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寒川驀地一驚,猛抬頭,“冉冉?”
氣氛頓時變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
白冉望著傅寒川,搖著頭,沙啞的道,“我還不能……”
不能什么?
傅寒川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一旁的主持人。
“還愣著?”
“抱歉,傅總!”
主持人也是沒想到會發(fā)生變故,匆忙回過神來看,對著鏡頭,比了下。
“快切鏡頭!”
“……”
現(xiàn)場已然是鬧哄哄,亂糟糟。
傅寒川全然不理會,握著白冉的手,拉著她迅速下了臺,從側(cè)門出,去往后面的休息室。
臺下。
盛子婳他們也都跟著著急。
傅仲儀:“怎么回事。咳饺皆趺床淮饝(yīng)呢?”
“奶奶別著急!
“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好!”
…
休息室里。
傅寒川把白冉放在了沙發(fā)上,他的臉色很不好,但開口,仍舊克制著。
“為什么?不接受戒指?”
白冉雙手在身前交握,越捏越緊。“我……”
“說吧!备岛久迹拔乙!
“……”白冉糾結(jié)的,咬著下唇,“我想知道,阿、澤……是我的什么人?”
“?!”
傅寒川一凜,面色瞬間僵硬。阿澤?為什么,他還會聽到這兩個字!
白冉望著他,追問,“我記得的‘阿澤’,不是你……那他,是我什么人?”
“……”傅寒川深吸口氣,質(zhì)疑道,“你是不是,見到司正澤了?”
“司、正、澤?”
白冉喃喃重復(fù)著,不答反問,“你知道他。那你也知道,他是我的什么人?”
“……”傅寒川眉頭深鎖,不想回答。
“不能說嗎?”白冉扣緊他的手,“為什么?”
“那你為什么非得知道他?”
傅寒川驀地,站了起來,身形帶著幾分壓迫感。
“你和他,都是過去的事了!”
“!”
白冉怔住,腦子有幾秒的空白。
她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疾言厲色的模樣,他這樣,是隱瞞了什么?
不能讓她知道?
“我……”
白冉握緊雙手,緩慢又堅定的道,“我要知道我的事。”
不等傅寒川回答,搶著道。
“你不要瞞我,我會知道的……我要知道,全部,所有。”
“……”
傅寒川語滯。
全部,所有?
“不能說嗎?”
看著她猶疑的神情,白冉問道,“為什么呢?”
她很不安。
他有前女友,她有‘阿澤’!
“我們不是,普普通通的,相識、相愛,在一起……是不是?”
“是你不好,還是……我不對?”
“是我!”
傅寒川心底涌起巨大的不安,張開雙臂,抱住白冉。
“是我不好!你沒有一點點不對!”
“……”白冉眼睜睜的,一動不動,“那你,告訴我,都告訴我吧!
…
門外。
盛子婳他們著急,卻不敢貿(mào)然沖進去。
元寶擔(dān)憂的望著盛子婳,“姑姑,我爸爸媽媽吵架了嗎?”
“元寶!
盛子婳心疼孩子,忙蹲下哄他,“不會的,爸爸會讓著媽媽的,是不是?”
“嗯……”元寶點了點頭,但還是擔(dān)心的很。
“盛小姐!笨醋o靜姐走了過來。
“有事?”
“是……”靜姐把白冉遇見司正澤的事說了。
“不過,那位司先生,還來不及說什么!
只是沒想到,會對白冉影響這么大。
聞言,盛子婳和傅秉致對視一眼,心道不妙,但又無可奈何。
難怪,白冉剛才那樣……
“盛小姐!逼钏吝^來了,跟盛子婳商量,“那宴會的事……”
盛子婳考慮了下,看向傅秉致,“你們一起過去,和賓客們說聲抱歉吧!
“好!备当骂h首,“那我過去了,這里辛苦你。”
“嗯。”
原本計劃里,求婚過后,是求婚宴,今天所有的來賓,都是這場求婚的見證人。
但現(xiàn)在,求婚泡湯,只能取消了。
眼下最要緊的是,不知道里面情況怎么樣了?
突然。
休息室的門,從里面打開了。
“老大?”
傅寒川面上覆著層層陰霾,頹喪的站在門口,“奶奶……”
而后,看向盛子婳。
“子婳,你進來下?”
“?”盛子婳心頭咯噔一跳。
“哦,好!”
轉(zhuǎn)頭吩咐容崢,“照顧好奶奶,元寶和君君!
“放心!
轉(zhuǎn)身,盛子婳跟著傅寒川,進到了休息室。
白冉在沙發(fā)上坐著,臉色很不好,茫然又無助。
眼眶通紅,顯然已經(jīng)哭過。
大哥?
盛子婳詢問的看向兄長,不大清楚狀況,她進來,是能做些什么?
傅寒川苦澀的勾勾唇,“冉冉不讓我說……她要你,告訴她,所有關(guān)于她的事!
所有??
盛子婳肩膀微微一震。
“子婳。”
白冉求助的看著她,“你說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你不會騙我!
“是……”
盛子婳點著頭,猶疑不定。
可是,有些時候,說實話,未必就是對一個人好啊。
現(xiàn)在的白冉,承受的住嗎?
她這猶豫的神色,和傅寒川如出一轍。
白冉心驚。
他們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想要知道。
“子婳,告訴我……拜托你,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