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洲黑眸緊緊盯著“母女”兩個字,喉結因情緒起伏而上下劇烈滾動,俊臉卻崩得死緊。
一旁等候辦理業(yè)務的路人看他遲遲沒有反應,擔心叫了他一聲:“先生?”
傅寧洲收回視線,收起手中的戶口信息,和工作人員道了聲謝,轉身就走。
傅寧洲直接搭乘專屬電梯上了十七樓。
人剛從電梯出來,還在等時憶晗的曹美惠便看到了他,嚇得本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他走近時訥訥叫了他一聲:“傅總!
傅寧洲緊繃著俊臉,并沒有看她,也沒有看任何人,徑直走向時憶晗辦公室。
大家都被他周身縈繞的冰冷氣場嚇到,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吱聲,卻又忍不住好奇抬頭看向傅寧洲,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傅寧洲直接推開了時憶晗辦公室門,黑眸往辦公室里掃了眼,視線在辦公桌上還未開封的午餐上停了停,而后轉身,看向曹美惠:“時總監(jiān)人呢?”
曹美惠慌亂搖頭:“副總監(jiān)說總監(jiān)出去了,還沒回來!
傅寧洲黑眸轉向還在忙工作的嚴曜。
嚴曜抬頭,困惑朝時憶晗辦公室看了眼,又朝辦公室外看了眼,平靜地搖頭:“她中午應對完客戶就出去了,說有事。估計快回來了吧!
唐少宇也聽到動靜趕緊從辦公室出來,看到傅寧洲在找時憶晗,趕緊解釋道:“估計是出去吃飯了!
卻見傅寧洲只是冷冷看了眼嚴曜,而后轉頭看他:“你聯(lián)系安?疲楸O(jiān)控看看她幾點幾分離開的公司。”
“?”唐少宇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
傅寧洲已轉身往外走,邊給走邊掏出手機,給柯俊緯打了個電話:“你現(xiàn)在馬上找人去機場、高鐵站、火車和西城的各個汽車站,以及各個高速出口,看到時憶晗或是林可謠的車,馬上把人攔下來!
“。俊笨驴【暤姆磻吞粕儆钜荒R粯,“發(fā)生什么事了?”
“另外,”傅寧洲繼續(xù)吩咐,“找人查一下林可謠的車現(xiàn)在哪兒。馬上!”
冷沉的嗓音也柯俊緯也一下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當下點頭:“好的,我馬上去安排!
屋里的唐少宇也意識到了問題,趕緊給安?拼螂娫,讓調(diào)監(jiān)控。
傅寧洲人已走向電梯,長指往電梯按鍵一按,電梯門開,直接搭乘電梯下了一樓,去了安?票O(jiān)控室。
從公司監(jiān)控里,傅寧洲看到時憶晗在他去食堂的幾分鐘后就下了樓,離開了公司,沒帶包,只帶了個手機,看著就像出門吃個飯。
但監(jiān)控里并沒有她回來的身影。
“會不會是和朋友去約飯,還沒回來?”
陪他一起看監(jiān)控的唐少宇不太理解傅寧洲的緊繃,嚴格來說,現(xiàn)在還屬于午間休息時間,人沒回來很正常,而且時憶晗出門也沒帶包。
“最好是。”
冷淡扔下這三個字,傅寧洲轉身就走,邊走邊掏出手機,撥了時憶晗電話。
電話是通的,但沒人接。
連著打了幾次都一樣。
唐少宇就跟在傅寧洲身側,看傅寧洲沒打通,也試著用自己手機撥了一遍。
結果是一樣的,電話是通的,但沒人接。
“可能她現(xiàn)在忙,沒注意到手機吧!碧粕儆钊滩蛔√鏁r憶晗說了句話,“平時上班會議多,手機一般都是靜音狀態(tài),這會兒又是午餐和午休時間,一時沒留意到很正常!
“要不然怎么說她聰明呢。”
傅寧洲說,人已轉身往地下車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