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她得找安州的刺史安排才行。
畢竟,想要將安州發(fā)展起來,沒有朝廷的政策支持肯定是不行的。
陸云蘿考察完之后便回了天青城。
回去的路上,居然意外的看到了幾條已經(jīng)投入使用的水泥路。
馬車在水泥路上狂奔。
出奇的平穩(wěn)。
這讓一向話很少的長容都忍不住連連驚嘆!
之前,他曾聽娘娘提起過這水泥路。
沒想到真的修起來后居然會這么平穩(wěn)。
可以想象一下。
若是東瀾國以后每個地方都能修這樣的水泥路,那以后出門可就大大的減少了在路上的時間。
長容轉(zhuǎn)首看了看坐在邊上的皇后娘娘。
無比的欽佩。
連水泥這種東西皇后娘娘都能弄的出來。
只覺得皇后娘娘的形象無比高大。
就在這時,陸云蘿很煞風(fēng)景的打了個噴嚏。
青絲散亂,鼻頭微紅。
長容神色不變的挪開目光。
打噴嚏的皇后娘娘也是最美的。
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反駁。
陸云蘿揉了揉鼻子。
這外頭真是太冷了!
她本來看到外頭有修好的水泥路,便想坐在這外頭欣賞一下。
誰知喝了一肚子的寒風(fēng)。
這臉都凍的僵硬了。
轉(zhuǎn)過頭無比佩服的看了一眼長容。
習(xí)武之人就是不一樣。
不僅不怕冷,身體素質(zhì)強多了。
讓長容停下之后,她便又回到了馬車?yán)铩?br>
從空間拿出一壺?zé)玫臒崴?br>
吹著喝下一口,這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回到天青城的時候。
發(fā)現(xiàn)銀霜,周嬤嬤還有洛老居然全都過來了!
“娘娘,可想死我了!”銀霜一個箭步?jīng)_了過來就撲到了她的懷里。
陸云蘿又驚又喜!澳銈冊趺磥砹耍俊
她記得她沒有告訴他們她在這邊的地址啊。
周嬤嬤笑著說,“是龍公子派人把我們接過來的。”
說起這個龍公子,她現(xiàn)在是越來越滿意了。
對她們娘娘是真的好啊。
哪像宮里的那個皇上。
先是把姑娘打入冷宮半年不聞不問不說,后來還不顧娘娘的死活,把姑娘送到太陵縣治瘟疫。
還好她家姑娘從小已經(jīng)得過天花。
不會再感染。
再加上姑娘懂些醫(yī)術(shù),硬是把克制天花的方法研制出來了,這才把太陵縣的死局盤活了。
陸云蘿有些意外,沒想到寂無絕居然還這么貼心。
說起來他這個人吧,其實真的挺不錯的。
就是她實在接受不了和其他女人共用一個男人。
所以,這么一個有錢有勢又有顏值的大帥哥不能要還真的挺可惜的。
“蘿丫頭,你這灶房里怎么什么吃的都沒有?”洛老不高興的從灶房出來。
這一路上顛簸。
到后面基本上都是吃的干糧。
今天到現(xiàn)在只吃了一頓。
這肚子早就餓了。
“走,今晚下館子!”陸云蘿大手一揮,就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
她來天青城這么久還沒下過館子呢。
聽說天青城也開了一兩家農(nóng)商會的會員酒樓。
正好去搓一頓。
京城。
這段日子可謂是腥風(fēng)血雨,人人自危。
鎮(zhèn)守邊境手握十萬大軍的一品大將軍白震海居然牽扯出和兩年前先皇駕崩,三皇子謀逆之事有關(guān)。
白震海由皇上親自從邊關(guān)押解進京,交由大理寺審查。
而陸定遠(yuǎn)陸丞相沒有死的事也在當(dāng)天傳遍整個京城!
據(jù)說,陸丞相被陷害之后,是在皇上的授意下去了邊關(guān)之地搜集白震海的罪證。
一時之間,這兩件事成了老百姓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皇宮內(nèi)。
瑤妃在得知自己父親入獄后的消息當(dāng)場就暈厥了過去。
她無法相信。
自己的父親居然兩年前參與到了謀害先皇這等謀逆的事情上。
這件事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直接將她的后半輩子給劈毀了!
再醒來時,整個人已經(jīng)沒了以前那股子陰柔勁。
再想出去找人想辦法時。
整個黎霞宮已經(jīng)被監(jiān)禁起來了。
……
大理寺的監(jiān)獄內(nèi)。
白震海一身囚服,頭發(fā)散亂。
他靜靜的坐在地上。
皇后中毒病危就是個誘餌。
就是為了騙他進城的。
皇上來到邊關(guān)也是專門為了他手中的兵權(quán)而來。
而陸定遠(yuǎn)……
他的目光微微一沉。
他怎么都沒想到。
這個平時文縐縐的文官。
居然能在邊關(guān)那樣的地方潛伏兩年。
就為了搜集他的罪證。
他這幾年手握重兵,又遠(yuǎn)在邊關(guān),山高皇帝遠(yuǎn),早已沒了警惕之心。
這時,大理寺外頭所有的下人忽然全部被清退。
一名全身黑衣戴著黑紗帷帽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雖然看不到女子的容貌。
可從她走路的氣質(zhì)來看,絕對是一位有來頭的人。
白震海似乎料到了女子會來,聲音有些平靜,“你來了。”
黑衣女子沒有說話,拿出一瓶精致的酒壺,倒出了一杯酒遞給他,“喝了吧!
白震?粗澳氵是一如既往的狠!
這些年來,他為了她做了這么多的事。
到頭來。
居然只換來了一杯毒酒。
“你喝了,我還能保你白家今生無憂,你若是不喝,恐怕你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迸拥穆曇魶]有起伏,語氣極為平淡。
白震海抬手接過那壺酒,對女子提出了最后一個要求,“可否……讓我再看你最后一眼?”
女子的身形微微一顫。
隨后揭開了帷帽上那黑色的面紗。
露出了那張他多年來思而不得的臉。
白震海大聲笑了幾聲。
隨后一仰頭。
將那杯毒酒一飲而盡。
此生。
足矣。
……
御書房內(nèi)。
北冥的身影一閃而過。
“主子,她果然去了!”
寂無絕放下手中的朱筆,目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