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治病
不過凌峰倒是并不貪心,他只要三個,雖然還不知道有多少仙丹,給上官家三個也就足夠了,凌峰自己倒是用不到這東西。
“爸爸媽媽!”
見到凌峰和蘇夢,凌曉寧馬上跑上前,抱著凌峰和蘇夢的腿。
“小寧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
凌峰蹲下身,掛了凌曉寧的鼻子一下問道。
看凌小寧這個樣子就是有事情要說。
“爸爸,我的同學(xué)要死了,我想去看他,要不然就看不到了!”
凌曉寧撅著小嘴,滿臉委屈道。
“你瞎說什么,怎么可以這樣說你的同學(xué)呢!”
蘇夢一聽凌曉寧竟然咒自己的同學(xué)死,于是急忙訓(xùn)斥道。
“真的,我沒有瞎說,是我們老師說的,說小洋洋的了一種很厲害的病,根本看不好的,所以想讓我們有時間的去看看小洋洋,他很想我們!
凌曉寧眼睛都紅了,眼淚在眼睛里面打著轉(zhuǎn)轉(zhuǎn)。
凌峰一聽,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對著凌曉寧道:“曉寧不哭,爸爸帶你去醫(yī)院,看看你的同學(xué),說不定你的同學(xué)并沒有老師說的那么嚴(yán)重呢!”
凌曉寧一聽凌峰帶她去醫(yī)院看同學(xué),馬上就露出了笑容,然后在凌峰的臉上親了一口。
凌峰開車,帶著凌曉寧還有蘇夢去了白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凌曉寧的同學(xué)小洋洋就在這里住院了。
在問了護(hù)士之后,凌峰知道了房間,于是在超市買了一些東西,帶著凌曉寧去了小洋洋的病房。
小洋洋的病房在四樓,一個很小的角落里面,病房很小,不過還是個單間,也算是不錯了。
凌峰跟著蘇夢牽著凌曉寧的手來的病房門前,而后敲了敲門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門,凌峰看到病床上面躺著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此時的小男孩帶著口罩,頭上已經(jīng)沒有了頭發(fā),骨瘦如柴,正在輸液,看表情好像很痛苦,不過一雙大眼睛還是很明亮。
而在病床邊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坐在那,頭發(fā)蓬松,滿臉的疲憊,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雙眼微微閉著正在打瞌睡,凌峰他們進(jìn)去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小洋洋......”
看到病床上面的小男孩,凌曉寧高興的叫了一聲,跑了過去。
聽到聲音,那男人馬上就睜開眼睛,看到凌峰和蘇夢他們進(jìn)來,手里還拎著東西,于是一臉茫然的問道:“你們找誰?”
“小洋洋是你兒子吧?”凌峰對著那男人問道。
那男人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女兒和你兒子是同學(xué),所以帶著她過來看看你兒子的!
凌峰把東西放到了桌上說道。
“哦,太謝謝你們了,快坐,快請坐!”
男人急忙的起身,把椅子讓給了凌峰和蘇夢,滿臉高興的說道。
其實凌峰和蘇夢一進(jìn)門就看的出來,這小洋洋果然得到并不是什么好病,應(yīng)該是癌癥一類的,這么小的年紀(jì),就得了癌癥,還真是可憐。
此時的凌曉寧站在床邊,看著病床上面輸液的小洋洋,然后把自己疊的一個小動物放到了小洋洋的手里,小洋洋露出一個很甜的微笑。
凌曉寧不斷的跟著小洋洋說話,不過小洋洋好像并沒有力氣回答凌曉寧,只能微笑著點點頭。
“你兒子這是得的什么?看樣子挺嚴(yán)重的。”
凌峰對著小洋洋的爸爸問道。
說起自己兒子的病,小洋洋的爸爸眼圈瞬間就紅了,而后說道:“小洋洋的了白血病,已經(jīng)做了兩次化療了,不過效果都不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花了幾十萬了,醫(yī)院說要配骨髓,可是那里還有錢給他配......”
說完,小洋洋的爸爸深深的把頭低了下去,雙手不斷的錘著之后的腦袋,他應(yīng)該在恨自己,恨自己沒有本事,沒有錢給自己的兒子看病。
“不要氣餒,總會有辦法的,怎么只有你自己在這,小洋洋媽媽呢?”
凌峰看到小洋洋的爸爸滿臉憔悴,應(yīng)該是很長時間沒有休息好了,忍不住問道。
按說兩夫妻輪流照顧小洋洋,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休息不好的,不過也有可能是小洋洋的爸爸壓力大造成的。
“跑了!”
小洋洋的爸爸微微的抬起頭看了凌峰一眼,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好像自己的媳婦跑了,跟他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一樣,沒有悲傷和憤怒。
“跑了?”
蘇夢在一旁立馬驚叫道。
現(xiàn)在孩子有病,做母親的怎么會跑了呢?這可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小洋洋查出病之后,就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找不到,也不找了......”
小洋洋的爸爸看了眼蘇夢說道。
聽小洋洋爸爸的語氣,應(yīng)該是這么長時間早已經(jīng)心灰意冷了,所以才會如此麻木。
“這種女人太可恨了,孩子有病就想辦法看病,怎么能夠一走了之呢?既然把孩子帶到了這個世上,我們就要負(fù)責(zé)任。”
蘇夢一聽,滿臉的憤恨,身為一個女人,一個母親,她可是最恨這樣的狠心女人的,都是有這樣的女人,才會讓很多人認(rèn)為現(xiàn)在的女人現(xiàn)實,眼中除了錢,別無他物了。
“都怪我,怪我沒有本事,如果我有錢,能夠給小洋洋看病,她也就不用跑了!
小洋洋的爸爸竟然對自己的老婆沒有恨意,還把原因歸到了自己的身上。
蘇夢一聽,頓感無語,不過小洋洋的爸爸還算是有些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能夠在老婆走了之后,一個人守著小洋洋,比那些孩子有病,直接扔在醫(yī)院不管,走了的父母強(qiáng)多了。
“孩子的病是要看的,沒有錢也要看!我這里有幾十萬,你先拿著給孩子看病!”
蘇夢說著,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交到了小洋洋爸爸手里。
幾十萬,對于蘇夢來說,真的算不得什么,說吃頓飯的錢有些夸張,不過就當(dāng)給自己買了個奢侈品罷了。
“這......…這怎么能行!”
小洋洋的爸爸拿著銀行卡,滿臉震驚的看著蘇夢,有些不知所措。
平白無故的接受一個陌生人幾十萬,讓小洋洋爸爸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不想要人的施舍,可是小洋洋看病確實要錢,所以小洋洋的爸爸現(xiàn)在有些左右為難。
“你拿著吧,能給孩子看好病就行!”
蘇夢對著小洋洋爸爸勸說道。
“謝謝,謝謝你們好心人!”
小洋洋爸爸說著,突然朝著蘇夢和凌峰一跪,打算給他們兩個磕頭。
蘇夢一慌,急忙的想要攙扶,不過凌峰早已經(jīng)手輕輕一揮,小洋洋爸爸沒有能跪下去,身體又給起來了。
這個時候,凌峰已經(jīng)抓住了小洋洋爸爸的肩膀,所以小洋洋爸爸也沒有什么懷疑,還以為是凌峰把自己拉起來的。
“你現(xiàn)在也不用謝我們,說不定小洋洋的病并不是白血病呢?那這幾十萬就用不到了!
凌峰對著小洋洋爸爸說道。
“怎么可能,醫(yī)院早已經(jīng)確診了!
小洋洋爸爸微微的搖了搖頭道。
“我正好也懂一點醫(yī)術(shù),我給孩子看看吧!”
凌峰說著,走到床前,然后坐在床邊,看著骨瘦如柴的小洋洋,帶著呼吸機(jī),輸著液,臉色很是蒼白,不過見到凌峰之后,還是艱難的擠出一絲微笑,因為他知道,凌峰是凌曉寧的爸爸,同學(xué)的爸爸,他是要叫叔叔的,不過現(xiàn)在小洋洋不能出聲,只能用微笑代替跟凌峰的問好。
看到小洋洋的笑容,凌峰也笑了笑,而后俯身在小洋洋耳邊道:“叔叔給你看看病,很快你就會好了,可以去上學(xué)了!
小洋洋一聽能夠去上學(xué),眼中頓時閃過喜色,眼神之中滿是渴望的看著凌峰,他多么希望去上學(xué),去跟著小朋友們玩。
凌峰輕輕的把手撫在小洋洋沒有頭發(fā)的腦袋上,一股純正的真元之力從凌峰手上緩緩的流入到了小洋洋的體內(nèi),而后那股真元之力開始不斷的在小洋洋周身游走。
小洋洋感到一股暖流在身體里面流淌,很是舒服,緊接著臉色也變得紅潤,整個人精氣神顯然好了很多。
在運(yùn)行了一個周天之后,凌峰收回手,再看那小洋洋,明顯笑容燦爛了很多。
小洋洋爸爸仿佛也看出了小洋洋的好轉(zhuǎn),臉色滿是驚訝的神色。
蘇夢則是滿是愛意的看了凌峰一眼,她知道凌峰的身份,現(xiàn)在肯定是凌峰幫著小洋洋把病看好了。
“小洋洋的病沒有什么大礙,只是一些小毛病,并不是白血病,沒有事的!
凌峰對著小洋洋爸爸說道。
“真......真的嗎?”
小洋洋爸爸顯然是不太相信,都化療兩次了,怎么可能不是。
“當(dāng)然是真的了,等醫(yī)生來了,你可以讓醫(yī)生重新篩查一遍,小洋洋并無大礙,很快就能去上學(xué)了。”
凌峰很是肯定的對著小洋洋爸爸說道。
小洋洋爸爸滿臉的疑惑,不過看著小洋洋的臉色,確實好了很多。
“爸爸......”
突然,病床上的小洋洋喊了一聲。
聽到小洋洋喊爸爸,小洋洋的爸爸都愣住了,因為好長時間,小洋洋都不能說話了,可是現(xiàn)在竟然能夠喊爸爸了。
片刻之后,小洋洋的爸爸淚如雨下,一下子撲到了病床上,看著小洋洋,滿是激動的道:“爸爸在這,乖兒子,爸爸一直都在這!
蘇夢看著父子兩個,眼中淚水不斷的打著轉(zhuǎn)轉(zhuǎn)。
凌峰拉了蘇夢一把,而后叫上凌曉寧離開了。
現(xiàn)在小洋洋沒有事了,凌峰他們也就不再打擾了,讓小洋洋的爸爸和小洋洋好好說說話。
一直到凌峰他們離開,小洋洋爸爸都沒有發(fā)覺,等到發(fā)覺的時候,發(fā)現(xiàn)凌峰他們已經(jīng)走了,而自己手里的還拿著蘇夢給的銀行卡。
小洋洋爸爸急忙的跑到床前,正好看到凌峰一家三口走出醫(yī)院門口,去停車場取車,小洋洋爸爸看著凌峰他們的背影,默默的鞠了一躬道:“好人一生平安!”
回家的路上,蘇夢看著凌峰,突然說道:“凌峰,謝謝你,你不但救了一個孩子,還挽救了一個家庭!”
凌峰看著蘇夢咧嘴一笑道:“等以后,你也能做到!”
蘇夢重重的點了點頭,心中修煉之意更勝。
“爸爸,小洋洋真的能夠去上學(xué)了嗎?”
凌曉寧坐在后排,然后對著凌峰問道。
“當(dāng)然了,爸爸什么時候騙過人!”
凌峰微微一笑。
“太好了,又能跟著小洋洋玩了!
凌曉寧高興的大叫了起來。
凌峰和蘇夢相視一笑,兩個人臉滿是幸福。
“爸爸,我們能不能去公園玩呀,我好長時間沒有去了,二爺爺也不帶我去。”
車子開了一段距離之后,凌曉寧對著凌峰說道。
“當(dāng)然可以了,今天你想去哪就去哪!”
凌峰微微一笑,而后一打方向盤,向著公園而去。
因為明天要去點蒼派,凌峰今天就是陪凌曉寧的,所以凌曉寧說去哪就去哪。
到了公園之后,一家人買了票,然后在公園里面轉(zhuǎn)了起來,凌曉寧因為有段時間沒來了,所以很是興奮。
就在凌峰和蘇夢帶著凌曉寧在公園玩耍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總是有兩個女孩在身后跟著他們,一個女孩身穿翠衣珠裙,另一個女孩則是一襲白裙,還戴著紗巾,當(dāng)看到凌峰發(fā)現(xiàn)她們之后,兩個女孩竟然主動大方的走了過來。
“你們好,我們是從外地來的,因為地方不熟悉,不知道該如何規(guī)劃路線游玩,所以在后面跟著你們一起游玩,沒有給你們帶來麻煩吧?”
那個翠衣珠裙的女孩滿臉堆笑的跟著凌峰和蘇夢說道。
而那白裙女孩則是一臉冷傲,不笑也不說話,一雙眼睛總是盯著蘇夢看。
“哦,沒關(guān)系,如果你們還想玩,跟著我們就好了,這公園可大了,很多外地來的都會迷路呢!”
蘇夢很是熱情的對著女孩說道。
“不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謝謝你們了!”
翠衣珠裙的女孩道了聲謝,然后跟著白裙女孩離開了。
凌峰看著兩個離開的女孩,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來,剛剛凌峰探查了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兩個女孩是修士,是很普通的女孩,可是凌峰總覺得兩個女孩很危險,當(dāng)兩個女孩靠近的時候,那種危險的感覺就會很強(qiáng)烈,不過想不明白,凌峰也就不想了,畢竟兩個女孩也沒有做什么事情。
“小姐,是她嗎?”
兩個女孩離開之后,那個翠衣珠裙的女孩對著那白裙女孩問道。
白裙女孩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凌峰他們在玩了一圈之后,也回家了,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玩了半天,凌曉寧明顯有些累了,回到家就躺到了床上。
可是凌峰一進(jìn)家門,整個人卻微微一怔,一種似有似無的那種危險感不斷的提醒著凌峰,這種感覺就和在公園碰到兩個女孩的時候一樣。
“凌峰,怎么了?”
蘇夢見凌峰臉色有些不對,于是對著凌峰問道。
“哦,沒事!”
凌峰微微的一笑,他不想讓蘇夢擔(dān)心,另外現(xiàn)在凌峰也根本沒有察覺附近有什么人。
“那感覺休息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出去嗎!”
蘇夢說道。
“恩!”
凌峰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回到了房間。
回到房間之后,凌峰并沒有休息,而是雙眼微微一閉,一股龐大的神識從身體里面散發(fā)出去,開始以別墅為原點,向著四周擴(kuò)散,足足擴(kuò)散了數(shù)百米之遠(yuǎn),如果兩個女孩在這四周的話,凌峰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的。
而此時,在云霧山頂,兩個女孩看著半山腰上面燈火通明的別墅區(qū),很快,一個光暈從一棟別墅之中擴(kuò)散,就像是湖水之中的漣漪,不斷的向著四周擴(kuò)散,一直到數(shù)百米之后才慢慢的消失。
“小姐,沒想到這靈氣枯竭的白海市,還有人擁有這樣強(qiáng)大的神識,這可是只有先天才能練出的,難道在這別墅區(qū)里面有先天高手?會不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了?”
翠衣珠裙的女孩,對著身邊那滿臉冷傲,五官精致的白裙女孩說道。
“小翠,我在提醒你一遍,我們是請,不是抓,如果你傷到那女人,或是惹那女人不高興的話,教主不會放過你我的!
白裙女孩冷聲說道。
“哦,知道了,那現(xiàn)在我們可以去請那女人了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
小翠有些不高興的噘著嘴說道。
“等著,等她身邊的男人離開之后,要不然我們不是她男人的對手!”
白裙女孩道。
“難道剛剛那神識就是她男人發(fā)出的,她男人是先天高手?”
小翠驚訝的說道。
“不是,只是一個筑基五境的實力,不過我感覺我們兩個也不是他的對手,因為那個男人修煉的也是仙決,恐怕比我們的還要高級不少!”
白裙女孩淡淡的說道。
“這么厲害?難怪能夠娶一名玄女做老婆呢!”
小翠不由的咋舌道。
而別墅里面的凌峰,神識沒有探查到人之后,也就放棄了,說不定是自己的感覺出錯了,因為明天還要去點蒼派,凌峰不能太過耗費(fèi)真元之力,于是就早早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