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蘇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口,再次出現(xiàn)了一朵美麗的蜘蛛紅紋。
這玩意普通的就很厲害,瞧這模樣,這是當(dāng)初跑掉的那一條?
“出去!”
黎蘇的聲音嘶啞,她不想將錯就錯。
吸飽了血的孕蠱,開始給宿主注射足足的情欲,為宿主的身體打下好孕的基礎(chǔ)。
孕蠱已經(jīng)起了作用。
比起她之前普通的身體,狴犴之身,竟然反應(yīng)這么大。
黎蘇幾乎快控制不住獸型,她低吼,四肢開始發(fā)軟。
洛森的目光從清冷變得火熱,一步一步朝著黎蘇靠近,
“我的王,其實你只要享受就好。”
洛森的視線,落在那幾乎已經(jīng)快瘋了的人身上。
如此刺激都醒不來,看來騷蛇真的廢了。
我?guī)湍,可是你醒不了,那小雌性就是他的?br>
去他媽的享受。
黎蘇一個腳軟,撲在了石床邊,虎掌搭在了暮寒的身上。
“洛森,我當(dāng)你剛剛說的話就是在開玩笑,F(xiàn)在給我出去,我不怪你。否則解了孕蠱之后,我定要殺了你!
她此刻的理智,幾乎被身體中升起的欲望所擊潰。
洛森不知道在等什么,他并沒有立刻回答。
“普通的孕蠱,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威力?”
黎蘇盡可能地拖延時間,她的手腳發(fā)軟,獸息不穩(wěn)。
洛森是八級獸人,真的要制服她,只等她徹底陷入欲望之中,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到她了。
似乎是為了解開黎蘇的疑惑,洛森聲音隨之響起。
“這便是當(dāng)初從你身體里跑掉的那一條。所以才會這么厲害!
洛森聲音從一貫來的清冷自持,變得低壓有磁性。
“之前它被人誘了出去,用在了桑酋的身上,桑酋差點著了道。”
是一級孕蠱?怪不得這么厲害。
“他是怎么解的?”
黎蘇咬著牙,盡量讓自己的氣息平穩(wěn),不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黎蘇不知道,她現(xiàn)在迷離的眼神有多誘人。
洛森的虎口幾乎已經(jīng)被他捏出了血,但他還是告訴了黎蘇:
“他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很久沒有出來!
黎蘇臉一紅,她此刻跟洛森聊的亂七八糟的。
“暮寒現(xiàn)在昏迷不醒,他無法為你解蠱,小雌性…”
黎蘇一抬手,泥土化為觸手將洛森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將人定在了原地。
洛森沒有掙扎,只是靜靜地看著黎蘇。
黎蘇見他沒有掙開束縛,便沒有傷害他。
“洛森,你一會兒收拾收拾,立刻離開海州!
黎蘇說完就要將洛森送出去。
可洛森立刻崩開了黎蘇的泥土觸手。
“小雌性,我不想走。你需要我。我可以不碰你,但是你不能讓我走!
黎蘇因為全身發(fā)軟。
無法避開洛森震碎的泥土。
洛森極快的閃現(xiàn),擋在了黎蘇的身前,一塊塊堅硬的泥石砸在洛森的背上。
可他的雙臂,牢牢將黎蘇環(huán)繞在懷里,任由那些泥土碎塊砸在他的身上。
“嗯哼!
洛森發(fā)出一聲悶聲,黎蘇聽著上方傳來的聲音,碩大的虎掌想要推開他。
“洛森,放開我,出去!
良久,洛森都沒有回答。
就在黎蘇以為他同意了以后,他卻捏緊了狴犴的虎掌,
“小雌性,可是我不想讓了!
洛森伸手摸了摸那心儀已久的黑角,說完,就低頭親了下來。
黎蘇眼神盯著石床上的暮寒,她的聲音顫抖且絕望,
“暮小蛟!
可是什么奇跡都沒有發(fā)生,暮寒并沒有醒過來。
黎蘇閉上了眼睛,亂了,一切都亂了!
下一秒,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換了一個懷抱,抱著她老虎腦袋的,已經(jīng)變成了那個日思夜想的男人。
“暮小蛟……你怎么才醒!
黎蘇的聲音帶著濃濃地鼻音。
“對不起蘇蘇,我來遲了!
暮寒直接抱著黎蘇,心疼地將她的腦袋放進(jìn)自己的懷里。
渾身冰涼的暮寒,頓時讓黎蘇光摟著就舒服的哼出聲來。
黎蘇沒有注意到的是,此刻屋子里已經(jīng)不見了洛森的身影。
就連大門都被人貼心的帶上了。
外面?zhèn)鱽砺迳穆曇簦骸八腥瞬灰拷杼K的石洞,她累了正在休息!
洛森穿上了夏布,淡然的吩咐外面的獸人。
“是!
聽著洛森腳步離去,黎蘇才徹底放下心。
暮寒剛剛是想殺了洛森,可看著委屈至極的黎蘇,他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得了。
“蘇蘇,放松,將身體變換回來!
聽到暮寒的聲音,黎蘇混沌的腦袋清醒了片刻,戒備的身子松軟下來,現(xiàn)出了人身。
她被暮寒小心的抱在了懷里。
“蘇蘇,可以嗎?”
黎蘇早就被惹得昏昏沉沉,聽到暮寒還這么小心翼翼地詢問,直接咬上了他的唇。
“暮小蛟,你再問,我就去……”泡冷水,自生自滅。
暮寒將黎蘇的話都吞了進(jìn)去。
她想找誰?誰也不許找!
……
等黎蘇醒來,全身舒爽,一點也不像之前那么慫啪啪的。
原來獸化以后還有這樣的好處。
怪不得雄性獸人都喜歡跟伴侶交流。
黎蘇坐起身,將衣服穿好。
可她醒了這么久,旁邊的男人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真的很不正常。
難得剛剛都是她做的一場夢嗎?
黎蘇心里一慌,直接伸手去捏暮寒的鼻子。
見暮寒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她。
“暮小蛟,你太過分了,怎么能裝睡?”
黎蘇這才松開了手,暮寒卻一把緊緊地抱住她,寬大的掌心一直在輕撫她的后背。
“別怕蘇蘇!
“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我真怕剛剛就是一場夢?”
暮寒微微松開黎蘇,手指將她耳邊的頭發(fā),掛上她的耳后,這才解釋他的情況:
“蘇蘇,我好像被人給控制了,剛剛?cè)舨皇悄憬形遥铱峙掠謺兂芍澳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