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清冷的眸子掠過一道冷意,漠然道:“夏千歌,你是不是太幼稚了?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能讓懷瑾跟我離婚嗎?”
這女人,看來對顧懷瑾還不死心。
站在夏千歌身旁戴著一身珠寶的中年女人聽到江晚吟的話,皺眉怒斥:“你是誰?敢這樣跟我女兒說話?”
這個中年女人正是夏千歌的母親劉桂芳,她也是金領(lǐng)之家的會員,聽說今天金領(lǐng)之家的創(chuàng)始人亞莉夫人會過來,所以她帶夏千歌一起過來,就是想把她推薦進金領(lǐng)之家。
她并不太關(guān)注網(wǎng)絡(luò)上的新聞,所以并不認(rèn)識江晚吟。她只覺得江晚吟敢這樣跟自己女兒說話,真是不把他們夏家放在眼里。
江晚吟看了劉桂芳一眼,敬她是個長輩,語氣平和了些許,“阿姨,我是誰不重要,你最好先了解一下你女兒做了些什么事。”
劉桂芳是個精明人,不會輕易得罪圈子里的人。她聽江晚吟話說得很自信的樣子,不禁上下打量了江晚吟一番,長得不錯,氣質(zhì)也挺好,但這穿著就是普通上班族,看起來不像是京城上流圈子的人。
既然如此,她憑什么指責(zé)她女兒。
她輕哼了聲,不屑道:“我女兒出身好,教養(yǎng)好,能做出什么事。倒是你,一個普通人家跑來凱悅?cè)A會所做什么?”
夏千歌也跟著嘲弄:“她肯定不知道這里是會員制,被攔在這里了。”
她心里想,就算是顧太太又怎樣,以為嫁入豪門就成為豪門了,顧懷瑾不在身邊,還不是一副窮酸樣。
江晚吟見這母女一唱一和的,終于明白什么叫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勾唇一笑,輕飄飄道:“我能不能進去就不用你們操心了。夏千歌,你如果還想嫁給顧焱之,就安分守己一點。你做的那些事也別以為滴水不漏,總有一天會遭報應(yīng)的!
“你……”
夏千歌氣得攥緊手中的咖啡杯,眸里閃過一絲陰毒之色,趁著江晚吟要轉(zhuǎn)身離開,手里的咖啡忽然悄然傾向她,滾燙的咖啡瞬間潑灑而出。
眼看著就要潑到她的身上,夏千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但江晚吟似乎猜到夏千歌想做什么,在咖啡潑到她身上前一刻,她側(cè)身躲了過去,順便還撞了夏千歌一下。
潑灑出來的咖啡只有幾滴濺到了江晚吟的衣服上。
不過夏千歌就沒那么好運,被江晚吟撞了下,她手中的咖啡杯失去控制,直接摔在了地上,咖啡濺得四處都是,她的鞋子也無可避免遭殃。
“哎,我的鞋,江晚吟,你……”夏千歌一邊跺著腳,一邊瞪著江晚吟,抬手就想給她一巴掌。
然而,江晚吟更快,一手抓住夏千歌的手,另一手一耳光甩在她的臉上。
這一耳光打得夏千歌愣了下,震驚地瞪大眼珠子,“江晚吟,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夏千歌!
江晚吟眼神冷凝地看著她,“這一巴掌是打你想對我潑咖啡的愚蠢行為。”
劉桂芳見自己女兒被打,也氣瘋了,“你這個瘋子,敢打我女兒?保安,快把這女人扔出去!
“我看誰敢對我兒媳婦動手!编嵲A崂滟穆曇魝鱽,人也快步走過來。
她剛剛因為點事耽擱了下,沒想到自己兒媳婦就被人欺負(fù)了。
“媽!苯硪骱傲寺。
鄭裕玲把她上下看了遍,緊張問道:“沒受傷吧?”
江晚吟笑了笑,“沒有!
聽到她們倆人的對話,劉桂芳才知道江晚吟原來是顧淮瑾的妻子,整個人心里一緊,重重瞪了夏千歌一眼。
這死丫頭,居然敢惹鄭裕玲的兒媳婦,誰不知她這個人特別護短。
鄭裕玲見江晚吟沒事,松了口氣,視線掃過劉桂芳和夏千歌,嘴角冷笑,“夏太太,剛剛是你想讓保安把我兒媳婦扔出去嗎?”
劉桂芳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立刻笑著說:“顧夫人,都是誤會,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你兒媳婦!
“你不知道?”
鄭裕玲嗤笑,又看向夏千歌,“夏小姐,難道你也不知道?”
“我…我…對不起,伯母!毕那Ц璨桓遗c鄭裕玲對視,小聲解釋說:“剛才江晚吟把我咖啡撞倒弄臟了我的鞋,還打了我一巴掌。我媽看不過眼,才說了氣話!
聞言,江晚吟被氣笑,大白天的這女人怎么可以睜眼說瞎話。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聽到鄭裕玲質(zhì)問:“夏小姐,你確定是我家晚晚撞倒你的咖啡?嗯?”
鄭裕玲一聽夏千歌的話就知道她在撒謊,她相信江晚吟不會是那樣先挑是非的人。
聽到自家婆婆這么相信自己,江晚吟心里松了口氣。
夏千歌只能硬撐著堅持:“剛才可能我說了些惹她不高興的話,她就要故意撞到我手,把咖啡撞得全倒在我鞋子上。我媽也看到了!
劉桂芳被迫無奈只能點點頭。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查監(jiān)控吧。如果真是我兒媳婦故意撞倒你的咖啡,我會讓她向你們道歉。但如果是你們冤枉了我兒媳婦,你們一起給我媳婦道歉。”
一聽要查監(jiān)控,夏千歌慌了,她都忘了這種會所大堂四處都是監(jiān)控,那她剛剛的動作肯定被拍到。
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她慌亂地看向劉桂芳,無聲問該怎么辦?
劉桂芳心里暗罵夏千歌真是沒腦子,但這會她也只能打圓場,“顧太太,可能她們年輕人之間有點誤會,幸好這咖啡也沒潑到身上,你兒媳婦也打了我女兒一巴掌,要不就算了。聚會時間也到了,大家都在等著,就不用查監(jiān)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