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飛機(jī)之后,林雨晴坐在外面,司文坐在里面,明明買機(jī)票的時候應(yīng)該是相反過來的,可是現(xiàn)在坐的位置卻有些奇怪,不大明白到底是什么情況,不過司文覺得只要跟林雨晴坐的是同樣的位置就好.
“小姐,請問需要飲料嗎?”
空姐走到旁邊,問了林雨晴一句。
她微笑著搖搖頭,然后繼續(xù)閉著眼睛假寐,這段時間雖然看上去精神好像是好了不少,可是每晚依舊是在失眠,尤其是坐在飛機(jī)上面,總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你好,我需要一條毛毯!
司文對空姐用英文說了一句,很快空姐就拿過來一條毛毯,司文想也沒想就蓋在了林雨晴的身上,而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只看著林雨晴的臉發(fā)呆。
林雨晴已經(jīng)睡得很熟,加上這個時間點,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在休眠狀態(tài),又或者只是在看一些工作文件,所以并沒有什么噪音。
“好看么?”
一個很是陰冷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司文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錯覺,可是等到抬頭的時候,卻真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面前,居然多出來了一個人!
“蕭銘楊!”
司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他真的是沒有想到蕭銘楊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蕭銘楊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一切都像是一個謎一樣。
可是蕭銘楊的目光只是掃了司文一眼,很快便將自己的視線固定在了林雨晴的身上,自從那天見了一面之后,就再也沒有認(rèn)真地看過她的臉了,林雨晴沒有瘦,看得出來司文倒是照顧的很體貼。
“很感謝你照顧我的女人,不過以后不需要再麻煩你了!
司文詫異的看著面前宣布自己身份的男人,他還是沒有想通,這個家伙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居然說是他的女人。
“你娶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雨晴是你的女人,我照顧她是因為,她將會是我未來的妻子,一輩子的愛人!
司文的霸道宣誓主權(quán),在蕭銘楊面前就像是一個可笑的東西一般,也真是難得他有這樣的自信。
看著蕭銘楊這樣的表情,司文到底是有些不甘心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你笑什么?”
蕭銘楊挑了挑眉,“我笑什么,當(dāng)然是笑你!
蕭銘楊原本的記憶一直有些模糊,從醒過來之后,就一直被莉莉絲用洗腦一般的模式,讓自己相信莉莉絲就是自己的愛人,可是直到婚禮上看到了林雨晴,蕭銘楊才知道,原來自己身邊最重要的女人,從來都不是莉莉絲,而是林雨晴。
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已經(jīng)知道,林雨晴是他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女人。
有一種愛,刻骨銘心,只要愛過就一定會記得,所以在那個時候,蕭銘楊已經(jīng)想起來一部分,不過當(dāng)時那種狀況,他卻不能撒開手將林雨晴追回來,因為他知道,在暗處埋伏著蕭靳誠的人,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不相信自己,所以一直派人監(jiān)視,之后的時間,蕭銘楊的記憶便開始恢復(fù),僅僅是三天的時間,他便回憶起了全部,因為想著林雨晴那天痛苦的表情,心里面的著急,最終讓他恢復(fù)了一切。
“笑話我,你有什么資格笑話我?!”
司文的聲調(diào)拔高了一些,他看不起蕭銘楊這樣的男人,明明已經(jīng)擁有林雨晴了,可是卻還要霸占其他的女人,他根本不知道,林雨晴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么,可是這個男人卻那么輕易的就放開了林雨晴的手,現(xiàn)在居然還想要將林雨晴要回來,簡直是在做夢!
“嘖,你最好小聲一點,雨晴睡眠很淺,你這樣大聲會吵醒她的。”
蕭銘楊愛憐的眼神放在林雨晴身上,只是一轉(zhuǎn)眼到了司文的身上,卻又是那樣,刺骨的寒冷。
這個男人,有著不輸于司空絕的氣場,就算是司文,也知道他和這個男人之間的察覺,難怪雨晴會喜歡這個家伙,其實也是很正常的,因為這個男人本就比自己要有能力的多,不過他還年輕,年輕就是資本,他相信遲早自己是會超越這個家伙的!
“那你現(xiàn)在是想怎樣,左擁右抱嗎?”司文不服輸?shù)乜粗掋憮P,譏諷地說,“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另有妻子,雨晴也親眼見證了你的婚禮,你覺得,她會原諒你嗎?”
“我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蕭銘揚冷冷地看著司文,雙手隨意搭在扶手上,有一種俾睨天下的王者之氣,壓的人喘不過氣來,“你現(xiàn)在需要做的,是回去好好守著司家的產(chǎn)業(yè),免得最后人財兩失。”
聯(lián)想到公司最近的異動,司文神色陰沉,“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公司里是你在搗鬼?”
身子悠然的靠在椅背上,蕭銘揚溫柔的看著林雨晴,語氣中卻帶著嗜血的冷酷,“這只是一個警告,讓你知道,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
司文提高了聲調(diào),卻讓沉睡中的女人眉頭微微蹙起。兩個大男人見狀立刻噤聲,忘記了彼此間的明爭暗斗,小心翼翼地看著睡夢中的女人。直到林雨晴叮嚀一聲,扭過頭繼續(xù)沉入夢鄉(xiāng),兩個人才輕輕舒了一口氣。
一縷發(fā)絲調(diào)皮地?fù)踉诹钟昵绲难矍埃掋憮P細(xì)心地將其挽在耳后,低聲命令道:“現(xiàn)在,你可以離開這個座位了。”
看著蕭銘揚如此親昵地觸碰林雨晴,司文怒火中燒,握緊了拳頭,低聲嘶吼道:“哼,你簡直是在做夢!”
“呵,你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做夢了!”說完,蕭銘揚利落地從懷中拿出一把手槍,黝黑的槍口,直直抵在司文的額頭上,嘴角帶著冷酷的笑容。
現(xiàn)在的蕭銘揚,已經(jīng)不再排斥使用槍支了,在英國的這段時間,他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以暴制暴,往往會收到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雙拳緊緊握著,司文憤怒到了極點,忍受著畢生最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