打人!”
話音落下時,他已用力把他扔到一邊,走向時憶晗。
時憶晗腦門還在將“嗡嗡作響”,整個人還處在時飛這一耳光帶來的眩暈中,有點(diǎn)緩不過神來。
但傅寧洲熟悉的嗓音落入耳中時,她還是本能循聲抬頭,看到朝她走來的傅寧洲時有些怔住。
傅寧洲人沒走到她面前就已伸手拉過她,視線在她有些紅腫的臉頰停了停,而后看向她的眼睛,啞聲問她:“還有哪里受傷沒有?”
時憶晗下意識搖頭。
傅寧洲微微松了口氣,把時憶晗護(hù)在身側(cè),這才看向被他甩撞到墻的時飛,掏出手機(jī),直接打了110:“你好,這里是輝辰集團(tuán)17樓,我要報警,有人惡意滋事,故意傷人。”
時飛正被撞得七葷八素,看到傅寧洲要報警,嚇得面色一變,上前就要拉傅寧洲:“不是,報什么警啊,就是我妹妹不聽話,我沖動了而已,我沒有故意傷害。”
傅寧洲沒有理他,和電話那頭說了詳細(xì)地址便掛了電話。
時飛急得不行,不停和傅寧洲說好話:
“妹夫,有話好好說,有什么話我們坐下來好好聊,一家人犯不著鬧到派出所!
傅寧洲依然是面無表情看著他:“你不分青紅皂白闖進(jìn)來逮著人就是一耳光的時候,你就沒想過有話好好說?”
“我那不是氣昏頭了嗎?”
時飛也不知道是怕了還是真懊惱,直接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刮子,而后看向時憶晗:“晗晗,今天是哥的不是,我給你道歉,我就是恨鐵不成鋼,氣急眼了。”
時憶晗看了他一眼,靜默好一會兒后,終于還是開了口:“你今天去見誰了?”
她腦袋還有一些暈眩,但暈眩中還是清楚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今天的時飛異常反常。
從小到大,時飛雖然不待見她,但他從沒有動手打過她。
他懶歸懶,人也沒臉沒皮,但脾氣還行,最大的毛病就是聽風(fēng)就是雨,容易相信別人。
他這幾天雖然為著沈家集團(tuán)度假山莊競標(biāo)的事著急,她不幫他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她從來就沒有幫過他,時飛自己也是知道的,不可能這個時候會因?yàn)檫@個事發(fā)作。
時飛遲疑看了眼傅寧洲,不好當(dāng)著他的面說他爸媽說時憶晗的事。
“我們?nèi)ネ饷嬲f!
時憶晗說,轉(zhuǎn)身就要走。
傅寧洲拉住了她手臂。
“先去處理傷口。”
時憶晗抬手碰了碰臉頰。
“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彼p聲說。
傅寧洲不放心,讓曹美惠找了些冰塊過來給她冷敷上,這才和她一塊出去。
時飛也趕緊跟上,一路跟著時憶晗和傅寧洲上了天臺。
“你今天發(fā)的什么瘋?”
天臺門一合上,時憶晗便回頭看向時飛,問道。
時飛看著傅寧洲的眼神有些遲疑,猶豫著沒開口。
時憶晗看向傅寧洲:“要不你先下去吧,我先和他聊聊!
“不行!备祵幹藓軋詻Q拒絕了她,“我不可能放任你單獨(dú)和他在一起!
說完傅寧洲已經(jīng)看向時飛:“有什么話你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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