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林云周他老板送到傅寧洲那兒的嗎?”上官臨臨看向他,“以你和林云周的關(guān)系,那不得熟人好辦事很多?但如果她是真的時憶晗,那可不好糊弄,人家聰明著呢!
上官思源不得不提醒她:“我可沒聽林云周說起過他們送了個冒牌貨過去……”
“人家真送了也不可能告訴你啊!鄙瞎倥R臨打斷了他,“這多大的事啊……”
“你別忘了上次在商場,她搶你手串的事。”上官思源還是謹慎一些,“要是跟你不認識,她又怎么會無緣無故搶你手串?”
“所以我才需要確定清楚。”上官臨臨說,她沒忘記那時的時憶晗看到她手串時的反應(yīng),“我的手串不是第一次戴,她也不是第一次見,我都戴了兩年了,從沒見她對我的手串有過任何反應(yīng),反而是出事回來以后,反倒認定我的手串是她的了,這不側(cè)面證明她們不是同一個人嗎?而且以前的她對小時候的事根本是毫無記憶的!
上官思源皺眉,聽著確實有道理。
“而且我們當時做的親子鑒定,確實證明她和沈家有血緣關(guān)系,這次如果沒有,那更說明不是同一個人。”上官臨臨說,“我唯一不能理解的是,之前的時憶晗血緣關(guān)系是沈家人,卻沒有任何與沈家的記憶。這個時憶晗不是沈家人,卻似乎擁有沈妤的記憶,為什么會這樣?”
“那還不簡單,傅寧洲想要的是時憶晗還是同時擁有沈妤記憶的時憶晗,薄宴識能沒有研究透嗎?”
上官思源倒不覺得這是什么疑點,薄宴識要把一個冒牌貨送到傅寧洲身邊,那必然是得補齊所有bug的時憶晗更能迅速俘獲傅寧洲的心。
“你是說是薄宴識設(shè)計的這一切?”上官臨臨看著上官思源,若有所思地問道。
“要不然呢?”上官思源想也沒想,“薄宴識要拿捏傅寧洲只需要一個時憶晗就夠了,傅寧洲當年之所以和時憶晗離婚不就是因為他心里還住著一個沈妤嗎?那如果沈妤和時憶晗是同一個人,并且同時擁有兩個人的記憶,那傅寧洲還有什么遺憾,還不是現(xiàn)在的時憶晗說什么他聽什么?”
說完又朝上官臨臨湊近了些:“從年前到現(xiàn)在,除了春節(jié)的短暫離開,林云周和薄宴識一直待在西城,他們的事業(yè)又不在西城,人卻一直滯留在西城不走,這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
上官臨臨皺眉,不解:“說明什么問題?”
上官思源:“說明薄宴識下了血本要拿下輝辰集團,而且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那就說明他們安插在傅寧洲身邊的時憶晗很重要,不能出現(xiàn)任何差錯,既然如此,她有技巧性地想起一部分沈妤的記憶,又有什么問題?這是催化兩人感情的好時機!
上官臨臨眉頭皺得更緊,這推斷聽著確實很符合邏輯。
她和薄宴識不熟,并不清楚他的近況和動機,但上官思源和薄宴識最器重的助理林云周卻是有著非一般的關(guān)系,他了解的內(nèi)幕自然比她多。
但謹慎的性子讓她不敢輕易下結(jié)論現(xiàn)在的時憶晗不是以前的時憶晗。
“還是先接觸過再說吧!鄙瞎倥R臨說,“你也和林云周打聽打聽唄,看看能不能打聽出什么內(nèi)幕來。”
上官思源點點頭:“我肯定會找林云周打聽清楚,放心吧,這才多大點事。他自覺虧欠我,對于我的請求,他一般不會拒絕。”
上官臨臨點點頭:“那就等你好消息了。”
上官思源比了個"OK”的手勢,人已經(jīng)掏出手機,給林云周打電話,約他吃飯。
就和他剛才說的一樣,電話那頭的林云周很痛快地答應(yīng)了他的吃飯請求。
打完電話的時候,上官思源沖上官臨臨比了個搞定的手勢。
上官臨臨稍稍放下心,注意力不由放回到她的手機上。
沈清遙也給她發(fā)了信息過來,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
上官臨臨點開了那份親子鑒定報告,報告是今天出的結(jié)果,上面寫著樣本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沒有寫明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