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寂無絕一把摟過陸云蘿,黑色的眸漾起一抹淺淺的笑,“皇后此舉是為了朕,朕豈有不支持的道理!
他一直以為,她受絕情蠱的影響,對于男女之情,還并未開竅,可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她的心里似乎是有他的。
否則,她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又怎肯為他做這么多的事情。
陸云蘿看了看寂無絕,很想告訴他,她只是履行自己之前的承諾而已。
還有就是不想浪費空間的那些技術(shù)手冊,僅此而已。
可她看他似乎挺開心的,想了想還是不解釋了。
就讓他高興著吧。
東瀾學(xué)院就這樣在陸云蘿緊鑼密鼓的安排下開始買地建造學(xué)堂。
這家學(xué)院和太學(xué)可不一樣。
太學(xué)隸屬于朝廷,是東瀾國的最高學(xué)府,里面的學(xué)生成績合格之后,是可以直接任命為政府官吏的。
而陸云蘿成立的這家東瀾學(xué)院屬于私人性質(zhì),和朝廷并無關(guān)聯(lián)。
非要說有什么關(guān)系。
就是東瀾學(xué)院的兩大股東一個是皇后娘娘,另一個是當今皇上。
之所以讓寂無絕做股東,也是陸云蘿為了回報寂無絕對她的信任。
當然了,寂無絕給她的那筆錢基本上也被她花的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寂無絕知道她這么的能花錢之后會不會掐死她。
陸云蘿看著這像流水一般花出去的銀子有片刻的擔(dān)心。
以至于她每次看到寂無絕都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生怕被他知道他那些銀子已經(jīng)被她敗完了。
好在神醫(yī)閣那邊把研究塑料注射器的方向改成玻璃注射器后,這投資的成本大大下降了許多。
不過,這燒制玻璃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陸云蘿這段日子便宮里宮外的奔波,一刻都不曾清閑。
和東瀾國欣欣向榮的景象所不同的北蒼國皇宮內(nèi),則是籠罩在一片壓抑恐懼的陰影之下。
房間內(nèi)。
一名女子赤身裸體的跌坐在地上,渾身布滿了令人心驚的吻痕。
赫連獄衣衫不整的從床榻上走了下來,上前一把掐住了女子雪白的脖子,陰柔的雙眸里只剩下令人心驚的寒意。
女子一臉驚恐,她絲毫不會懷疑眼前這個男人會把她的脖子給擰斷。
“表哥饒命啊,臣妹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昨晚被姑姑叫到了宮里來,在姑姑的寢宮喝了點酒就暈倒了,后面發(fā)生什么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
懷安公主!
那個把他生下來的女人!
赫連獄的眼底掀起一陣可怖的血腥,她到底想干什么!
“來人,把懷安公主給朕叫過來!”
“不用了,我已來了。”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子扭著腰肢走了進來。
"獄兒,不知,你表妹的味道如何?"懷安公主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兩人問道,臉上除了淡漠之外還是淡漠。
“啪”的一聲。
赫連獄起身狠狠的扇了懷安公主一個巴掌,力道之大,直接將懷安公主給掀飛。
懷安公主的臉蛋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
她坐在地上捂著半邊紅腫的臉蛋冷笑,“不過就是和自己的表妹睡了一覺而已,這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