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cè)過身子,看了眼Emma,“你能走嗎?要不,讓傅總背你吧?”
說完,背著白冉,先往前走了。
傅寒川:“……”
牙根發(fā)癢。
默了默,深吸口氣,看向Emma,語調(diào)沒什么起伏。
“能走嗎?”
Emma不確定,“我試試看?”
咬著牙,往前邁出了一步!鞍
當(dāng)即疼的,膝蓋一彎,眼看著要摔倒。
“!”傅寒川忙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呵呵。”
Emma訕訕的笑笑,“謝謝啊……傅總,能麻煩你嗎?”
她自己,怕是走不了了。
傅寒川緊皺著眉,所以,大半夜的,為什么要爬山,看什么日出?
彎下腰,蹲在了她面前,“上來吧!
“……”Emma抿唇一笑,“嗯!
展開胳膊,趴在了他背上,“謝謝你,麻煩你了!
“沒事!
傅寒川背著Emma,快步追了上去。
望著白冉軟軟的,趴在斯蒂文背上的模樣,心里那把火,燒的更旺了!
加快了腳步,超過了他們。
白冉被斯蒂文背著,手里握著手電,照著前面的路。很快,發(fā)現(xiàn)傅寒川他們超前了。
哼。
白冉噘起嘴,腦袋一偏,移開了視線。
…
兩位女士受了傷,回到酒店后,斯蒂文開車,去了最近的醫(yī)院,掛了急診。
明州不比江城,掛了急診,還是需要等號(hào)的。
Emma先排到,斯蒂文對(duì)這里比較熟悉,先陪著她去看診。
叮囑白冉,“我一會(huì)兒出來,再陪你。”
“好,謝謝!
白冉一個(gè)人在等候區(qū)的沙發(fā)上坐著,這會(huì)兒,傅寒川不在。
他去護(hù)士那里,取冰袋去了。
白冉靜靜的坐著,抬頭望向護(hù)士站,能看到傅寒川在和護(hù)士交涉。
交涉過后,站在那兒等著。
望著望著,白冉眨眨眼,睫毛微微潮濕……她知道,自己是難過了。
為什么呢?
會(huì)這么難過?
護(hù)士站那邊,護(hù)士取來冰袋,遞給傅寒川。
“謝謝!
傅寒川接過,返身往回走。走近了,看到白冉眼睛紅彤彤的。
她哭了?
“冉冉?”
心弦瞬間拉緊,傅寒川蹲在了她面前,“很疼么?”
手伸向她的腳踝,“我看看……”
“……”
傅寒川剛抬起手,白冉默不作聲,腿往后縮了縮,避開了他的碰觸。
“……”
傅寒川一斂眉,猛抬頭,看著她。
耐心哄著,“你都疼哭了,還要躲著我?”
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冰袋,“給我看看,用冰袋先敷一敷,好不好?”
說完,期待的看著她。
然而。
“不……”白冉仍舊是搖了搖頭,“不用敷!
“冉冉……”
傅寒川又是著急,又是無奈。
靜默片刻,詢問的看向她,“我能問問,為什么,突然不喜歡我了么?”
微仰著臉,哄著她問。
“之前,你明明是喜歡我的,對(duì)不對(duì)?”
人和人之間的感覺,很微妙,一個(gè)人是不是抗拒自己,是不需要語言就能感覺出來的。
“……”白冉垂眸看著他,粉唇開開合合。
“冉冉!
傅寒川不敢催她,懇求著,“告訴我原因,好嗎?”
就算是被判了刑,也得讓他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吧。
“沒有……”
白冉濕漉漉的眼睛瞧著他,嗓音和她的性子一樣柔軟。
“沒有喜歡!
嗯?
傅寒川一頓,黑眸幽深。
她連個(gè)理由都沒有,干脆連之前的喜歡也否認(rèn)了?干脆徹底!
她這樣子,問是問不出來什么了。
雖然她是溫和的性子,但是,倔強(qiáng)起來,比起妹妹子?jì)O,也是不遑多讓。
要不,兩人能成好朋友?
“我不問了!
傅寒川把手伸向她,繼續(xù)哄著,“我?guī)湍惴笙履_踝!
“……”白冉僵持著,不肯。
“冉冉,聽話?”
這會(huì)兒,斯蒂文扶著Emma出來了。
“傅總,冉?”
傅寒川正無計(jì)可施,見到他們,把冰袋遞給了斯蒂文。
“給她敷一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