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楊卻不想林雨晴攙和這件事情,畢竟付妮的壞心眼自己可算是見識了,要是以后教會了林雨晴,自己到時候也要倒霉了。zi
林雨晴不同意蕭銘楊的這句話:“他們兩個都是我們的朋友,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蕭銘楊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這種事情他從知道就沒有打算過問,現(xiàn)在這種情況,更不打算攙和,要是被付妮這個女人算計(jì)上,還不知道倒霉的會是誰呢。
林雨晴的心思簡單,只覺得這種錯誤會直接導(dǎo)致東方白在醫(yī)院里面會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煩:“妮妮,不然你去跟那些人解釋一下吧,就說你當(dāng)時只是開了一個玩笑,實(shí)際上不是那樣的!
付妮才不想理會呢,巴不得讓那些人都誤會東方白是個同性戀,那樣的話,就不會有人纏著他了。
付妮才不像是林雨晴,總是默默的承受著一切的痛苦,從來不知道主動說一句不,可是她是付妮,從來不會讓自己受苦,所以干脆就徹底斷絕東方白的異性緣,以后也不會有人纏著他了,這樣多好,一勞永逸。
“我就說了,你跟她說其實(shí)就相當(dāng)于對牛彈琴,反正她也是不會改變想法的!
這一句話,蕭銘楊算是說到了重點(diǎn),付妮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做事情從來不回頭,林雨晴早先前就很了解,不過以為她會改變,可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也沒有那個方向。
“妮妮,我是說真的,到時候真核東方白因?yàn)檫@件事情鬧得不愉快可就不好了!
自己和蕭銘楊之間的種種誤會,就是因?yàn)楸舜说牟录啥a(chǎn)生的,如果早一點(diǎn)的敞開心扉,想著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不會是這樣子了,可是付妮現(xiàn)在還太年輕,或許還不懂這些事情。
或者付妮是真的不懂吧,不過她并不想因此而改變。
車子停在了林雨晴期待已久的地方,東野街是一條櫻花街,整個的一條街道上都是櫻花,也是在春天這樣的時節(jié)格外的吸引人,很多情侶會來到這里許下一輩子的誓言。
浪漫而又美麗的地方,林雨晴也有一顆女兒心,所以自然也想有一天能和蕭銘楊來到這里,以前只是在想象,可是現(xiàn)在他就在自己的身邊,她覺得這一輩子,或許就這樣過去,自己也不會后悔了。
“戴上帽子圍巾,免得著涼了!
剛停下車,看著車子上面已經(jīng)下車的付妮還有兩個孩子,林雨晴也急忙想要下車,可是蕭銘楊卻抓住了她的手,然后給她套上了圍巾,給她戴上了帽子,一下一下都非常仔細(xì)。
林雨晴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的動作,原本還覺得有些繁瑣的感覺,現(xiàn)在卻覺得很是溫馨,就在蕭銘楊開口說好了的時候,一個好字才剛出口,就被林雨晴堵住了唇。
那樣溫?zé)崛彳浀母杏X,他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湊過來的人,不是林雨晴又是誰。
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么大膽,以前就算是兩個人獨(dú)處也不會有這樣的舉動,現(xiàn)在卻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吻。
她主動的感覺真好,就在蕭銘楊伸手想要將她帶回懷里,將這個吻加深的時候,卻被林雨晴巧妙的閃躲開,盡管衣服有些笨重,可是她還是打開了車門出去,揚(yáng)著笑意對著蕭銘楊:“還不下車嗎?”
蕭銘楊眸色一暗,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勾引他嗎?
不過這種方式,他喜歡。
從車子上面下來,漫天的櫻花雨,讓人覺得仿佛是在天堂一樣,空氣中彌漫著櫻花的芬芳,林雨晴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開心:“蕭銘楊,你看看這是什么?”
蕭銘楊才看向了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前被一片櫻花瓣擋住,然后飄飄灑灑的落了一地,很快又看清了面前的女人。
林雨晴呵呵笑了,看起來那樣開心,少有的興奮的感覺,讓她整個人覺得血液在慢慢的回升。
或者是因?yàn)樵卺t(yī)院里面躺的太久,自己都快忘記外面的世界會是怎樣,現(xiàn)在這個時候看到櫻花,真是一個美好的記憶。
“蕭銘楊。”
林雨晴的聲音不高,不過蕭銘楊一顆心全放在她的身上,自然眼睛總也一動不動的盯著她:“我愛你!”
無聲的臺詞,蕭銘楊看著林雨晴的唇,那樣讓自己眷戀的唇,輕咬著三個字,讓他恨不能現(xiàn)在就撲倒了她。
可是他不會,他在等,等林雨晴的身體慢慢恢復(fù),他的確是個欲望很強(qiáng)的男人,尤其是在林雨晴的面前,更是不會抑制自己的欲望,可是相對林雨晴的身體而言,他還是更傾向于讓林雨晴的身體恢復(fù)。
有人說,一個男人愛不愛你,不是時時刻刻與你水乳交融,而是知道怎樣心疼你,每一刻的關(guān)注點(diǎn)都在你。
蕭銘楊現(xiàn)在正是如此,他從來沒有愛過別人,林雨晴是第一個,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愛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
付妮帶著真真和炫兒玩的不亦樂乎,在花的世界里面,所有人仿佛都變成了孩子。
蕭銘楊在櫻花樹下,輕輕的在林雨晴的額前印上一吻,許了她白頭之約。
等到他們老了,他們會再回到這里,那個時候,希望他們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恩愛。
林雨晴沒有流淚,即使是自己的心里面都已經(jīng)感動的快要哭了,可是她還是緊緊地?fù)肀е掋憲,用自己最大的勇氣,大聲的對著這片櫻花樹喊道:“蕭銘楊,我愛你!
付妮他們愣了下來,因?yàn)榱钟昵绲谋戆,不過很快又打鬧成一片,這本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只不過到了現(xiàn)在才終于有人主動開口說了出來。
他們在東野街玩了很長時間,直到肚子餓了,才有真真和炫兒吵著要去吃飯,一行人來到了一家餐廳,點(diǎn)了一些喜歡的東西吃完,又在餐廳坐了一會兒,真真和炫兒卻坐不住,想著又要出去玩一圈,不過蕭銘楊卻沒有準(zhǔn)許,因?yàn)樗吹贸隽钟昵缢坪跤行┢v了,為了能讓她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干脆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林雨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