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婳看了下自己的手,剛才被電梯夾了,小手指和小魚際處已經(jīng)有些腫,關節(jié)處有輕微的破皮。
她搖搖頭,“沒什么事!
“沒事?”傅秉致眼眸黑深,“活動一下看看?”
“?”盛子婳的微怔,點點頭,依言彎了彎小手指,“嘶……”
立時,吸了口氣。
傅秉致冷哼,“這叫‘沒事’?”
“是真沒事……”
盛子婳搖頭解釋,“夾了一下,肯定會有點腫,有點疼……”
沒再跟她廢話,傅秉致握住她的手腕就走。
“去哪兒?”盛子婳想掙,掙不開。他不是要帶她去醫(yī)院吧?
“我不去醫(yī)院!用不著去醫(yī)院!”
結果,并沒有去醫(yī)院。
只是,去了附近的藥店。
買了消毒棉簽,給破皮的地方清洗了下,貼上了創(chuàng)可貼。
這會兒,指甲和關節(jié)處,開始呈現(xiàn)淤青。
傅秉致默不作聲,去買了兩只醫(yī)用冰袋,讓盛子婳拿在手上,敷著腫脹的位置。
她在藥店的長椅上坐著,他便半蹲在她身前。
“好了!备当滤砷_手,還保持著半蹲在她身前的姿勢。
“嗯。”
盛子婳點點頭,沒剛才那么疼了,倒是覺得涼絲絲的,很舒服。
垂眸看著他,想要跟他說聲‘謝謝’。
可是,嗓子眼卻仿佛黏在了一起,她張不開嘴,發(fā)不出聲音……
忽而,想起了容崢的那句話。
【二爺什么都不記得了,他還是對你這么好!
睫毛輕顫著,眼底不覺微微潮濕。
“剛才怎么回事?”
傅秉致微仰著臉,看著她微垂的眼簾,問道,“大哥怎么突然跑出去了?他是看到誰了嗎?你是不是知道?”
“……”盛子婳微怔,掀眸看著他。
“我猜對了!
傅秉致了然一哂,“那我再猜猜,他是不是,看見……元寶的媽媽了?”
“……”盛子婳訝然,“你知道?”
“嘁!
傅秉致譏誚的淡笑,“我知道有什么奇怪的?大哥愛慘了元寶媽媽,是什么秘密么?”
“哦……”
這樣啊。
盛子婳悵然。
她怎么糊涂了?還以為,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卻還記得白冉的事。
他并不是記得,只是聽說。
看她這副悵然若失的樣子,傅秉致誤會了,以為她是因為大哥。
大哥心里一直忘不了放不下元寶媽媽……她明明知道,這種時候,該是很難過吧。
“那……”
傅秉致猶豫著,問道,“剛才你也看見了嗎?是元寶的媽媽嗎?”
“不確定!笔⒆計O搖搖頭,微皺著眉,“是有點像……”
…
這邊。
傅寒川追了出去。
在川流不息的十字路口,終于追上了。
“冉冉!”
“白小姐!”
傅寒川搭住前面女孩的肩膀,祁肆上前一步,攔在了她前面。
“干什么?”
女孩吃驚,先是瞪著祁肆,“你誰?”
“……”祁肆愣了下,失望在眼底鋪散開。往后看向傅寒川,極輕的搖了搖頭。
然而,這會兒,傅寒川的所有心思,都放在女孩身上。
“怎么回事?”
女孩皺著眉,疑惑的轉(zhuǎn)過身,面朝著傅寒川,“你們究竟什么人。俊
這下,傅寒川看清楚了。
不是!
居然,不是!
剛才在餐廳窗戶口,只看到她的側臉,是那么像!
還有發(fā)型,穿戴,都和白冉的習慣、喜好,幾乎是一模一樣。
但是,這樣直面著她,仔細的看,分明是完全不同的模樣!
“……”
傅寒川眸光瞬間晦暗,驀地閉了閉眼。
是他異想天開了!
找了半年多,都沒有半點消息!白冉怎么可能,這樣大喇喇的出現(xiàn)在江城街頭?
“你們……”
女孩看看傅寒川,又看看祁肆!暗降资裁慈税?攔住我要干什么?”
“……”
一言不發(fā),傅寒川驀地轉(zhuǎn)身,毫不留戀的,徑直走開。
“喂!”女孩一頭霧水,“什么意思。俊
“對不起!