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會議室里只剩下顧焱之坐在座位上。
有兩個股東走到他身邊,小聲問道:“接下來怎么辦?”
顧焱之瞇了瞇眼,眸里閃動著狠辣的幽光,“他兩個月內(nèi)要讓股價上漲十個點(diǎn),也只能靠南郊那個項(xiàng)目,如果他拿不到那個項(xiàng)目……”
那兩人一聽,都露出明白一切的表情,“那到時要彈劾他,他也沒理由反駁了!
“走吧。”
顧焱之站起身離開會議室。
他并沒有奢望今天這場股東會議會對顧淮瑾造成什么影響,他要的只不過是顧淮瑾自己給自己挖下的坑。
。。。
顧淮瑾在公司處理完緊急工作后就趕回了半山別墅。
他走進(jìn)房間卻沒看到顧晚吟在,浴室也沒有人。
剛在樓下鄭裕玲還告訴他,江晚吟在房間休息,現(xiàn)在卻不見人影。
顧淮瑾心里不由得慌亂起來,他想到什么,連忙跑去那個擺著帳篷的房間。
依然空蕩蕩的,沒有人。
他剛想拿出手機(jī)給江晚吟打電話,就聽到身后傳來她的聲音:“淮瑾,你回來了!
顧淮瑾轉(zhuǎn)身,江晚吟抱著媽媽留下來的箱子站在他身后。
他的心重重落下,幾大步走過來,把人攬進(jìn)懷里。
“怎么了?”江晚吟用空著那只手輕拍著男人的后背。
“沒事!
顧淮瑾放開她,“剛沒看到你在房間,有點(diǎn)擔(dān)心!
江晚吟笑了下,“我剛?cè)磕眠@個箱子,順便在書房把工作處理了下!
“嗯!鳖櫥磋p聲應(yīng)道,“要注意休息!
即使顧淮瑾沒說,江晚吟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
她牽起男人的手,柔聲說:“放心吧,我沒事了,外婆肯定也想我開開心心的,F(xiàn)在我還有了我們的孩子,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寶寶的。”
生老病死,自然規(guī)律,無法控制。但活著的人,更應(yīng)該珍惜當(dāng)下,珍惜自己愛的和愛自己的人。
聽她這么說,顧淮瑾放心不少,這兩天看到她難過傷心的樣子,他覺得自己什么也幫不了她,那種無力感一直充斥在他心頭。
他摸了摸江晚吟的頭發(fā),看向她手里的箱子問道:“你拿這個箱子做什么?”
江晚吟抱著箱子的手緊了緊,眸里閃過一絲涼光,“我要把江家別墅和公司股份拿回來!
原本她還念著一絲父女之情,想暫時放過江建國。
可是,他卻逼死了外婆。
她要讓他嘗嘗失去所有的滋味。
顧淮瑾大手握住江晚吟攥緊的手,“我?guī)湍!?br>
只要她想做的,他都支持她。
頓了下,他又說道:“江建國從醫(yī)院離開后就沒出現(xiàn)過,我的人還在繼續(xù)找,應(yīng)該很快能找到。還有,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明天我們把外婆的骨灰?guī)Щ剜l(xiāng)下安葬!
江晚吟輕嗯了聲,抬眸看著顧淮瑾,感激道:“謝謝!
這兩天如果不是有他,自己也不知怎么熬過來。
“跟我說什么謝謝。”顧淮瑾刮了下她鼻子,輕笑:“我是你的家人!
江晚吟心里有股暖流劃過,笑了笑,“對了,公司的事處理得怎樣了?”
顧淮瑾去公司后,她也從鄭裕玲那了解到新聞發(fā)酵導(dǎo)致股價下跌的事。
“處理好了!
顧淮瑾不想江晚吟擔(dān)心,輕描淡寫說道:“要相信你老公的能力。”
話音剛落,他的手機(jī)響起來。
看到是肖風(fēng)的來電,他對江晚吟說了聲:“我先去接個電話!
他走到陽臺那邊接通了電話。
肖風(fēng):“老大,姚笛找到了,逼問下她說是江心語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