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楊皺了皺眉,也沒有糾正他的稱呼錯誤:“怎么了,現(xiàn)在就開始討厭上學(xué)了嗎?”
炫兒搖了搖頭,滿腹心事的說道:“我想媽咪了,昨天媽咪才剛回來,可是現(xiàn)在又走了,今天我們可不可以去看媽咪啊。”
炫兒懇切的眼神,讓蕭銘楊無法拒絕,自己又何嘗不是很想念林雨晴呢,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他是很清楚的,如果這個時候再讓白夫人受了刺激,又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了。
“好,那我等會兒跟老師請個假,然后帶你們?nèi)ヒ妺屵,現(xiàn)在好好吃飯,吃完了我們就出去!
蕭銘楊也許真的是不知道,居然就在自己不知道的這一天里面,會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等到他帶著真真和炫兒來到白家的時候,正巧碰上白亦然出門,情敵見面總會有些尷尬,雖然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那樣的關(guān)系了,可是不免還是怪怪的,蕭銘楊摸了摸鼻子,看向白亦然,道:“雨晴在里面嗎?”
老實說,其實蕭銘楊并不想要問白亦然這個問題,好像自己才是第三者一樣。
不過到底是正牌老公,蕭銘楊語氣也堅定了一些。
“你說雨晴?”白亦然正要開口,可是想了想,又說道:“她陪著媽出去了,估計要到很晚才會回來。”
蕭銘楊有些意外,這個時候白夫人怎么可能出門呢,難道不是應(yīng)該在家里面歇著嗎?
可是既然白亦然已經(jīng)這樣說了,蕭銘楊也不能再說什么,只是苦了兩個孩子,原本滿心歡喜的想要見到媽咪,可是現(xiàn)在又要成為泡影了。
蕭銘楊抱起了兩個小家伙:“沒關(guān)系,今天爸爸帶你們?nèi)ビ螛穲鐾婧貌缓??br>
可是兩個小家伙絲毫沒有一點興奮的表現(xiàn),難不成自己這個做爸爸的魅力一點也沒有了嗎?
“媽咪很快就會回來的。”
只要還在這個家里面,遲早還是會回來的。
可是兩個小家伙卻不這么想,已經(jīng)這么久沒有看到媽咪了,為什么總是不在呢。
“白叔叔,你帶我們?nèi)フ覌屵浜貌缓??br>
炫兒將希望寄托在白亦然的身上,既然白亦然一直都住在這里,一定也會知道媽咪在哪里的。
可是白亦然這一次卻不像是往常一樣,顯得有些為難:“今天我還要去拍外景,所以真的沒有時間,要不下一次好不好,白叔叔帶你們?nèi)ズ芎猛娴牡胤阶w船!
真真撇撇嘴,看上去要哭了的樣子,炫兒好歹是個男子漢,所以并沒有哭出來,可是樣子也跟哭了差不多,媽咪明明說過要回來陪他們的,可是到最后又沒有兌現(xiàn)承諾,這樣的想法已經(jīng)在炫兒的腦袋里面盤旋了很久。
“爸比,媽咪會不會不要我們了?”
炫兒哭泣的樣子,讓蕭銘楊很是心疼,他溫柔的用鼻尖蹭了蹭炫兒的額頭:“胡說,真真和炫兒這么可愛,媽咪喜歡你們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不要你們!
只是這幾天的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了,讓他一時間也反應(yīng)不過來,只要等白夫人的身體好了,一切也都可以結(jié)束了吧。
蕭銘楊心想。
“那我們就先走了!
蕭銘楊對白亦然說道,見他點了點頭,蕭銘楊才將兩個小家伙帶上了車。
彼時,在醫(yī)院里,林雨晴才拿著手機,看到了蕭銘楊發(fā)過來的彩信,看著上面被真真折騰的厲害的蕭銘楊,差點笑出來,蕭銘楊跟長不大的孩子一樣,真是要讓自己笑死了。
“媽咪,好想你!
真真和炫兒靠在車上睡著了,蕭銘楊卻只能開車帶著兩個小家伙兜兜風(fēng),看他們睡著了,這才將他們送回去,打電話讓蕭夫人過來照看,蕭銘楊自己開車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因為他有必要知道,林雨晴到底去了哪里,心里面總是放心不下,他又撥通了東方白的電話號碼:“你有沒有大學(xué)同學(xué)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
東方白本來接到蕭銘楊的電話就有些心虛,聽到他問這話倒是挺意外:“怎么,你要去看心理醫(yī)生?”
蕭銘楊沒空開玩笑,對東方白說道:“我是想給白夫人找一個,要是你有認(rèn)識的人,我就不用去咨詢了,你也知道最近雨晴天天都陪在那里,我想著這也不是一個好辦法,不如給她找個心理醫(yī)生,估計還能快點恢復(fù),你說雨晴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呆在那里也沒有幫助,還不如回來!
東方白本來就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現(xiàn)在蕭銘楊非要林雨晴回來,這不得要露餡了嗎?
他打著哈哈說道:“雨晴是白夫人的女兒,現(xiàn)在陪在她身邊,會給她心里上的安慰,這一點你就不懂了吧,心理醫(yī)生只能治療表面,親人才能讓她走出陰影,你先等等吧!
蕭銘楊很是奇怪,以往東方白是不會跟誰解釋這么多的,這一回怎么好像是自己經(jīng)歷過的事情一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
一句話,點到重點。
本來還打算繼續(xù)用別的話來搪塞的東方白一下子卡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你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
蕭銘楊頓時覺得有什么問題,立刻問道。
“東方小白,你家女兒尿床啦!”
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傳來付妮的大嗓門,蕭銘楊皺著眉頭將電話拿的遠(yuǎn)了點。
東方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付妮這一嗓子來的真是時候,他趕緊對電話里說道:“抱歉啊,我家女兒尿床了,我得去幫忙換,先不說了,白白!
蕭銘楊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已經(jīng)被掛斷。
而另外一邊的東方白,心里面終于是一塊大石頭放在地上。
“東方小白,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你這樣是個人都知道有問題,要不是我就該倒霉了好么?!”
付妮一邊數(shù)落東方白,一邊也在為林雨晴擔(dān)心,因為蕭銘楊既然已經(jīng)疑心,說明這件事情瞞不久了。
“你不是說菲菲尿床了嗎?我去給她換!
“換什么換,那是權(quán)宜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