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文走遠了,付妮才走到林雨晴身邊,狐疑地說:“奇怪,這家伙轉(zhuǎn)性了?”
“或許,是長大了吧!绷钟昵巛p輕呼了口氣,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司文面前還是有些緊張,也許是之前的經(jīng)歷很不愉快,讓她還是不能介懷。不過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她和司文,應該不會再見面了吧。
走出機場,幾人上了一輛黑色的車子,付妮將車窗打開,冷風吹拂進來,讓她愜意地閉上眼。
“嗯,還是回國的感覺好呀!
見付妮一副懶貓的樣子,林雨晴笑道:“如果你還熱,開空調(diào)就好了!
“不要,現(xiàn)在的感覺很好!备赌輰⒋祦y的發(fā)絲攏在耳后,問,“對了,你們家蕭銘揚身體怎么樣了?突然失蹤,又突然回來,還真不讓人省心。”
想到昨晚那個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林雨晴臉色有些發(fā)紅,覺得那種狀態(tài)下,身體應該算不錯吧。
“喂,我問你蕭銘揚的身體,你臉紅什么啊,是不是也熱著了?”
東方白有些受不了付妮的大大咧咧,輕輕咳嗽了聲,說:“出國之前,我查過銘揚的身體,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怎么是瞎操心呢,我這叫做關~心~”付妮不滿地糾正著。
東方白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轉(zhuǎn)而看向林雨晴,問:“英國那邊有消息了嗎?”
聽言,林雨晴搖了搖頭。
“真是奇怪啊,蕭銘揚放了那女人鴿子,就這么回來了,那邊竟然一點聲響都沒有?怎么想,那個紅毛女人和蕭老頭都不是省油的燈,不應該就這么放過他的!
付妮對莉莉絲沒什么好印象,語氣也很不友好。
不過付妮所說的,也是林雨晴擔心的。伸手撫弄下頭發(fā),林雨晴帶了幾分擔憂,說:“銘揚提過,爺爺正昏迷住院,蕭家的老部下各自爭斗,暫時無暇理會他的離開。而且這種丑聞,本來也不會弄得滿城皆知,莉莉絲會找個借口,替銘揚搪塞過去的!
“老頭子快掛了?”付妮突然拍掌笑道,“那還真是件好事!
“付妮!”
東方白皺著眉頭,出聲警告著。
向東方白做了個鬼臉,付妮滿不在乎地說:“有什么嘛,那人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害了雨晴多少次?難道只許他害人,不許我罵人了?”
“可孩子還在這呢!
轉(zhuǎn)身拍了拍東方菲的小臉蛋,付妮笑嘻嘻地說:“我現(xiàn)在就在給寶貝上課呀。菲兒,這個世上可不都是好人,如果有人敢欺負你,就一定想辦法報復回去,知道嗎?”
東方菲正喝著可樂,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付妮,你再教下去,孩子遲早會被你帶壞的!
“東方白,請注意你的措辭,這不叫帶壞,而是社會體驗!我可不希望我的女兒是個傻乎乎的老好人!
好笑地看著兩個人唇槍舌劍,林雨晴暗想,他們這樣也是很幸福呢。
……
徐知凡站在門口,敲了敲門,笑道:“已經(jīng)到了午休時間,總裁先生就算熱愛工作,也該休息下,去吃午飯吧!
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蕭銘揚看著自己的合作伙伴,扯出一絲笑容,“我已經(jīng)吃過了!
“吃過了?可你的秘書說你根本就沒出過辦公室!
“是雨晴提前準備的便當。”蕭銘揚帶著幾分炫耀的語氣,說,“味道很不錯。”
聽到林雨晴的名字,徐知凡還是有些恍惚。不過他將情緒的波動深深掩藏起來,從容笑道:“吃過就好,我先回去工作了!
徐知凡自以為掩藏了所有情緒,蕭銘揚卻還是察覺到他的失落。
看來,以后還是讓雨晴少來公司,免得讓有些人徒增希望。
將鋼筆放在桌面上,蕭銘揚瞇起了眼。
“總裁,有位女士找您!
秘書站在門口,見蕭銘揚在閉目養(yǎng)神,本不想打擾?墒窍氲酱褪依锬莻囂張跋扈的女人,秘書還是硬著頭皮請示著。
蕭銘揚并沒有睜開眼,靠在真皮靠椅上說:“如果是些無關緊要的人,就打發(fā)走!
這個……她只是個小小的秘書,怎么判斷那女人與總裁之間是什么關系?
見秘書還杵在原地,蕭銘揚不悅地皺起眉,斥道:“怎么,聽不懂我的話嗎!”
“不是的,只是外面那位女士說……她要見你,立刻。如果您不出現(xiàn)的話,就會……就會拆了咱們公司!
秘書說完,就拍著自己的胸口,慶幸自己總算將這話說出口。
目光慢慢轉(zhuǎn)冷,蕭銘揚起身走出辦公室,語氣中帶著幾分蕭殺。
“我倒要看看,誰這么大的膽子,要拆我的公司。”
不過,當蕭銘揚看到那頭刺眼的紅發(fā)時,就不會感到意外了。
蕭銘揚雙手插在口袋里,坐在莉莉絲對面,冷聲說:“看來那些老家伙還是沒難倒你,竟然還有時間跑來找我!
性感的長發(fā)簡單地束起,莉莉絲未施粉黛的臉上有些蒼白。再次看到蕭銘揚,她的眼中燃起一簇火焰,但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爺爺醒過來了,他想見你。”
眉頭揚了揚,蕭銘揚冷聲說:“我之前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我不會掌管蕭家的生意,爺爺應該趁著還有一口氣在,幫你鋪平路,而不是三番兩次地來找我的麻煩!
“蕭銘揚,你怎么能這么說爺爺!”
“不然呢?”蕭銘揚近乎殘忍地看著莉莉絲,說,“我不會再心軟,被你們利用了!”
胸口因為氣憤而不斷起伏,劃出誘人的弧度。不過莉莉絲沒有心情勾引眼前的男人,她走到蕭銘揚面前,語氣憤恨。
“如果不是爺爺,你現(xiàn)在恐怕被整個家族追殺,哪還有機會在這里說風涼話!蕭銘揚,做人要知恩圖報!”
眉頭微微蹙起,“你這話什么意思?”
從皮夾里拿出幾張照片,扔到桌面上,莉莉絲質(zhì)問著:“你明知道雷家族是我們的死對頭,為什么還要私下和他們接觸?爺爺身體孱弱,醒來之后也沒怎么休息,想盡各種辦法壓下此事,不然你早就接到蕭家的誅殺令,猶如喪家之犬,東躲西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