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澤勾勾唇,“行,你安排就好。”
雖然這樣說,但是,立即報了家餐廳的名字,“我知道一家不錯的私房菜館。”
“那就去那兒吧!
司正澤起身,替她扶著椅子。“我開車了,坐我車去。”
“好!
白冉收拾好,在門口等著司正澤去把車開出來。
趁著這個時間,她往渝灣打了通電話。
“喂,林媽。是我,白冉!
“白老師啊,元寶回來了……在練琴呢,你快到了嗎?”
“不是!
白冉皺皺眉,抱歉的道,“我今晚要加班,不能過去了,麻煩你,一會兒跟元寶說一聲!
“?”
林媽一怔,“你不來了……元寶該難過了!
“那我掛了!
司正澤的車開過來了,白冉?jīng)]有多說,匆匆掛了電話。
渝灣這邊。
林媽的電話還沒放下,就聽見噔噔噔的腳步聲響起,元寶練完琴,從樓上下來了。
高舉著胖嘟嘟的胳膊,“是白老師嗎?是不是白老師?林嬢嬢,給我聽!”
可是,林媽已經(jīng)把電話給放下了。
“林嬢嬢?不是白老師嗎?”
“是!绷謰岦c(diǎn)點(diǎn)頭,摸摸他的小腦袋,“不過,白老師已經(jīng)掛了。”
“哦……”元寶失望的嘟嘟嘴,“沒關(guān)系,馬上她就來啦!”
“元寶。”
林媽嘆息著道,“白老師今晚加班,不能過來了,她就是為這個,特意打電話來的。”
“不來了?”
元寶喃喃重復(fù)著,鼓起肉嘟嘟的腮幫子,突然道,“林嬢嬢,我要給爸爸打電話,可以嗎?”
這是傅寒川的規(guī)定。
不允許他碰電子產(chǎn)品,所以他沒有自己的手機(jī),要打電話也需要經(jīng)過長輩同意。
“你要打給你爸爸?”
林媽疑惑,“要說什么啊?”
但她還是同意了,“那行,我給你撥號!
“不用,我記得住爸爸的號碼!
元寶上前,拿起了話筒,熟練又一板一眼的撥了一串?dāng)?shù)字。
“喂!
那端,傅寒川接了。
“爸爸!
這會兒,他人正從療養(yǎng)院出來,意外聽見兒子的聲音,頓時清醒了幾分。
“元寶?有事?”
“爸爸!你和白老師,是不是分手了?是你甩的她,還是她不要你了?”
“?”
被兒子一通追問,傅寒川頭開始疼了。
不答反問,“你怎么知道,我和白老師在一起了?”
他們倆的事,一直以來,并沒有在元寶面前明確的說過。
是白冉的意思。
她想要等到結(jié)婚時,再一并告訴元寶。
“哪兒聽來的?誰告訴你的?”
“沒人告訴我!”
元寶氣咻咻的道,“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
小家伙很有道理,“姑姑和二叔在一起是什么樣,你和白老師在一起就是什么樣……我是小,又不是傻!”
居然真是自己看出來的。
傅寒川單手支額,揉了揉眉心。
聽著元寶奶聲奶氣的繼續(xù)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是你不是你甩了白老師?爸爸,你是個負(fù)心漢!渣男!”
“嘖!”
傅寒川蹙眉咂嘴,“什么甩?我沒甩她!”
“啊……”
元寶恍然,“那就是,白老師不要你了?爸爸,你怎么這么差勁!讓白老師不要你了?”
“……”
傅寒川一個頭兩個大,合著在兒子這里,不論怎樣,都是他的不對?
“元寶!
傅寒川哭笑不得,“這是大人的事,你不明白……”
“爸爸你才不明白!”
元寶哼哼著,畢竟還是個小娃娃,嗓音里已經(jīng)有了哭腔。
“這么好的白老師!讓你弄丟了!爸爸壞!”
“傅元寶!我是這么教你的?跟爸爸這么沒禮貌?”
“哼!我沒有禮貌是我沒有禮貌!爸爸就是壞!大壞蛋!渣男!”
“元寶,元寶……”
林媽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眼看著父子倆談的不太妥,慌忙接過了話筒。
“大少,元寶還小,有話好好說啊。”
“林媽!
傅寒川不至于和兒子真動怒,只覺得有蹊蹺,“他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