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絲說了一句抱歉,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生下了孩子,但是對于我們而言,她就只是一個生育孩子的工具而已,最后蕭銘楊一定是自己的男人,而并非是這個女人的。
“所以,您是銘楊的什么人?”
林雨晴聽了這話,似乎才聽出一些端倪,看來他和蕭銘楊的關(guān)系不簡單,或者是他的叔叔伯伯,可是看起來年紀(jì)也不太像。
見林雨晴在打量自己,蕭靳誠也不隱瞞,“實不相瞞,我是銘楊的爺爺,這么多年來沒有做好一個當(dāng)爺爺?shù)穆氊?zé),是我的不是,可是我現(xiàn)在也老了,有些事情想要跟他交代一下,他也不愿意聽,所以想要林小姐為我當(dāng)個說客!
林雨晴點點頭,雖然不太明白蕭靳誠為什么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可是跟蕭銘楊畢竟是家人,當(dāng)初自己和父母相認(rèn)的時候,大概也是有過埋怨的吧,可是血濃于水的關(guān)系,從來都會讓人覺得很感動。
“銘楊其實是個嘴硬心軟的人,或許還是沒能接受吧,我會嘗試好好的勸勸他的!
林雨晴的話,讓蕭靳誠很滿意,這個女人看起來是個賢惠的女人,能居家,但是并不張揚(yáng),在這樣的家族里面,的確適合當(dāng)家庭主婦,可是蕭家,似乎并不需要這種保姆一般的人物,也只是當(dāng)下而已,需要這個女人的幫忙。
蕭靳誠心里面的想法,林雨晴當(dāng)然不會知道,自己只知道她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是蕭銘楊的親人,除了蕭夫人之外,他原來還有一個爺爺,這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老爺!
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蕭靳誠的耳邊說了幾句,蕭靳誠的臉上浮現(xiàn)了笑容,然后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人告訴他,很快我就會去見他的。”
林雨晴看他們神神秘秘的模樣,完全沒有想過會和自己相關(guān)。
只是這空隙的間隔,林雨晴似乎有些奇怪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那個,我想知道為什么我會在這里呢?”
林雨晴記得自己是和付妮正準(zhǔn)備在咖啡廳休息一會兒,莫名其妙的好像是昏倒了,等到自己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里,面前一個和藹的老人,可是林雨晴不知道,這張微笑的面具背后究竟藏著一個怎樣可怕的人。
“是我的手下太粗魯了,我讓他們請你過來,可是卻直接把你迷暈了。”
林雨晴皺了皺眉,看著莉莉絲滿不在乎的敘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免覺得有些后怕,這兩個人看起來都不像是那么簡單的人,尤其是莉莉絲,上一次竟然用槍來強(qiáng)迫蕭銘楊過來,他們兩個人一定很不正常。
“林小姐似乎很不相信我們!
蕭靳誠喝了一口咖啡,將杯子放下之后,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一份文件,看著面前的林雨晴,淡淡道:“這是那天讓銘楊過來做的親子鑒定!
林雨晴恭敬的將那份文件拿了過來,看著上面的關(guān)系一欄,他們的確是親人,可是為什么親人幾十年沒有出現(xiàn),可現(xiàn)在卻突然在這里,而且還用這樣的方式將自己帶來。
“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銘楊他恨我當(dāng)初沒有幫助他和他的母親,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真的自愿過來看我一眼,我想大概是我當(dāng)年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才會有這樣的報應(yīng)吧!
說到這個的時候,蕭靳誠的眼里竟然閃爍著淚光,這不由得讓林雨晴心生同情,怎么說他也只是一個孤獨的老人而已啊,如果是換做自己,或許根本堅持不到這個時候,他一個老人,等待著自己的子孫過來看他,的確很不容易。
“蕭先生,那個其實我想說的是,銘楊也不一定真的是在恨你,或許是沒有想到要怎么面對你而已,再給他多一點時間,或許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會好了。”
林雨晴除了安慰這種話,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身旁的莉莉絲體貼的擦掉了蕭靳誠的眼淚,抬頭就看向林雨晴,“你說的倒是很簡單呢!
林雨晴不懂,這只是家庭關(guān)系,只要蕭銘楊能夠接受這個老人的話,一切不都可以完美么,“蕭先生,我想我可以幫你,只不過現(xiàn)在能不能讓我先回去!
莉莉絲看著自己的目光不善,很像是當(dāng)初白伊琳的眼神,自己不免有些后怕,而且比起白伊琳,這個女人她是親眼見過的,并不簡單,自己真的擔(dān)心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林小姐大概會跟銘楊一起回去,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了!
蕭靳誠看著門口,那份山雨欲來的氣勢,讓蕭靳誠也不免有些背脊發(fā)涼,果然是蕭家的子孫,就連嗜血這一點,也絲毫不遜色于當(dāng)年的自己。
“銘楊……”
林雨晴正要起身,可是卻發(fā)現(xiàn)頭昏的厲害,只能坐了下來,蕭銘楊明顯察覺出林雨晴的不適,快步的走到她的身邊,看著林雨晴很是緊張的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們是不是對你做什么了?”
一連幾個問題,蕭銘楊實在是太緊張林雨晴,甚至都沒有顧忌到身邊的這兩個人,
莉莉絲的雙手早已經(jīng)握成拳頭,當(dāng)著自己的面兒居然對這個女人親熱,簡直是要將她氣死了。
蕭靳誠不露聲色的看著這樣的畫面,完全沒有任何理由一般的突然來了一句:“也許你來的太早了!
蕭銘楊憤怒的看著蕭靳誠,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善罷甘休。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自己的爺爺,好歹我也是你的長輩!
蕭靳誠從來不需要給任何人面子,當(dāng)然也包括蕭銘楊,只不過蕭銘楊好歹是自己的子孫,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一些妥協(xié)的手段。
“我警告你,不要再動她,否則我一定會要了你們的命!”
蕭銘楊是氣急了,否則是不會說出這樣重的話,即使是這個男人當(dāng)初對自己也有過威脅,也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