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不知道傅寧洲是瞳瞳爸爸的情況下,高姐還敢阻止她,不讓她去打擾傅寧洲,現(xiàn)在知道了兩人的關(guān)系,高姐說什么也不敢亂勸阻,趕緊把手機給了瞳瞳。
瞳瞳很認(rèn)真地?fù)芰烁祵幹揠娫挕?br>
手機只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
瞳瞳惦記著媽媽還在屋里睡覺,怕吵醒她,手捂著手機話筒小聲問他:“爸爸,你在干什么?”
“爸爸在工作!甭牭绞撬穆曇簦祵幹奚ひ粢矞厝崃讼聛,“瞳瞳怎么了?”
“沒有!蓖珘旱土寺曇粽f,“就是想,找爸爸聊天!
傅寧洲失笑:“那瞳瞳現(xiàn)在家里做什么?”
“在坐著!蓖f,人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跪坐了起身,拉長小脖子看著外面的天氣,她有點想去外面玩。
“那媽媽呢?”傅寧洲溫聲問。
“媽媽去睡覺了。”瞳瞳小聲說,“我和姨姨,在客廳!
“瞳瞳是無聊了嗎?”傅寧洲問。
瞳瞳點點頭:“嗯,想出去玩!
“那爸爸,回去接你?”傅寧洲說。
瞳瞳有些驚喜:“可以嗎?”
又有些擔(dān)心:“爸爸不用,上班嗎?”
“沒關(guān)系!备祵幹拚f,人已拿過車鑰匙起身,“你先在家等爸爸,爸爸一會兒就到!
說完,傅寧洲掛了電話。
他親自開車回來接瞳瞳,人剛到小區(qū)門口,就看到了和高姐等在那兒的瞳瞳。
“媽媽還在睡覺嗎?”看到小丫頭,傅寧洲搖下車窗,問。
瞳瞳點點頭:“嗯。”
又不忘告訴他說:“姨姨已經(jīng),發(fā)微信,告訴媽媽了。”
“好。”傅寧洲開了車門,讓她們上車。
“瞳瞳想去哪兒玩?”車門合上,傅寧洲問。
瞳瞳還惦記著傅寧洲要工作。
“可以去,爸爸辦公室嗎?”她猶豫問。
傅寧洲:“當(dāng)然可以啊。”
“可是那個,很兇的爺爺,會不會罵瞳瞳?”瞳瞳沒忘記上次傅武均罵哭她的事,想到這個又有點委屈,“那個爺爺,還罵我媽媽!
傅寧洲壓在方向盤上的動作微微一頓,視線看向車內(nèi)后視鏡里的高姐:“高姐,什么時候的事?”
“就瞳瞳走丟那天!备呓阋膊桓译[瞞,“當(dāng)時瞳瞳想去公司找您,但那時我也不知道您是瞳瞳爸爸,想著您要上班,也不好打擾您,就不讓,她就說在公司樓下等您下班,我拗不過她,就陪她在樓下等,想著等她玩累了就會回去,沒想著她一直等到中午都不肯走,就想等您。
“然后沒等到您,上次去辦公室找您那位老先生下來了?赡苁强吹轿以谵k公區(qū)遛孩子影響不好吧,當(dāng)時他就訓(xùn)了我們一頓,瞳瞳被訓(xùn)哭了,我就想著要趕緊帶她走,但她非得說要等到您,我也沒辦法,只好給晗晗打電話。
“那時我也不知道晗晗就在樓上,然后那位老先生看瞳瞳在哭也煩躁吧,說話不太好聽,還讓保安把我們轟出去,晗晗剛好下樓,她比較心疼孩子,就回了他幾句,那位老先生當(dāng)時臉色就很難看!
高姐說完忍不住看了眼傅寧洲。
傅寧洲面色不太好,俊臉微繃,帶著點低氣壓。
“那位老先生說了什么?”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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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高姐仔細(xì)想了想,“就是瞳瞳被他嚇哭以后,他有點嫌棄,覺得她哭哭啼啼的讓客戶看到不太好,就讓保安過來要把我們轟出去。然后晗晗剛好就下來了,把被嚇哭的瞳瞳抱了過去,安慰她,那位老先生就問晗晗和瞳瞳什么關(guān)系,晗晗說和他沒關(guān)系,然后質(zhì)疑公司一樓是對外開放區(qū),既然外人不能進(jìn)為什么不立個提示牌,或者不讓保安提前攔下,然后那位老先生就說什么他家的公司該怎么立規(guī)矩他說了算,輪不到晗晗一個外人來教訓(xùn)他,大概是類似的話吧,具體我也不記得了,后來晗晗懟了他一句就抱著瞳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