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楊半跪在林雨晴的跟前,在外面奔波之后變得冰冷的手,害怕會因此讓林雨晴感冒,甚至不甘握住她的手。
“雨晴,你醒過來好不好,我們一起面對,真真和炫兒一定會沒事的!
他的表情痛苦的難以言喻,讓在一旁的兩個人也不覺有些擔(dān)心:“銘楊,你不要太擔(dān)心了,這件事情我們都會幫你,不過你也應(yīng)該保重自己,畢竟現(xiàn)在能夠讓她冷靜下來的人只有你!
東方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的藥劑我配好了,如果她還不能穩(wěn)定情緒,讓她再喝一次,至少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事。”
蕭銘楊沒說話,東方白拉著付妮出了病房,說道:“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的情緒都不穩(wěn)定,我擔(dān)心會出什么事情,這兩天就麻煩你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通知我,我拜托朋友幫我打探打探消息,看看會不會有什么消息!
付妮用力的點了點頭,雨晴是她的好朋友,蕭銘楊也是,所以這一次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他們都要一起面對。
“這邊有我,你一個人要小心一點。”
東方白點了點她的鼻子,親昵道:“我知道,我還有個親愛的等我回家呢是不是!
付妮笑著說道:“別開玩笑了,都這么大了不害臊啊!
東方白沒說話,眼睛卻看向了里面的兩個人,一時間多少有些多愁善感,好在他喜歡的人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
“妮妮,看著他們的同時也記得要保護自己,知道不知道!
東方白特意囑咐,這一次的事情來的太過蹊蹺,他擔(dān)心會有什么人會再次對他們下手,而付妮也要在這里照看,自然也是放心不下。
付妮笑了笑:“行了,我不行的話,就報警好了吧!
東方白這才抱著忐忑的心情離開。
醫(yī)院并不是只有東方白一個醫(yī)生,只不過他的醫(yī)術(shù)高明,加上又是他們的朋友,所以自然而然親近了許多,不過相對而言,還是更愿意讓一個陌生的醫(yī)生來,至少這樣,他可以發(fā)泄自己的情緒,可以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看著桌子上面擺著的鎮(zhèn)定劑,心中一時間痛苦萬分,可是看到林雨晴即使是在睡夢當(dāng)中也不安穩(wěn),他只能擦著她額頭的汗水,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耳邊說著:“有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
林雨晴的情緒稍微平緩了一些。
付妮倒了一點水,看著蕭銘楊一直這樣盡心照顧著林雨晴,就像是當(dāng)初一樣,或者說比當(dāng)初更加用心,不知道雨晴什么時候會醒過來,看到蕭銘楊這樣,她會很快醒過來的吧。
“銘楊,你在外面跑了一晚上,喝點水吧,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蕭銘楊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全部的心思都在林雨晴身上,哪里還有心情吃什么東西。
“你這樣不行,之前因為雨晴,你就這樣不重視自己的身體,要是你垮了,雨晴怎么辦,真真和炫兒又該怎么辦?”
付妮當(dāng)然知道蕭銘楊現(xiàn)在沒這個心情,可是不能因為他沒有心情吃東西,就什么都不吃,體力總得補充,不能就這樣耗著。
蕭銘楊沒有說話,付妮說的是對的,自己不能這樣放縱自己,如果真的連自己都倒了,到時候雨晴該依靠誰呢。
“妮妮,那就麻煩你了。”
他不是一個喜歡麻煩別人的人,可是現(xiàn)在,他再也不敢有一刻離開林雨晴,只能這樣靜靜的守在她的身邊。
“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你在這兒守著,我很快就回來。”
有蕭銘楊在這里,付妮自然放心,買了點飯菜回來,她遞給蕭銘楊,道:“這是剛買回來的,你趁熱吃。”
蕭銘楊急匆匆出去了一晚上,連胡子都沒有刮,就著飯菜,倒是覺得有些妨礙,不過就要動手吃飯的時候,他卻再一次放下。
“妮妮,多謝你的好意,我現(xiàn)在真的吃不下!
付妮搖了搖頭,也沒說什么,將那些飯菜裝好,放到了保溫箱里面:“你餓了的話,就拿出來吃吧,如果覺得不新鮮,我再去買!
蕭銘楊一臉感激:“妮妮,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謝你,雖然雨晴現(xiàn)在還沒有蘇醒,可是我相信她也是跟我一樣!
“說什么呢,不管是你還是雨晴,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如果是我,你們也不會視而不見的,不是嗎?”
說了這些話,付妮也沒有多說話,安靜的坐在一旁,偶爾看了一下窗外,天氣真好,只是沒有人有心情欣賞。
就在所有人以為事情也只不過是現(xiàn)在這樣糟糕而已,卻意外的付妮多看了一眼今天的新聞,蕭氏今早股市大跌,是操盤手的陰謀,還是蕭氏企業(yè)的沒落。
付妮險些沒有將手機掉在地上。
怎么回事,為什么蕭氏的股市居然會跌停這么多,簡直是不敢相信。
小白所說的就是這一點嗎,有人在蓄意報復(fù)。
她趕緊合上了手機,擔(dān)心會讓蕭銘楊看到,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容樂觀,林雨晴到現(xiàn)在還是渾渾噩噩,身體情況越來越不好,加上真真和炫兒兩人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兒,這所有的一切根本就是要讓蕭銘楊垮臺。
她當(dāng)真是不知道,究竟蕭銘楊得罪了什么人,為什么會做到這種地步。
“銘楊,小白讓我給他回個電話,我先出去一下,你在這里好好照顧雨晴!
蕭銘楊的關(guān)注點全部都在林雨晴身上,所以自然沒有看到付妮緊張的表情,她一向不擅長說謊,又怎么能在蕭銘楊面前表現(xiàn)的滴水不漏,好在他沒有心情顧忌。
付妮深呼了一口氣,然后慢慢的走出了病房,離了很遠才撥通了東方白的電話:“你看到今天的新聞了嗎?”
東方白那邊聲音很是嘈雜,付妮甚至聽不清他的聲音:“你現(xiàn)在在哪里啊,為什么那么吵!
東方白看著不斷涌過來的股民,一向冷靜的他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調(diào)停這一次的問題。
究竟是誰在背后操縱了這一切,居然讓蕭氏企業(yè)的股市僅僅是過了一晚上,跌停了這么多,看到現(xiàn)在這么多的股民不斷的追問,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場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