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白夫人的感激對于白亦然來說,并沒有什么重要的,他只是擔心林雨晴和那兩個小家伙罷了,畢竟他們之間還有過美好的回憶。
醫(yī)院,蕭銘楊不過才閉目了一會兒,卻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不斷的傳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站起身走向門口,打開房門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況。
“就是他,蕭銘楊,騙了我們的錢現(xiàn)在還躲在醫(yī)院里面,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居然吞了我們的血汗錢!”
即使有醫(yī)院的保安護著,可是依舊有幾個人沖了上來,一個稍顯得瘦小的漢子抬起手來便是一拳,卻被蕭銘楊輕輕松松的半路接住,原本林雨晴的狀況就不太好,這些人居然會跑到這個地方來鬧,實在是讓他很不爽。
“是誰叫你們來的,究竟又為了什么?”
看樣子他們不像是突然之間找上門來,反倒是被人組織了一樣,蕭銘楊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情況,可是想著應(yīng)該也八九不離十。
那瘦小漢子被人反扣在了墻上,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扭曲:“來人哪,打人了,貪了我們的錢,居然還想要打人,簡直是要翻天!”
蕭銘楊恨不能堵住這個男人的嘴,偏偏是在這個時候,幾個彪形大漢已經(jīng)從保安的攔阻下沖了出來,一人一腳踹向了蕭銘楊,一下子讓他跪在了地上。
“吞了我們的錢還敢打人,真是沒有見過比你更囂張的黑心老板了,蕭氏企業(yè)到了你這一代,幾乎要敗在你的手上!”
蕭銘楊聽著男人的話,心里一下子也明白了不少,原來是有人教唆這些股民,蕭氏企業(yè)的股票大跌,這些人自然是賠的血本無歸,可是他們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如果他們跌停,那么蕭氏企業(yè)也不會幸免于難。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在這群發(fā)瘋一樣的股民面前,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低人一等:“這件事情我現(xiàn)在還沒辦法給你們一個解釋,不過我可以保證的是,欠你們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不過現(xiàn)在希望你們不要影響到其他的病人。”
這群股民哪里會聽蕭銘楊的信口開河,錢都已經(jīng)賠進去了,讓蕭銘楊現(xiàn)在吐出來,怎么可能。
“你以為我們還會相信你們蕭氏企業(yè)的鬼話嗎?”一個粗壯的漢子開口道:“蕭銘楊,現(xiàn)在不等你先開口,我們先去拆了你們公司總部在說,看看到時候你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理直氣壯!”
蕭銘楊聽見這話,不怒反笑,他反問了一句:“你們?nèi)ヴ[公司,覺得錢會拿回來嗎?”
眾人面面相覷,對啊,他們?nèi)ナ捠掀髽I(yè)鬧,純粹是為了拿回自己的那份錢,其他的也不過是為了發(fā)泄而已。
“要是你們只是為了發(fā)泄自己的憤怒,我不會阻止,不過你們現(xiàn)在這種行為,只會讓你們的錢陷得更深,想要再拿出來可就難了,蕭氏企業(yè)雖然現(xiàn)在股票跌停,可是有公司的操盤手在,還是可以將這一切移回正道的,可是你們現(xiàn)在這種行為,非但不能解決問題,還會讓你們控以破壞罪拘留,想一想,是不是得不償失!
蕭銘楊的話,一時間讓這些人陷入了沉思,的確,他們要的不過是將自己的血汗錢拿回來,可是現(xiàn)在這樣做非但不能將錢拿回來,更會影響到自己以后的前途。
想了一想,這群人也終于是冷靜了下來。
“好,我們不是相信你,只是不想我們的錢就這么沒了!
其中一個男人率先開口,其他人也隨聲附和。
“你們這么快就被他的這些謊話騙了,到時候可真的是血本無歸啊!
蕭銘楊看向了人群中說話的那個人,他戴著一個帽子,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不過聲音卻熟悉的很,這不就是那個打電話給他的那個陌生男人嗎,他又怎么會在這里。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等蕭銘楊先開口,那些股民先問他。
“你們怎么這么笨,難道不知道什么叫調(diào)虎離山嗎,我們現(xiàn)在一離開,蕭銘楊自然就帶著錢走了,到時候我們再去找誰要我們的錢!
果然,這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蕭銘楊冷峻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該死的男人,抓走了真真和炫兒,現(xiàn)在居然還想要自己的公司就這樣倒臺,做夢!
“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從哪里聽來的這些話,股市上的情況從來不是毫無變化的,否則各位也不會想要借此翻本不是嗎?”蕭銘楊的一句話,再一次讓這群股民沉默,沒錯,他們就是想借著炒股來實現(xiàn)人生翻盤,可是沒想到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我不知道你們當中究竟有多少人,是真正的股盤高手,如果真的是高手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出了這場跌停背后的不尋常,你們這樣被人教唆著做著犯罪的事情,能夠挽回什么,我蕭銘楊不敢保證這一次的股票能夠全面翻盤,可是我能給你們的承諾就是,絕對不會讓你們虧一分錢,哪怕是傾家蕩產(chǎn)!”
一席話擲地有聲,瞬間讓所有的憤怒變得啞口無言。
就連原先那個想要跟蕭銘楊作對的男人,也不知道此刻該說什么好。
主人的話沒錯,這個男人的確不好對付,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夠像是王者一樣,睥睨天下,所有人都不自覺的聽完了他的話。
“蕭總裁你這話說的好聽,如果到時候兌換不了承諾,我們該怎么辦呢,難不成真是要血本無歸?”
說到底,這就是一場陰謀,既然是陰謀,蕭銘楊也沒必要再客氣。
他慢慢的走向了那個戴帽子的男人,伸手就要挑開他的帽子,看看這張面具下面的究竟是什么人。
不過男人的反應(yīng)更快,抓著自己的帽子,迅速消失在了人群當中。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他還真不能跟他硬碰硬。
蕭銘楊看著男人匆匆逃走的背影,嘴角不覺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